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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下正欲慢慢挪出去,另一个脚步声却又传来,这次真是师兄的脚步声了,他的脚步比师父轻快。她窝囊地再次爬了回去。
怀里的秘笈似烫手山芋般,她就算把它藏回原处,眼下出去正撞见他,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进退维谷间,她听见伏陈的说话声,他应当是和师父撞见了。
“武盟的人已经找到方惊尘了,他们现下是什么关系尚未可知,我派去的人什么都没探听到。师父,接下来要请奚前辈现身么?”
师父答道:“问宁他如今对付那些武盟的软脚虾还算不落下乘,可若对上那三位长老,未必就有胜算。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是你,你前几日随陆家那小子走得那一趟……你在那长老面前露了脸,可想过之后如何圆场?”
她听见师兄道:“我咬死不承认,谁又能迫我承认我那日随陆幸去过?”
师父叹了口气道:“你还太年轻,不晓得其中的利害。这些人都是千年狐狸修成的精,想害你的命,招数不要太多。小镜,你万不可轻敌。”
师兄沉默了半晌,应下了。“是我太过轻率。”
两人叙过了话,唐济楚已是有些困倦了,趴在榻下几欲入眠,这时忽闻师兄回身推开了房门,她才清醒了许多。
他身上还带着淋漓的水汽,大约是没想到她就在这里,阖上房门后,他兀自脱下罩在外面的长袍。黑暗里,唐济楚影影绰绰间瞧见了他光滑修瘦的小腿,正朝她这边迈来。
师兄竟然没有穿戴整齐!她顿时屏住了气息,不敢再动。
伏陈旋身坐在榻沿边,先是静了一会儿,然后微微叹了口气,侧身躺在了榻上。
好极,就这样等他睡过去,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唐济楚竖着耳朵仔细分辨他的呼吸声,听了半晌,那都不像是将要入睡之人的呼吸。她警惕起来,难道是他要开始修炼那邪门功法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没想到师兄竟然关起门来一个人偷习武功,真是太不仁义了。她说怎么上回跟他比试,竟然凭空差了他一截呢?
她这边暗自咬牙不忿,却听榻上又传来衣料悉窣摩擦的声音。想来是这邪门武功练起来会浑身发热吧,她听见他解了衣带,然而半晌又没了动静。
疑惑间,唐济楚听见师兄轻轻吸了一口气。这吸气声并非自鼻腔中发出来,她能想象,大概是师兄半张着嘴唇,一口气直贯入喉咙的样子。
寻常剑法功夫,都是由鼻腔入气,直贯丹田,气转周身间充盈肺腑。就算是扎马步、跑圈,那也都是由鼻腔吸气,喉间吐气,他这功夫,委实是邪。
她接着听下去,先是传来布料间来回轻轻摩挲的动静。那力道起先不重,正如修习心法需循序渐进,指掌间环绕一处起势,感到血脉张紧时,便已是蓄势待发。
这门功夫练起来真是辛苦,唐济楚趴在下面,听他的呼吸声渐渐乱了。她曾经见识过师兄正常习武时的样子,那呼吸平稳通畅,绝不是现下那深一下浅一下的胡乱吐息。
她有些挂心师兄,担心他即将走火入魔,他不仅是呼吸开始凌乱,喉间竟然也偶尔溢散出一两声暗喘,那声音听着有似无措可怜,又似疯狂恣意,似乎是气脉被引至一处,令人桎梏其中,无法解脱。
唉,剑道似海,又怎是邪门功法可以探得?唐济楚心内叹气,纠结着要不要此时现身,告诫师兄迷途知返。
不过听师兄的声音,正是练得忘情之时吧?若她此时现身,搞不好真会毁了他的修为。
直到她在那缠绵又低哑的嗓音里,辨清了她的名字时,她方才觉察出了些许的不对。
“楚楚……楚楚……”
有如无助的水下幽魂,朝岸上之人抛去最后一点希望。可这希望明明是将之拖至深水的诱饵。
她听着师兄细细地叫着自己的乳名,一声比一声更低沉,却仿佛一声又比一声狠戾。
誓要将人卷入水草中,纠缠不休的那种狠戾。
那声音太近了,几乎像趴在她耳边低低呼唤出的。而她趴伏在此太久了,真就如同四肢被水草缠住,顿时麻木,动弹不得了。
坏了,她想,师兄怕不是将她当作试炼的假想敌了。可师兄似乎也不是那种较真的人呀,以往就算输了她一招一式的,也不曾见他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这门功夫修习的时间也久,每当她觉得快结束了吧,应该结束了吧,那声音却仍延绵不断。
初时唐济楚只觉得好奇,后来听着听着心底竟冒上些异样的情愫。她从未听师兄用这样的嗓音叫过她的名字,以往他这样叫她,或是满含温柔,或是带着怒意,却从没有哪一次他是这样叫她的。似要拆了她的骨,狠狠衔住她的肉,似要将体内一切热望尽情挥泄。
唐济楚不禁瑟缩起来,心跳跳得剧烈,浑身倏然有些发软,她不确定师兄练完这内功后,她是否还能好好地走出这间屋子。
记不清过了多久,她听着他练功的动静,晕晕乎乎困倦得将要睡着时,忽听得师兄略含痛苦的闷哼声,伴着那一声咬字模糊的“楚楚”,四周又陷入沉寂。
修习过后,疲乏的不止一人。伏陈连松了几口气,榻下微阖着眼眸的唐济楚心里也松了口气。
直到最后一刻,唐济楚才忽然反应过来,师兄这该死的功法可能是什么。可这功法她只在传闻中听过,从没见人也不可能见人实际操行过。她面上发烫,听见师兄缓缓起身下榻,走向屋子另一侧用以盥洗的水盆处。
就这样等他睡着后,她再离开。
她打定了主意,可惜麻绳专挑细处断,正当等候时机准备出逃时,她不听话的发尾翘起的那缕青丝,恰扫在她鼻尖。唐济楚竭力想克制,脸埋在手臂上的衣料间,却还是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声音不大,且闷在衣袖间,然而在足够安静的空间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这下完了。
唐济楚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后,她的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四个字。
她看向师兄所站的方向,师兄洗手的动作果然停住了,水声也凝滞了,四周一时间陷入了诡异而可怖的气氛。
他半晌没动作,时间仿佛被拉扯成一万年,她在这一万年里候得指尖发凉。
就在这一万年里,唐济楚已经想好了要如何道歉,要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门出逃。这次逃到自己房间是铁定不成了,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唯有逃到师父那里,她要恶人先告状,历述师兄修习邪??x?门功法之事才行。
他会如何呢?气恼地将她从榻下扯出来,给她些教训?或是让她同他一起练……
唐济楚咬住食指的一截,吓得一口气都不敢喘,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停下动作,缓慢地拿起一旁晾着的毛巾擦了擦手。
然后,他扯过先前褪下的长袍,整个裹在了身上,他那双修直的腿也隐入了衣袍间。她只能瞧见长袍的衣角滚滚而动,朝床榻这边,朝她这里慢慢靠近了。
师兄的寝卧实在不算大,可那段路却漫长而痛苦地折磨着她。心跳声快大过他的脚步声,终于,他停在了榻前,离她不过几尺远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别给小楚听这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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