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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那近乎于耍无赖的催促,埃佛森老师那张好不容易才褪去一些红晕的脸颊,又“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那双清澈的碧绿色眼眸里写满了羞愤和窘迫,瞪着我,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确实是狼狈到了极点。
那件本应飘逸出尘的“天穹之纱”因为之前我那恶劣的捉弄而变得皱巴巴的,尤其是在腿心最私密的那个位置,黏腻的体液让透明的布料完全贴合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一小片令人遐想的深色轮廓。
稍微一动,那黏滑的布料就会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麻的痒意。
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还没有完全“关上阀门”,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涓流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渗出,让她根本不敢迈开腿走路。
就这个样子出去找人询问?还不如让她直接从这个瞭望台上跳下去来得痛快。
我看着她这副左右为难、羞愤欲绝的可爱模样,心里偷笑,但脸上却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不再看她,而是转过头,看向一旁从始至终都挂着温柔笑容、手里还抱着埃佛森魔法书的金琉妈妈。
“妈妈,要不……你先去帮埃佛森老师问问吧?”我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体谅和善解人意,“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不太方便见人呢。”
我说着,还特意对着金琉妈妈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促狭笑容。
金琉妈妈多聪明啊,她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心思。
她听完我的“提议”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浓郁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碧蓝色眼眸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又飘向了那边已经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埃佛森,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一丝丝的同情。
“唉,你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宠溺与无奈,“就会欺负老实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迈开步子,将那本厚重的魔法书轻轻地塞到了埃佛森的手里,然后伸出那只空出来的手,无比温柔地抚了抚埃佛森那头柔顺的银色长。
“好了,埃佛森,你别听他的,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金琉妈妈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安抚了埃佛森那颗紧张不安的心,“你也好久没回来了,普洛芬森她现在具体在哪个花房,确实得找人问问才知道。我去帮你问一下,顺便告诉她我们来了,让她有个准备。”
得到金琉妈妈这个台阶下,埃佛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嗯……麻、麻烦你了,金琉……”
“不麻烦。”金琉妈妈微笑着,直起身,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脸通红、不敢与她对视的埃佛森,“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我的好孩子,你可得替我‘照顾’好埃佛森哦。别让她再‘不小心’摔倒了。”
她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埃佛森的身体明显一僵,刚刚才因为金琉的解围而稍微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她当然听得出金琉话里的潜台词。
留下来……和他……独处?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她那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大脑。
不等埃佛森提出任何反对意见,金琉妈妈已经转过身,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向着树屋的出口走去。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那片明媚的阳光与绚烂的花海之中,只留下我和这位身体和心灵都处于极度脆弱状态的精灵学者,单独留在了这个安静的传送阵树屋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周围只有微风拂过高处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从远处传来的、隐约的鸟鸣。
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那有些兴奋的心跳声,以及身边埃佛森老师那压抑着的、又急又乱的呼吸声。
随着金琉妈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屋的出口,这片被阳光和花香包裹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埃佛森老师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黏稠起来,静谧中只听得见彼此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心跳与呼吸声。
埃佛森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座被定格了的、精美却脆弱的雕像。
她死死地抱着那本厚重的魔法书,仿佛那是她抵御外界的唯一盾牌。
她的头垂得很低,银灰色的长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但我依然能看到她那露在外面的、小巧的耳垂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看着她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刚刚的念头在金琉妈妈离开后,变得更加清晰而又迫切。
我不再等待,迈开步子,径直向她走去。
我的靠近似乎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抱着书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背后就是冰冷的传送阵边缘,她已经退无可退。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她惊慌错愕的眼神中,再次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第二次,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呀!你……你做什么?!”
这一次,她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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