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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济楚蹙着眉头,面露为难道:“你既然是艳雨姐姐牵挂的人,我也不愿你也此事受到惩罚。冷大哥,实不相瞒,我与朋友打算明晚去盟府大牢中,带走阮姐姐。只是……”
她抬眼看向冷绍,“只是我知道,盟府之中,守卫森严。更别提大牢了。”
冷绍略一思量,便与她说道:“不要紧。明日何时动手?”
外人看来盟府固若金汤,戒备森严,实则内里如何,只有他们自己人知晓。每晚狱卒头儿带着他们这些手下外出纵酒作乐,这么多年都如此,不过是从未事发罢了。
盟府到如今,早已是虫蛀了的高台,只差一阵疾风劲雨,便就七零八落地毁散了。
“亥时。”
见冷绍仍在考虑,她又从袖子取出一根玉簪,簪首是一点梅红,他认得的。她把玉簪递给他。
“艳雨姐姐附信给我的,若是她出了什么事,这应是她留给冷大哥你的念想。”
玉簪静静躺在他掌心,他的手不敢收紧,生怕握碎了这宝贵的珍翠。
“好,亥时,你尽管去。”他简短地承诺,将玉簪小心翼翼地收回怀中,转身大步离开了。
片刻后,从矮墙那边不知谁家的院子里翻出一个黑影,轻巧地落在唐济楚身边。
唐济楚见他身前鼓鼓囊囊像揣着什么,顿时轻轻踹了他一脚,低声喝问:“柳七!你又干起老本行了?赶明儿你去人家牢里也要顺个烙铁鞭子回来吗?”
柳七被踹得直跳,“冤枉!冤枉!”好容易平稳地落地了,他“嘶”了一声:“姑奶奶,我哪敢呀?”
他把胸前的宝贝掏出来,她一看,原来是一大包烧饼。
唐济楚没好气地道:“我叫你去那边踩点,你去哪踩的?烧饼摊?”
柳七两手一举,面露无辜道:“你看你又冤枉我!你这人可不能去做判官,净冤枉人了!我是去那边踩点的时候发现的,咱们那条离开的路上,就这一家烧饼摊。咱们若是从这走,必定要被这摊主和食客瞧见的。”
“被官兵瞧见都不怕,难道害怕被烧饼摊的瞧见吗?”
柳七叹了口气,“那不一样。这件事要是没有外人知道,他们自己人口风严些,后面抓不到也就算了。要是叫外人知道了,那这事可就没完了,非得对大家有个交代不可,”
唐济楚一想也是,便道:“那要如何?把烧饼摊的摊主调开?”
柳七点点头,表示都包在他身上。“我道上朋友多,放心吧。”
没想到柳七竟是个靠谱又义气的,这是唐济楚下山后第一次交上朋友,他的过往虽不算光鲜,唐济楚却开始打心眼里感激这位朋友。就连盟府大牢里的布局地图,也是他拜托自己爹娘亲手绘的。他说他们这些年进去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去那跟回家似的。
“此事别叫太多人知道了,我师父说事以密成,谋以泄败,叫太多人知道反倒不好。”唐济楚叮嘱道。
柳七连连点头应着:“你放心,我们道上有规矩,轻易不能泄密。”
他一口一个我们道上,真说得让她起了兴趣。柳七却转了话茬,说:“你方才如何?还顺利吗?那位冷大哥可愿意帮助咱们?”
他说起“冷大哥”三字时,特意学了学当日阮艳雨提起冷绍时的口气,听得唐济楚笑了起来。
“冷大哥确然对阮姑娘情根深种,就是不知道他这份情与自己的差事比起来,孰轻孰重了。”
柳七听她这般说,皱了皱眉头,这意思是她也没把握了。
“柳七,你说要是你爱上一个人,会为她放下一切吗?”
柳七思考了一下,“我的一切?我身上就这一身的本领……”见唐济楚瞪了自己一眼,忙道:“自是能放下一切的,我本来就从良了。”
唐济楚忽然想到伏陈,她还说不清自己对师兄到底是何种感情。是依赖多一些,还是……她只晓得自己离不开他,若真有那一天,她也愿意为师兄放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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