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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陷入黑暗,郁峤却并无睡意。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柔和的光。
郁峤侧目看去,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他沉吟片刻,伸手拿起手机:“喂,哪位?”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一个温和而略带激动的中年女声:“……是小峤吗?是郁峤吗?”
郁峤的心微微一动,这个声音……
他坐起身,语气缓和了些:“我是,您是……周映秋老师?”
“是我,是我!”周映秋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听起来很欣慰,“太好了,真的是你,今天值班的助教小陈跟我说你来学校找过我,还留了联系方式,我刚下飞机,有点着急,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我还没睡,谢谢您特意打电话过来。”
“你这孩子……唉,跟我还用说这些。”周映秋话语里满是关切,“我看到网上的那些消息了,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我看着从院里出去的,品性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你从小就懂事,心思细,受了委屈也不常说……倒是那对夫妻……”
郁峤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关于周映秋的记忆,总是氤氲着暖意,她话不多,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将五颜六色的旧毛线拆开、理顺,再织成一条条厚实的新围巾,每到冬天,福利院的孩子们便能戴上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暖。
“谢谢您还记着这些。”郁峤的声音放轻了些,“其实还好,就是有些事,得查清楚才行。”
“你想查王建明和张丽?”周映秋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心思。
“具体的文件原件,按照规定肯定是在福利院档案室留底的。我参与过家访和评估,也写过推荐报告,但这些东西按规定都不能带离院里。我自己这边只有一些当时的工作笔记和几张合影。”
“不过,如果你需要调档案,我可以帮你。”
“谢谢您,周老师。”
·
翌日上午,见面过程很顺利,周映秋还提到了一位如今已调任其他部门的老院长,如果需要,也可以尝试联系。
离开福利院时,已近正午。
郁峤没有立刻回酒店,也没有联系任何人,他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应对因触碰往事而泛起的,原主的复杂情绪。
不知不觉间,他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发现自己竟站在了那家熟悉的琴行门口。
为了买回苏蓁的钢琴,他来过几次,老板是个健谈的中年人,见郁峤进门,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活儿,一边笑着搭话:“哟,是郁先生啊,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随便看看。”郁峤微微颔首,目光掠过店内一架架光可鉴人的钢琴。
“巧了,前几天整理仓库翻出来的,里面有几张你母亲的照片,一直想等你来给你看看。”老板道。
“您知道我母亲?”
“这话说的,你母亲不是苏蓁吗?”老板笑道,“你和她长得太像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把那架钢琴卖给你。”
说着,转身从柜台下拿出一个有些年头的硬皮相册。
郁峤心里一动,跟着老板走到靠窗的木桌旁。
他原本只是随意一瞥,但当目光触及那张微微泛黄的照片时,心头不由震颤。
照片里的苏蓁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站在一栋红砖墙的老楼前,笑容温和。而背景里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和熟悉的门牌……
郁峤的呼吸骤然一窒。
“这是曙光福利院?”他的声音不由发紧。
“对呀,”老板点头,“你母亲以前喜欢做公益,不光是福利院,她那架钢琴就是公益拍卖。”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住,又轻轻松开。
他一直以为苏蓁早逝,与原主的过去是两条不相交的线,可现在……
“郁先生?你没事吧?”老板见他脸色瞬间苍白,关切道。
郁峤猛地回神,指尖有些发凉:“没事……这张照片……能卖给我吗?”
“不用,都是该给你的。”老板爽快地将照片递给他。
“谢谢。”他把照片小心地夹进随身的文件袋里。
匆匆谢过老板,几乎是有些踉跄地推门离开了琴行。
日光正好,街上车水马龙,他却没什么知觉,连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好几次,才迟钝地掏出来。
屏幕亮起,显示有一条闻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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