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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策了——如果没有那晚的意乱情迷,米洛就不会羞恼地抛开,他现在也不至于连个商量的虫都没有。
但随即,塞拉斯又忍不住想,米洛现在不在这里也好,不然精神海破损的米洛面对维克多带来的十五只雌虫也无能为力,不过是平添伤痕。
反而是现在这样,米洛在珀西瓦尔那里,不管出了什麽事,还有珀西瓦尔这个龙傲天的小弟在,米洛起码知道和谁商量。
塞拉斯许久都不说话,维克多有些不耐烦了:“塞拉斯·厄尔斯阁下,我现在只想让你跪在我的脚边——你还听得懂联邦通用语吧?”
塞拉斯沉默半晌,才说:“……所以,你是想要抢我的东西,是吗?”
“什麽?”
维克多都被塞拉斯的话气笑了:“抢你的东西?塞拉斯·厄尔斯阁下,我建议你在你的脑子里点把火,清一清你脑子里的草包。”
他冷笑:“你的东西?米洛可从来不是你的东西?他不过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小宠物罢了,你趁机抢走了我的宠物,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那是你的东西……”
维克多冰冷又恼人的声音响在耳畔,恍惚间,另一道声音也随之而起:“阿寄,你看,世界上就是有这些讨厌的人类,总是要抢走别人的东西。”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身黑色风衣修长得体,白皙的手中拿着一把尖锐的丶还闪着寒光的刀。淋漓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而下,在他的鞋边漾开一朵妖冶的花。
幼小的楼寄鹤低头,顺着男人脚边的血花,看到了男人脚边仰倒的尸体。尸体还保留着他死前的状态——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抓紧什麽,但却拼尽了全力都抓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楼寄鹤还知道,尸体的手指的方向是他们家的地下室,而地下室里,关着另一个男人——一个Omega,他的“母亲”。
小小的楼寄鹤擡起头,声音中带着颤抖与不解:“父亲,你为什麽要杀死他?”
小楼寄鹤指着地上的尸体问:“他是来救母亲的。”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小楼寄鹤的脸上,男人冰冷如毒蛇黏腻的声音在小楼寄鹤的身上纠缠蜿蜒:“你懂什麽!”
“你的母亲是我的,是我的!他是我的Omega,却和别的Alpha纠缠不清,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还有那个愚蠢的Alpha……”
男人仿佛淬了刀子一样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眼中闪烁着厌恶丶憎恨丶怨毒:“敢和我抢东西,这就是下场。”
暴虐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力量,通过血液的传播,让小小的楼寄鹤再厌恶他的父亲给他的血脉,却也不由自主地继承了来自于父亲的暴力因子。
他是学校里的刺头,是学校最难管的学生,打架斗殴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以至于他的父亲不得不在他十岁那年就将他送到军校的少年班。
那个让小楼寄鹤厌恶的男人轻轻地摸着他的头,指着面前的军校说:“阿寄,去吧,那里是你的未来。”
军校确实是个好地方,即便只是少年班,却依旧充斥着斗争。打架斗殴在这里再也不是会被叫家长的恶习,只要是在训练室里,即便将对方打的头破血流都没有关系。Alpha的身体素质很强劲,只要不死,进入修复舱几分钟,出来都会活蹦乱跳。
楼寄鹤在军校中长大,一路从最低等的小兵成长为军部少校,是军部冉冉升起的新星。直到在战场上,楼寄鹤发现,他心中的暴虐再也无法压制,他甚至会因为自己的战友和其他的战友勾肩搭背而産生“他们背叛了我”“将他们杀死留在我的身边,他们就不会离开我了”的想法。
楼寄鹤在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选择了退役。再之後,他通过文字散发自己的暴虐,用一些甜甜的恋爱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结果一朝穿越,又有一个蠢货来抢他的东西。
塞拉斯扬起了嘴角:“维克多阁下,说实话,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真的很敬佩你。”
维克多感觉好像有什麽不对,他微微蹙眉:“你什麽意思?”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下一秒就感觉眼前出现了一阵风。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维克多的面前就出现了塞拉斯的脸。
维克多此时坐在沙发上,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塞拉斯的脸。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恰看见塞拉斯低着头,一双黑色的眼眸带着愤怒的怒火,却又隐隐带着一些空洞的麻木。
这只在照片中面部线条还很温和的雄虫此刻在他面前却是一脸的冷硬,下颌线锐利冷硬,仿佛一把刀,能戳入心。
一刹那,维克多竟有一种被死神盯住的恐惧感来。
他下意识动了动喉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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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要v了,周三v,感谢追更到现在的小可爱们~
那个,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但作者现在经济压力确实有点大。我今年7月辞职了,重新回到校园生活,没有了经济来源,兜里确实缺点小钱钱。
而且我现在在上海读商科专硕,懂点行的朋友们都知道“上海”“商科”“专硕”三个buff叠在一起意味着一笔多麽恐怖的学费,第一年的学费我妈帮我交了,第二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呢,更别提上海的生活成本也远超东北,吃饭即便在学校里吃食堂也很贵。
so,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小可爱们多多支持正版,狗作者的学费和狗命拜托你们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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