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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正版首发晋江文学城 好空虚想（第2页）

作为纳税积极分子，本地的警局对虞晓可能遭受到的困局相当重视，临时人身保护早就申请下来了，而专业警员抵达现场的速度也很快。

出于现场还原取证的目的，不管是办公室还是办公室里砌了水泥墙，作为隔间的临时卧室，都不能再待。

虞晓和凌越双双被从办公室里请出去，暂时无处可去，就并排坐在走廊中安置给员工的固定座椅上。

老种马装修倒是舍得，所以虞晓上位後，走廊不算狭窄，且一眼能看到两头，而空荡荡的走廊上却没有路人。

连翘倒是一如既往的靠谱，知道老板可能会在办公室里搞些少儿不宜的play，早就清场了。

虞晓只需要在工作群里下令，确保後续没有员工围观窥探即可。

凌越虽然没看出来那花瓶有什麽特别的，但是看现场处理碎片的警察还有于小都一副十分慎重的样子，不由地悄悄戳着虞晓，问：“花瓶很贵吗？”

他看见虞晓和警察说了几句，内容似乎是现场的瓷瓶碎片务必不能弄丢，那玩意很贵，是古董。

不小心毁坏主人财産的小狗有点愧疚。

所以他趁机捧着虞晓的手贴贴，试图获得原谅。

虽然当时躲避是紧急避险，但要是花瓶其实是没有那麽贵重的东西，好歹可以让小狗心中的愧疚少一些。

到了虞晓这个身份地位，显然不可能在办公室里摆大路货。

凌越事後回想，觉得那个花瓶越看越和前一天晚上他打碎的相似。

而虞晓根本不吝啬于撒谎，“祖宗，花瓶可比你贵多了。”

凌越目前的价值主要，而他作为符合虞晓心意的（），其价格无法被金钱衡量。

被虞晓放在办公室里的花瓶同样通红如血，绝非凡品。

这麽贵的古董花瓶，凌越不久前刚刚在虞晓头顶上打碎了一个。

小狗垂下头，神情是肉眼可见的愧疚。

他偷偷打量虞晓，发现虞晓的表情依旧没有什麽波动，依旧是不排斥也不想要的样子。

凌越实在找不到和人示好的契机，只好捧着虞晓的手，往白皙的掌心吹气，“妈……没事的，呼呼就不痛了。”

年纪不大的孩子，总喜欢谈话时引用监护人的话。

所以凌越最开始想讲的词汇，明显是“妈妈说”。

但是虞晓属于有娘生没娘养的，细心的小狗就不在虞晓面前提起“妈妈”。

好狗要是现在死掉，是不是就可以化作虞晓记忆里，永远的好狗了？

虞晓猜到杀手或许会跟着凌越一起来公司附近，随时会开枪。

异母弟弟想杀死凌越让虞晓诛心。

但直到子弹带来的飓风在耳边擦过，虞晓的心情都没有任何波动。

虞晓其实只喜欢（）凌越，可随着科技的进步，死了小狗也是一样可以（）的。

因为死人和活人（）起来没有区别，所以虞晓是真的有认真考虑过，是否要借刀杀人。

至于远程狙击会不会把虞晓一起爆头……虞晓持无所谓的态度。

连带着凌越在他身边的时候，完全不怕和对方亲密接，不怕随时出现的子弹是否会误伤自己。

试图躲避主角光环的庇护杀死男主本身就是一项逆天之举，虞晓没觉得自己能100％成功。

为了赌上这个成功的概率，把自己也杀死，完全是一场公平的博弈，让搏命的赌徒死得其所，虞晓可以接受。

除了他和凌越至少死一个的结局以外，虞晓想过很多可能，比如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坏狗掉头就跑，子弹没有命中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但唯独没有想过，凌越会护着他躲避突如其来的子弹。

包括被打翻的老板椅，又撞倒一枚摆在窗户边的花瓶，也重重摔碎落地，变成无数碎片，仿佛暗示着他也算为主人挡了灾。

办公桌上的一切倒也与先前无二，凌越带来的饭盒还没有盖上盖子，依旧冒着些许热气。

子弹深深嵌入深色的原木桌子上，印下刻痕。

硝烟的气味在办公室弥漫开，甚至由于少许气味分子在鼻腔里停留，虞晓觉得他现在还能闻到死亡的气味。

虞晓回忆起桌上的子弹痕迹，以及肉眼目测过红色激光来时的方向。

就不得不遗憾承认，如果没有玩过极限运动，反射敏锐凌越带着他，只怕他的脑袋已经被打穿，变成一条面目全非的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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