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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缅走到一旁精致的斗柜前,打开一个丝绒衬里的匣子。
金属细微的碰撞声响起。
江昭生忍不住抬眼看去,呼吸一窒。只见江缅指间勾着一串细细的金色链条,链子的结构精妙,串联着几个小巧而令人不安的金属环扣,在室内光线下折射出华贵的光芒——一看就很结实。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江缅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捧着的是一件衣服。
江昭生的指尖深深陷进柔软的地毯纤维里,沉默着,没有动。
江缅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呆住,也不生气,单膝跪在母亲面前,虔诚与压迫并存的气息笼罩而下。
微凉的金属贴上皮肤,江昭生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江缅不容反抗地抵住。
“别动,一会给你扎个窟窿。”
恐吓显然很有效,江昭生僵硬地停住了所有抵抗的意图,闭上眼睛,任由那精细又羞.耻的“装置”被熟练地佩戴、扣锁。冰凉的金属死死咬上最脆弱的地方,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链如何串联、延伸。
最后,江缅拿起一个带出去也不觉得突兀的choker,环上了江昭生纤细的脖颈,合拢。
江昭生睁开眼,看到那几根细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下方,另一端则蜿蜒向上,最终汇入了他脖颈上的项圈。
江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出食指,勾住了连接着项.圈的那段金链,轻轻向上一提。
“!”
拉扯力通过精妙的连接方式被放大、传递,作用于那些要.命的点。
江昭生瞬间呜咽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像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的猫。
生理性的泪水迅速盈满眼眶,视线变得模糊,蓝绿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色迷离的光。他甚至无法控制口腔的分泌,一丝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牵连成线。
江缅俯下身,近距离地凝视着江昭生失神恍惚、涎水垂落的脸。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轻轻揩去那抹银丝,然后挑起那根沾着水.意的手.指,递到江昭生迷蒙的眼前:
“puppy馋哭了?”
更多的泪水滚落,与无法控制的津枼混在一起,让江昭生显得愈发狼狈不堪,黑发雪肤,在江缅眼里,江昭生此刻就是最完美的模样:被完全剥夺反抗能力的、脆弱的美。
自己清冷高贵的妈咪,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反应的小狗,所有的意识,都系于那根被勾在指尖的金链之上。
江缅看着他这副全然配合的模样,勾着链子的手指时快时慢,用掌心抚上江昭生滚烫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唇角。
“叫我什么?”
江昭生先是挤掉眼眶里的泪,可怜兮兮地看向他,用此刻发昏的脑袋思考,得知这是软硬不吃的大儿子,更加绝望,哭的更厉害了,正确答案怎么也想不出。
“汪汪”
江缅被他逗笑了,恨不得拿个能拍到纳米级别的摄像机,从头开始记录江昭生这幅丢掉脑子的发.痴模样。
他停下了动作,江昭生以为自己做对了,讨好地朝他吐出舌.尖。
江缅忽然攥紧了五指,江昭生眼前一花,感觉自己像团皱皱巴巴的,被抓紧掌心的卫生纸,跌入他的怀里,抽搐间还不忘蹭着他的胸口。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是哪个弟弟学坏了告诉你的,嗯?”
江缅知道他想通过靠近自己来减少拉扯幅度,按着江昭生的肩膀,把他推开,又狠狠动了动手指,三股细链变成了一股,要捏碎一般死死握紧。
“江缅,江缅!”
江昭生抱着他的胳膊小声尖叫,声音到最后变成了气音,两眼发直,舌.头无力地吐出,这次不是招他开心,而是真的顾不上管这些了。
“妈咪明明就是小chi女啊,怎么都装不成清心寡欲的beta”
浑话张口就来,江缅兴致勃勃地挑拨着绷紧的金链,像拨弄乐器的琴弦——相同点是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又甜又*,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江昭生已经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江缅在说自己“坏话”,冲他勉强微微一笑。
江缅像是被击中一般,停止了动作,江昭生快酸得抽筋了,神经末梢还在一跳一跳,那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链子安安静静垂落,他还在绞着双蹆,像树懒一样抱着江缅的半边身子,蹭来蹭去,紧紧依偎。
“喜欢你”
“你说什么?”
对方正用黑亮的发顶蹭着自己的颈窝,皮肤上的痒意一路传到心底,江缅忍着笑意,吻了吻对方湿漉漉的饱满唇峰,换来的甚至是江昭生有些急切地“回应”。
他先是任由对方亲了一会,无奈昭昭的主动热情只是昙花一现,跟人摆烂才是他的接吻风格,江缅接过主导权,紧紧地把人按在怀里,先是掠夺般搜过对方口.腔,然后开始压榨,允吸,江昭生被亲到脸红,眼皮颤抖着,眸子上翻,甚至都不愿意把他推开。
“真乖。”
江昭生依偎在他怀里,心想还好说对了词,今天就这样揭过了——一般江缅亲过他之后,就很难再翻起什么风浪。
但看见江缅此刻抱着他,偶尔痴痴傻笑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手掌穿过对方短硬发丝间,缓缓抚过对方棱角分明的脸。
“你要相信我我也是爱你的,江缅。”
江缅的脸上极快划过一丝不自在,他扭开脑袋,动作幅度太大,让江昭生的手掌脱离,随后,他又轻轻握住母亲如玉的指节,放在自己脸上,虔诚庄重地侧过脸在他手心吻了吻:
“嗯。”
江缅说到做到。
几天后,江昭生真的被他带上了私人飞机,前往一个以阳光沙滩闻名于世的热带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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