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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合下来,她溃不成军,全线失控。
粗重与急促混合交织,成就完美的乐章。
完事儿起身起夜时,她连脚尖都控制不好,还要他抱着她才能行,尴尬的她想捂脸去死。
嬴政却掰开她的手,“你六岁那年雪夜,嫌天冷不愿回自己的院子,硬要睡我的床,夜半起身,一个人害怕,要我陪着你起夜。”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那时才多大,脑海里压根没有男女之别这个概念,何况他当时也才七岁,有什麽妨碍?
现在都多大了……她都二十一了。
“放我下来。”
“表兄帮你脱。”
她险些挠花他的脸,只是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得了,也不知那些恶趣味到底从何而来,到底被他得逞了。
後来回到床榻上,她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满脑子只有一个字:变态!
次日,他带着侧颈上残留的淡红色划痕去上朝了。
牵银成婚这日,般般没有离宫去看宴。
牵银家中已没几个亲人,张罗的人也没有,般般为她备下了一应需要的物件,连大红喜被也是她亲自相看布料让人缝好的。
第二次一大早,牵银与徐景褐一道进宫给她请安,她终于亲眼见到了徐景褐这个人。
牵银容光焕发,作妇人发髻,这让般般有些惆怅,又很高兴。
叫了起,她仔细打量徐景褐。
他是标准的行军之人的身材,人高马大的,皮肤呈古铜色,发黑而浓密,长眉入鬓,鼻梁高挺,五官周正,阳刚之气充足而灼人。
牵银生的温婉和气,一看便是持家明事理的主母,她被般般盯的脸颊飞起一抹娇俏的嫣红。
“王後娘娘。”
“我观你们二人甚是相配,不自觉多盯了会儿,倒叫你害羞了。”
这麽一说,徐景褐也骤然脸红。
人家新婚小夫妇,不好留下一同用饭,平白让人拘谨,般般又赏赐了些物件,便打发他们出宫去,临行前认认真真的嘱咐牵银,“有任何难事,你都可递牌子进宫来说与我听,你我主仆一场,我自然是护着你的。”
牵银红了眼眶,用力点点头,郑重其事的给她磕了个头。
不一会儿,从云进来服侍,般般瞧见她眼圈亦是红红的,询问她怎麽了,她说:“碰见牵银了,与她说了两句话。”
她很是惆怅,“怎麽说,奴婢与她也一块儿住了十多年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般般故意道,“那你同她一块儿嫁出去。”
“您惯会打趣奴婢,奴婢才不走呢。”这麽一打趣,从云的惆怅顿时烟消云散,亲昵的抱着她的小臂撒娇。
两人说着话,一道带着肇儿去踏雪轩看望玄曦与玄皎。
“它们也到了年纪,王後打算如何?”从云问。
般般也问过,熊猫四岁便会逐渐成熟,开始有发情期,她犹豫过後道,“这两只是亲兄妹,只怕还是要隔开为好。”
“若是从云梦泽那边挑选貔貅运回咸阳,它们看不上运来的貔貅如何是好呢?也是浪费人力物力。”
这时候又并非现代车来车往方便,从那边到咸阳要好几日呢。
回去与嬴政商议过後,最终敲定让玄曦与玄皎回乡去‘相亲’,若有能看对眼的,便留在那边了。
般般总不好让人家小夫妻两地分居,这太坏。
只是既然养了就要养到老,否则忽然将它们放生,它们没有生存技能,到了野外也是死路一条。
少不得要饲养的奴仆们多上点心,般般多给些赏钱。
这几日,肇儿有要说话的迹象,整日‘啊啊’叫个不停,会笼统的学其他人的发音。
三只鹦鹉养在廊下,听得多了竟然跟着学。
肇儿“啊”,它们三只也“啊”。
终于在盛夏来临的这一日,将将一岁的肇儿指着笼子道,“蠢货。”
李斯正在汇报军情,“什麽?”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嬴政亦侧过头看向儿子:“……?”
第一声不是阿父,也不是阿母,而是蠢货?
嬴政与般般双双输掉赌局。
他嘴角抽搐了好半晌,安抚李斯,“太子并非在辱骂你。”
李斯噎住,只好道,“想必太子殿下也觉着韩国愚蠢。”
奶娘跪在地上,也不敢捂太子的嘴巴,满脸尴尬,手局促到不知道往哪儿搁。
李斯:“韩非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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