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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头一回自家夫郎主动亲他,周蔺心里如何激动,自是不必多言。
反客为主,唇舌交缠,抵死缠绵了一番,总算是解了些许这段日子的相思之苦。
漫长的一吻结束,两人抱着没分开,轻轻喘了会儿气,相视一笑。
周蔺抱了木槿一会儿,才把钱袋从怀里拿出来,这半个月,又岂止只木槿一人害着相思。
“分了十三两一钱,狐狸都是凌桥兄猎的,自是不用分,梅花鹿因着带鹿茸,卖了不少银子。”
木槿脸上的笑意在看到周蔺受伤的手的时候,消了下去。
“怎的弄的,都肿了,怎的不与我说?!”
周蔺暗叹失策,一激动,把手上的伤给忘了。
“没大碍,被树枝给刮蹭了一下,过两日便好了。”
木槿眉头轻皱,把钱袋放去一旁。
领着周蔺,把他手上的伤口仔细清洗了一番,寻了消肿的草药,捣碎给他抹上去,细细用布条缠好。
“我去给你烧水,在山里这麽些日子,可得好好洗洗,等会儿我给你搓背,把头发也洗了。”
周蔺看着手上缠好的布条,心里暖和的紧,眼神也跟着染上了温柔,轻轻点了点头。
周蔺洗了两回,整个人感觉轻了不少,木槿坐在他身後,细细给他擦拭着头发。
“打猎好还是做木工好?”
木槿笑问道。
周蔺眯着享受着,闻言细细想了一番。
“还是做木工好,山里蛇虫鼠蚁多的紧,野猪也凶的紧,当时打它的时候,凌桥兄差点儿被拱了,挣的银子虽多,但也着实危险的紧。”
木槿把湿透了的布巾扔进盆里,换了一条干的继续擦。
“那以後还是别上山了,安心在家跟着桁叔做木工的活儿计。”
周蔺点了点头,转而又道:“不过在山上和凌桥兄他们说好了,等蛇冬眠的时候,去挖蛇窝,毒蛇的蛇胆能换不少的银子。”
木槿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可别,怪是吓人的,被咬了,谁都救不得你,再说了,毒舌一条最多也就一钱多的银子,犯不上为着这一钱银子,如此犯险。”
周蔺自是听自家夫郎的,闻言道:“那我和凌桥兄说一声儿,冬时捕蛇我就不去了。”
木槿点头,村里人家,还是少有敢去招惹毒蛇的。
头发擦到半干,木槿拍了拍他,笑道:“好了,等会儿干了再扎起来。”
说着,把布巾扔去一旁,钱袋里的十三两银子放进暗格的钱袋里,剩下的一钱银子,放到了床褥底下。
周蔺回来,木槿总算是宽了心,起身下床,脚步轻快的回竈屋做午饭去了。
闻昭然和白齐秋揶揄的看了一眼木槿,刚出来烧水的时候,嘴巴又红又肿,一看便是回屋做了坏事儿。
木槿轻咳了一声儿,“今儿午时包槐花肉包子,齐秋,你把前头晒的干槐花从橱柜里拿出来。”
如今天儿凉,肉能放,包完包子,过两日还能包一顿饺子吃。
周蔺等头发干了,把头发仔细束起,才出了屋门。
院子里传来阵阵肉包子的香味儿,香气扑鼻,馋人的紧。
天凉好个秋,这时节,是最舒服的时候了。
出过午饭,木槿拿了四五个熟了的柿子出来,又甜又多汁,很是好吃。
周蔺看到柿子,一拍脑袋,“凌桥兄他们去打狐狸的时候,我寻了一片柿子树,山楂树,还有欧李和拐枣,今儿我趁着有空,摘了不少,那时候紧着把猎物送下来,倒是把果子给忘里面了。”
木槿扶额,“那里好找吗?”
周蔺点头,“不是很深,我还记着路。”
木槿把碗筷收拾好,叹道:“那我们现在过去把东西拿回来,要带着板车吗?趁着天儿还早,等会儿便拉去镇上卖了去。”
周蔺点头,拉着板车,几人带上防蛇虫的药粉,关好屋门,给了夜枭一个糙面肉包子,让它在家好生看家。
深山更冷了些,遮天蔽日的树木林林总总,得亏周蔺记性还算不错,若不然,还真是难找到地方。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木槿又带着白齐秋和闻昭然,摘了不少的果子。
欧李酸酸甜甜的,木槿边摘,边尝了好几颗。
满满一板车,几人推着都有些费劲儿,脸上却是洋溢着笑意,这些果子,拉去镇上,又能换些银子回来。
几人费劲儿回到家,木槿想到周思,冲周蔺道:“等会儿你捡两篮子好些的果子,给思儿送些去。”
周蔺点头,回屋拿了两个竹篮出来。
“齐秋,你看昭野哥家里的骡车可有空儿,早些去镇上,趁着新鲜,把果子早早拉去镇上卖了。”
“应是有空儿,我这就去牵来。”
说着便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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