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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藏凑近她,来回徐徐抽提,说道“女妖,别再执着了,好好修行。”“怎么,和尚……你开始疼我了?”她笑着反问。
这回他却不说了,下身仅是反复抽送的动作。女妖咬紧下唇,轻蹙起眉头,可小穴仍是随着他轻率的步调,频频出水。
“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
他低声说着,忽地止住了抽送动作,女妖抬眸探去。
“你可曾注意,我左脚少了一指?”
二十八年前,金山寺的老住持在江边现了一名弃婴,婴儿啼哭不止,痛心泣血。老住持怜其命苦,收为弟子,取小名“江流”。
年十八,少年削为僧,法名玄奘。那年,师父将一木匣交给他,匣中藏一封血书。玄奘展信细读,读至末句,早已跪地痛哭。
原来父亲被强盗所杀,母亲殷温娇则被贼人强占为妻。其时腹中已有他,只得屈从贼人,待产下他后,知他难逃一死,遂决心弃子于江。
他语气低缓,仿佛在夜里自语般“那日——”
那日清晨,殷温娇抱着孩儿走至江畔。
她咬破指尖,写下一封血书,将亡夫与自己的姓名一一写下,随后俯身轻抚孩子面颊,低声道“孩儿,此痛莫忘,来日报仇雪恨!”语罢,含泪咬下他左足小指,将他放入江中,任水流载去。
“那你复仇了吗?”女妖低问眼前人。
唐僧放她趴卧在卧榻上,指尖轻探白股之间。女妖不觉抬臀耸动的姿态,使得他的玉茎翘然而起。
唐三藏淡淡笑道“父母之仇,不能不报。我寻得那贼,将他押至洪江渡口,剜心摘胆,祭我父灵。”
女妖怔怔回望,欲言又止,神情复杂。
“怕了吗?”他语气如常,眼底却寒意渐起“对杀父仇人,我曾连摘胆剜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你母亲呢?”
“在我找到她没多久,我娘便从容自尽了。”
“礼教吃人。”女妖轻轻评道。
殷温娇了结了冤仇,却也让十八年的死意终于如愿。
玄奘仍记得母亲死去时,那是一个无风无雨的白日。
“儿时,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年少,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此刻呢?”女妖将白臀微微抬高,轻抵滚烫刚硬的玉茎。
“你又为何不放下执念?”望着她一副轻佻的态度,唐三藏脸色微冷,一手握住阳物,挺腰而入,开始快地抽动起来
女妖整个人趴在床上,小嘴一边哼哼嗳嗳,一边将白臀向后,缓缓迎着肉具。
他身下紧抽的幅度逐渐加大,待她的小穴一股热流汩汩的冲出来,女妖低吟一声,紧绷白臀,让玉茎抵至花心深处,抽得她浑身酥麻,响声迎耳。
女妖喘息未定,侧头望向他“和尚……你不也是有执念吗?”
红烛光下,她的云鬓披散在平滑如玉的腰背,喘着气,勾起一抹笑。
“大仇既报,你仍记恨;十八年孤苦,又岂能不恨?你说自己无挂无碍,可越是如此,越显你在意。”
唐三藏俯身贴上她背脊,一手搓揉起饱满圆润的酥胸,身下横蛮的玉茎,带着恨意,朝花穴抽弄不止,淫水横流。
“啊!”女妖声声娇吟,白臀高高翘起,一下迎,一下让,声不成句,水声不绝,连床榻都摇晃不停。
和尚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说“我既无所求,也无可舍——如今如此,往后更甚。”他的动作越用力,仿佛将心中那一丝尘念大口吞没。
二人身躯同时一颤,气息凌乱一地。
女妖伸手勾住他的颈脖,笑得轻柔“我这点执念,皆因你而起。不如由你亲手降伏我,好了却这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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