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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的手法,周岩理捂着绑匪三号的嘴,把人也给弄晕了。
刀疤脸又等了一会儿,老二老三都没回来,他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深山老林的,应该不会有人来,难道是狼?
刀疤脸有点儿害怕,从火堆里抽出一个烧红的木头,紧紧握在手里。
江繁也在往野生动物上想,只是他不经意间一抬头,顺着墙后的通风口,一下就对上了周岩理的眼睛。
如果是别人,黑灯瞎火站在房后从破窗户往里偷看,一定得吓个半死,但他跟周岩理太熟悉了,他们熟悉彼此的每一处,哪怕是看不清的夜里。
江繁快速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又怕刀疤脸发现异常,别开头不再看墙后。
刀疤脸等不到那两人回来,又踹一脚阿强,让他出去找人。
阿强正在认真烤地瓜呢,刀疤脸见他不动,又吓唬他一声才麻溜站起来往外跑。
放倒捆好阿强后,周岩理悄悄挪到正门口,现在是三对一了。
江繁在里面做内应,故意吓唬人,往刀疤脸身后躲:“大哥,这山里,不会有什么吃人的野生动物吧?”
“不……不能吧?”三个人都没回来,刀疤脸这回真怕了,脸都白了。
江繁举了举被捆着的手:“大哥,把我们俩的手脚都解开吧,万一是吃人的野生动物,咱三个的战斗力肯定比你一个人强。”
郁子真也呜呜着点头,意思是“俺也一样”。
刀疤脸一开始还有点儿犹豫,又等了半分钟,他冲着门外喊了半天都没人应,扭头赶紧解开江繁跟郁子真手上脚上的绳子,还给了他俩一人一个防身用的棍子。
江繁跟郁子真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俩人一对视,就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周岩理踹开破屋门的时候,江繁跟郁子真一起把刀疤脸摁在了地上。
江繁捞起地上刚刚还捆着自己的绳子,把地上的刀疤脸五花大绑。
刀疤脸还在控诉:“你们……你们不讲武德。”
“你都绑架我们了,谁他妈跟你讲武德。”江繁又把胶布撕开,把他嘴给贴上了。
周岩理没找到车钥匙,半夜带着几个昏迷的人也回不去,他又给江睿城打了个电话,然后在这里等着。
怕屋后昏迷的三个人冻死,他们把人都抬进屋里,四个人摞在一起。
江繁搂着周岩理脖子,一边给地瓜翻面,一边给刀疤脸介绍:“这我老公,怎么样?身手不错吧?他以前练过拳击。”
江繁说完,撑着周岩理肩头站起来,摆出个拳击的姿势来,双手握拳,对着空气狠狠打了两拳:“看看,看看,我这打拳手法也挺专业吧,我老公教的。”
江繁说完,又开始吹牛:“我刚刚要不是喝了下药的酒,浑身没劲儿,不然我一个人对你们四个都没问题。”
周岩理一听,把江繁拉到自己身边:“你喝的酒被下药了?”
“肯定是有药,不然不会喝两杯就倒。”
周岩理一把撕开刀疤脸嘴上的胶带,在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说,你们下了什么药?”
“哥,哥,大哥,”刀疤脸痛呼一声,“哎呦,不是我下的药,是祁致远下的药。”
“下了什么药?”
“应该就是……让人昏迷的药吧。”
周岩理看他是真不太清楚,又用胶带把他嘴重新贴上。
“我一开始喝完酒就是困,没劲儿,不过现在好多了,应该就是让人昏迷的药。”江繁饿了,搓搓手,眼巴巴瞅着炭火堆。
周岩理找了根木棍,从炭火堆里扒拉出一个小点儿的地瓜看了眼,用手指在地瓜上摁了摁,还有点儿硬,又把地瓜扒拉进去继续烤。
十分钟后,警察带着江繁爷奶爸妈大哥,还有俩爸爸,一家人齐齐整整冲进破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郁子真坐在火堆旁,手里捧着一个烤地瓜吃得正香,周岩理跟江繁两个人吃一个,你一口,我一口。
三个人吃得从从容容,游刃有余。
四个绑匪都醒了,但他们被捆住了手脚,正扭曲着身体拼命往门口挪,逃得匆匆忙忙,连滚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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