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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碗面一碗粉,就着闹哄哄的背景,吃得热火朝天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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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才是重头戏,江繁带周岩理直接去了自己常去的一家Gay吧。
一楼已经没多少座位,他们挑了个靠角落的卡座,点了两瓶酒。
乐队正在舞台中央唱摇滚,音乐鼓点钻人耳膜。
十点整,江繁对着周岩理神秘兮兮说了一句“要开场了”,站起来拉着周岩理挤到舞台最前面,前排还多了不少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
酒吧里的氛围烧到了顶点,灯束像软鞭抽在人身上,抽得人群已经沸了。
就在周岩理纳闷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兴奋时,十几个化着浓妆的舞男陆陆续续激情入场。
舞男脚上穿着高跟鞋,上半身都是半透明的衬衫,脖子上一圈儿铆钉项链,束缚带从大腿缠到脚踝,有的舞男头上还戴着猫耳朵,屁股上挂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午夜高潮,舞男本来就没穿多少,还在一件件地脱,最后只剩下包着重点部位的黑色三角皮裤,紧紧勒着大腿根。
舞男时不时跟最前排的人热情互动,露着的半拉屁股扭起来都快甩到第一排人的手上,人群里无数双手趁机抓一把拧一下,引起一阵阵尖叫。咾呵胰整哩’期O九寺6姗栖山灵
江繁跟周岩理也站在最前面,江繁身体随着鼓点晃动着手臂。
其中一个舞男扭着胯舞到江繁跟前,一个高难度下腰,屁股对准了江繁,弯着食指对着江繁勾了勾,冲他抛了个媚眼儿,极尽暗示跟挑逗。
江繁对着台上的人吹了声口哨,他看看可以,不会上手去摸。
舞男一直不走,显然是盯上了江繁,频频跟他互动,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双腿大开直接正面跪在江繁眼前,视线跟他平齐,上半身趴着压下来,胸口擦着舞台边沿,伸出舌头舔着嘴角。
江繁没有进一步互动的打算,舞男主动伸出食指,一点点靠近江繁的脸。
就在舞男的手指即将碰到江繁的脸时,周岩理抓着江繁手腕快速转了个身,把他从舞台最前面拽了出来。
“怎么了?”江繁身体还随着音乐在晃,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你不喜欢?”
两个人坐回卡座,周岩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习惯来这种地方,你常来?”
“就是放松放松。”
江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周岩理碰了下杯子:“不是真奔着非要干点儿什么来的,纯粹的荷尔蒙释放。”
江繁摆出情场老手的架势,开始劝周岩理。
“不是我说你,你老惦记着之前那个渣男,就是因为认识的人太少了,但凡你鱼塘里多养几条鱼,哪天死个一两条,你只会纠结晚上是红烧还是糖醋。”
周岩理认死理儿:“我不会有鱼塘。”
“我的意思是,多出来转转,多认识点儿新的人。”
江繁视线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儿,也不是所有人都在舞台那边看舞男跳舞,他随便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独自喝酒的男人。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那边那个怎么样?看起来年纪不大,一个人在那喝闷酒,可能是失恋了。”
周岩理看也没看一眼就说:“不喜欢。”
“吧台那边那个呢?长得很不错,看那脸,那腰。”
周岩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现在只认识你。”
江繁还在到处寻摸,心不在焉说:“我顶多算是旧人。”
周岩理咽了嘴里的酒,小声说:“旧人也可以变新。”
两个人离开酒吧时已经一点多,从卡座到酒吧大门的那段距离,随便一眼都能看见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接吻,靠着墙的,半躺在卡座里的,舞池中央一边接吻一边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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