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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峤嗓子发干,他起床披了件衣服,发现房间里的水杯是空的。
开着睡眠灯,郁峤怕打扰到闻灼,轻轻打开房门,走到客厅倒了杯热水。
润完喉咙,郁峤打算回屋。
“喀啦”一声,阳台门被打开。
闻灼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刚挂断的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香烟,猩红色的烟头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吵到你了?”他问。
闻灼掐灭香烟,绕过沙发,走到郁峤身边。
酒店是室内阳台,抽烟时,闻灼打开了窗户。
他身上带着室外的微凉和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占了郁峤周围的空气。
昏暗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眼底那抹未能完全掩去的疲惫和某些更深沉的东西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郁峤握着微烫的水杯,“口渴,起来喝点水。”
闻灼的视线落在他握着杯子的手上,然后又移到他被水润泽过的唇瓣上,目光如有实质。
“嗯。”他低应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几分。
“你……”郁峤刚想开口问他怎么还没睡。
闻灼也同时开口。
“郑浩轩和我说,你们之前住的酒店发生了山体滑坡,被埋了。”
郁峤蹙眉,“有人伤亡吗?”
闻灼摇头,“你们撤离的及时,酒店工作人员也在你们之后去了安置点,暂时没有大碍。”
“那就好。”郁峤又抿了一口温水。
“幸好有你的提醒,廖青和我说,如果不是你提前让大家撤离,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不是我。”郁峤摇头,“有人比我发现的早,只是通信不好,挨家挨户通知需要时间。”
“这里的村干部经验丰富,”他抬眼看向闻灼,语气平静,“即使没有我,大家也能及时转移。”
“不管怎么说,”闻灼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揉进了嘈杂的雨声里,“你没事。”
郁峤抬着眼睫看他,没有说话。
忽然,一道格外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骤亮的光芒透过窗户,照亮了闻灼眼底那些翻腾的、来不及完全掩饰的情绪。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惊雷炸开。
郁峤长睫微颤。
几秒后,雷声散去,室内陷入安静,只剩二人骤然清晰的呼吸声。
“我回去睡了。”郁峤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静,“你也早点休息。”
他将空杯轻轻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闻灼站着没动,只是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直到卧室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视线,闻灼才猛地转过身,抬手有些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带着烟草残味的空气,再次走向阳台。
他需要湿冷的空气来压下心头那把不知被谁点燃的火。
郁峤闭上眼没多久,便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逼仄的空间,简陋的装潢,他没有时间观念,无法与外界交流,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来饭菜,简单检查他的状态。
郁峤想要说话,却发现他的声带已经完全毁掉了,用尽全力也无法清晰的发声。
关他的人似乎并不打算杀他,将他关在这里更像是一种惩罚,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动物,想给他一个教训。
但郁峤却始终没有低头。
渐渐的,他开始变得麻木,不再奢望自己能走出这个房间,吃得东西也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虚弱。
直到一场大火将他包围。
火舌舔舐着郁峤的皮肤,饥饿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寒冷,两种极端的温度让他不断发抖,直到有人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锁,伸手托起他的身体,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郁峤!郁峤!”
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细微的阳光从窗帘穿进来,打在天花板上。
郁峤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包裹着自己的另一道体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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