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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我活得像个鬼魂。
我不再敢进行任何夜间的活动,甚至连那盘蚊香都不敢再用,我在市买了正常蚊香替换进去。
我每天都睡得很晚,又醒得很早,神经质地观察着宿舍里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现,她们看我的眼神,变了。
苏晚晴给我带早饭的时候,那笑容里似乎少了几分纯粹。
林小满使唤我的时候,那调侃的语气里,好像也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连一向不怎么跟我说话的宋知意,偶尔从书里抬起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都让我觉得意味深长。
叶清疏更是如此,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解剖的标本。
她们什么都没说,宿舍里的气氛和以前一样,甚至因为我“牛马”当得更勤快了而显得更加“和谐”。
但这种沉默的默契,比任何质问都让我恐惧。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穿着皇帝新衣的小丑,在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偏偏都陪着你演戏的舞台上,滑稽地表演着。
我快要崩溃了。
那种精神被一寸寸凌迟的感觉,比直接给我一刀还要痛苦。
我宁愿她们现在就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禽兽,然后把我送去警察局。
也好过现在这样,在无声的、巨大的压力下,慢慢腐烂,疯。
再这样下去,不等她们揭穿我,我自己就要先疯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熄灯已经很久了,宿舍里只有四道平稳的呼吸声。
我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能让我暂时忘记这一切,忘记罪恶感,忘记恐惧,忘记那些像鬼一样缠着我的眼神的出口。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叶清疏那成熟完美的身体。
我想起她身体里那懂得如何吸吮和缠绕的极品阴道,想起她在我耳边那句吐气如兰的“轻点……”。
只有最强烈的刺激,才能覆盖掉这一切。只有最极致的沉沦,才能让我获得片刻的喘息。
只有这样,才能麻木我自己。
反正,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绝望的心里,破土而出。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行刑前,只想再抽最后一根烟。
今晚,我不想再管什么后果了。
我无声无息地爬下床,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径直走向宿舍最深处的那个角落。我甚至没有再点那盘催眠蚊香。
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熟门熟路地爬上叶清疏的床梯,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试探,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我跪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在月光下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
然后,我俯下身,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撩起了那件丝滑的睡裙。
被我操醒,然后狠狠的辱骂我,送我去监狱吧。
或者,一刀杀了我。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碰什么催眠蚊香的。
我褪下了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根因为绝望和愤怒而涨得紫的阴茎,对准了那处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泥泞不堪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没有温柔。
我只想泄,只想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我心里所有的恐惧、罪恶和屈辱,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我扶住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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