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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济楚怔怔地看他,眼神似穿透他望向另一个未名之物上。如此半晌,她开口道:“你去做什么?”
陆幸从腰侧抽出匕首,握着刀鞘,在她眼下比量了一下。
“我亲自杀他。”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嘴唇开开合合,艰难道:“你可知晓我师父的事?不论当年云瞻所为是对是错,他杀了亲生父亲,这些年并不好过。”
陆幸也只是摇头,面上笑容从容镇定,不似临时起意。
没由来地,他说:“唐济楚,就算做不成夫妻,此生……有你这个朋友,我陆幸也算无憾。若我此行果真有不测,望你在我墓碑上刻下的,是言幸二字。另外,你不嫌弃的话,不妨在上面添上我夫之称,也算我有个家,不至于做了孤魂野鬼。”
唐济楚抹了把眼睛,偏过头去道:“你有病吧?莫名其妙的。”
忍了一会儿,眼圈仍是红了,她咬牙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活着,你就不会死。”
陆幸勉强笑了笑,伸出手凑到她眼下,欲替她拭去将坠的泪珠,犹疑着,终究未敢触碰到她面前。那滴微热的泪水就这样滚落在他指间。
他慢慢收回那只手,被泪水浸湿的皮肤很快感受到凉意。他的拇指在那片凉润的皮肤上摩挲半晌,而后,他笑着说:“别哭了。这样吧,我答应你,若我活着回来,我们就和离。”
唐济楚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配合着他,一把擦掉了眼前汹涌的泪水,问:“真的?”
陆幸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若我死了,那你只能做寡妇了。到时……只好请表哥来照顾你了。”
她气得破涕为笑,举着拳头要揍他。
“少拿我师兄打趣!”
陆幸弯唇笑笑,正色道:“待会进去,我会用这把匕首控制住你,你不要乱动,小心伤了你。在我想放开你时,会悄悄拍你。”
“那我要做什么?”
“你,你就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骂我,骂他,就行了。”
两人抵达故雪祠时,已是正午时分。日头高照,明亮灼心。
不巧的是,故雪祠外已围住了人,陆幸与唐济楚对视一眼,朝前走去。在门口看守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幸极为熟悉之人。
“阿叔?你怎么……你怎么在这?”
阿叔正朝二人迎来,向陆幸弓身抱拳一礼。
“小公子,在下奉夫人之命在此围守。我不能放你进去。”
“姑母?她也在这?”陆幸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惊骇的事,眼睛猛然瞪大了。
阿叔又一颔首,却是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
“陆夫人如今在哪?我们担心她的安危才来此的。”唐济楚拽了拽陆幸袖子,语气温和地对阿叔道。
“陆夫人并不在祠中,二位尽可放心。只是,她交待过,你们两个人是绝对不能放进去的。”
陆幸还待要说话,唐济楚一臂拦着他,朝阿叔点了点头:“既知道夫人无恙,我们就放心了。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能出什么事呢?”
说罢便扯着陆幸往回走,他偏偏在此刻犯起犟来,被她硬拽着转回了身。
待两人上了马车,陆幸急道:“我不能走!”
唐济楚瞪了他一眼,斥道:“你急什么?你现在硬闯进去,弄出了动静,难道是想昭告天下,你今日去了故雪祠?”
“那难道就这样离开?”
她朝他扬了扬下巴。
“跟我走。”
故雪祠中,正是刀光剑影相映如雪色般,赤蛇的弯刀被云中岳长剑相抵,动弹不得;白衡镜执剑抵在陆盟主的颈侧,半分不让。
相持间,却听见另一侧内室中,又传来声响。
是通向密道的活板门的声音。
白衡镜眉头一紧,率先反应过来,可手中剑丝毫不敢放松。事到如今,他手中的剑便是最后一道筹码。
“前辈们,这里真是好生热闹。”
云中岳离门扇最近,闻声偏头瞧了一眼。这一眼将他惊得头脑空白了一瞬,手上力道松了半晌,倒给了赤蛇可乘之机。
弯刀一掠,刀锋已然如镰刀般钩住他的长剑,蓄足了势的刀,险些使他长剑脱手。幸而他反应了过来,手腕一转,剑锋反借着那弯刀的力弹了起来,他顺手一捞,顷刻间便夺回了剑。
“都轻点动。”陆幸的刀就抵在唐济楚脖颈处,就在不久前,她这侧的脖颈还曾受过伤,留下一道淡痕。
他低头瞧了眼神情萎靡低沉的唐济楚,幽幽道:“别伤了我们小楚。”
这一出连唐薇都始料未及,双手紧紧攥住两侧的扶柄上,咬牙稳住自己,“陆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用我手里这个,换他手中的人。”陆幸简短答道,“我的意思,不能更明显了吧?”
白衡镜心头涌起的先是愤怒,而后是不解。在抛去唐济楚这层关系外,他们至少是朋友。以他对陆幸的了解,他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用楚楚的命,威胁我?”
陆幸眼神波澜不惊,反倒无畏地笑笑,道:“她的命,只威胁得到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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