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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事全,”这位过分貌美的年轻人,温和地抛出重磅炸弹,“你名下那家子公司,三年来通过关联交易输送到你女婿海外账户的资金,需要我在这里,一笔一笔,念给大家听吗?”
李董事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冷汗涔涔而下,颓然跌坐回椅子上。
江昭生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与他视线接触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目光。
“我无意追究你们的过去。但我要求,绝对的服从,和百分之百的执行力。”
他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扫过众人。
“沈启明能做到的,我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他顿了顿,红唇勾起的弧度加深,“我也能做到。”
“可是,还有郑妄”
“他突发高血压,暂时来不了。”
江昭生讨厌这种一群人纠缠的氛围,他转了转手里的钢笔,在这种严肃场合实在有些不应该,但无人敢质疑,郑妄那么年轻,这个“中风”来的蹊跷恐怕不是意外。
“啪”的一声,江昭生把钢笔放在桌面,懒洋洋问道:
“还有什么异议?”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先前所有的躁动和不服,都在这番软硬兼施、精准打击下化为泡影。
不需要依靠任何Alpha的标记或庇护,他自身,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沈启明留下的商业帝国体量庞大,骤然易主引发的震荡,远超普通的商业并购。
雷厉风行的人赶到时,江昭生正在沈启明那间视野极佳、如今已属于他的顶层办公室里,审阅着最后一批需要整合的资产文件。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他专注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长睫低垂,鼻梁挺直,他随手翻阅着合同文件,冷静得像是在处理与自己无关的数字游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跟自己无关。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不等他回应,一行人便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几位身着深色制服、气场严肃的调查人员,而跟在最后,穿着一身熨帖挺括的黑色呢料大衣,身形高大,眉宇间带着几分沉稳的男人,正是徐凛。
“江先生,”为首的调查人员出示证件,公事公办地开口,“关于沈启明先生名下部分资产的来源与转移问题,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
江昭生缓缓抬起头,目光掠过调查人员,最终定格在徐凛身上。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刻。徐凛悄悄地握紧了拳,看着阔别已久的弟弟视线转向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丝毫情绪。
哪怕江晚已经告诉过他,江昭生打算实行的计划,可当他看见那个记忆里总被“保护”的弟弟,如今百毒不侵、挺拔如松的模样,心脏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
每当这样的情绪来临,徐凛都在想,或许江挽澜是对的。江昭生就应该被很好地供奉起来,而不是落入别人的掌心,他宁愿让那些人吃苦,也不要看见江昭生过早成熟的模样。
他不动声色地抬手,制止了身后下属准备进一步的动作。
“你们先出去,”徐凛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口吻,“在门口等我。”
调查人员略显诧异,但显然对徐凛极为信服,没有任何疑问,迅速安静地退了出去,还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仿佛凝滞,阳光依旧灿烂,江昭生摘下鼻梁上的防疲劳眼镜,一瞬间的失焦让他看起来格外柔软,某种亲昵的氛围在过于美好的午间蒸腾、发酵。
徐凛一步步走近宽大的办公桌,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文件,扫过这间充满了上一任风格的、冷冽肃杀的空间。
果然,因为他最爱的弟弟,让这件冰冷的办公室蓬荜生辉。
江昭生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只知道,边泊可以监听,所以迟疑着没有开口。
“昭昭,”徐凛开口,不再是官方的称呼,带着心疼的情绪问,“怎么会是你?”
他走到桌边,双手撑在光滑的桌面上,微微俯身,由于动作太匆忙,反而暴露了内心的狼狈:
“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你以前从不碰这些。”
江晚难道没跟他说吗?——不可能,恐怕是在演戏给边泊看。
江昭生后背微微向后,靠进宽大的皮质座椅里,姿态带着疏离和防御。
他避开了徐凛的问题:
“所以,你是来公事公办的?需要我提供哪些资料,我的律师团队会全力配合。”
徐凛沉默地看着他,看了很久。他看到江昭生眼下淡淡的青黑,看到他清瘦了些许的脸颊轮廓,看到他包裹在昂贵西装下,那仿佛一折就断的脆弱,以及脆弱之下,某种破土而出的、令人心惊的东西。
最终,徐凛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江昭生的面前。
在江昭生略显错愕的注视下,这个在系统内以铁腕和冷峻著称的男人,竟缓缓地、郑重地单膝跪了下来。
这个姿势,让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江昭生。
他伸出手,温柔坚定地握住了江昭生放在膝上、微微蜷起的手。
那双手,坚硬冰凉,皮肉紧贴着骨头,像上好的艺术品,哪怕是死后化作白骨,也是极为特别而美丽的——
“昭昭,”徐凛仰视着他,眼里满是担忧,“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才会坐在这里,接手这些麻烦。”
男人带着厚茧的温热指腹,轻轻摩挲着江昭生冰凉如玉的指节,想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我不打算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只想告诉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最重要。”
“你想要什么,就去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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