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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就是命令!
永丰镇北面,那片洼地后的灌木丛中,猛地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绝非人力所能出的、如同洪荒巨兽苏醒般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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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那是蒸汽机车头残余锅炉在巨大压力下喷出的、积蓄已久的汽笛长鸣!这声音如此巨大、如此怪异、如此充满压迫感,瞬间盖过了战场所有的喧嚣!仿佛有钢铁的巨兽正从地狱爬出!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汽笛声中!
“隆隆隆——!”
沉重的钢铁摩擦声和撞击声如同闷雷滚动!几节被骑兵营藏在洼地后的废弃铁皮车厢,被事先砍断刹车、松开固定的轮轴,在自身重力的牵引下,顺着一条极其隐蔽、事先清理出的、微微倾斜的土坡,如同失控的钢铁巨兽,猛地冲了出来!它们互相撞击着、翻滚着、带着巨大的惯性和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河滩上正陷入混乱的敌军前锋,尤其是那几辆瘫痪或受损的装甲汽车,狠狠碾压过去!
“那是什么?!”
“火车!火车冲过来了!”
“快跑啊!”
滩涂上的敌军彻底懵了!眼前这出理解范畴的景象——失控的钢铁车厢如同山崩般碾压过来!配合着那恐怖的汽笛长鸣!瞬间击垮了他们的神经!刚刚被炮火打懵的部队,彻底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恐慌!士兵们丢盔弃甲,哭喊着四散奔逃,互相践踏!所谓的精锐,在这匪夷所思的“钢铁洪流”面前,瞬间崩溃!
“骑兵营!冲锋!”赵铁柱炸雷般的吼声在永丰镇北侧响起!他早已翻身上马,雪亮的马刀直指对岸崩溃的敌群!
“杀啊!”数百名同样经历过地狱、此刻眼中只有复仇火焰的骑兵,如同离弦的复仇之箭,紧随着那几节翻滚撞击的钢铁车厢,冲过尚未完全合拢的敌军混乱前锋,狠狠踏入了冰冷的河水,向着对岸那片彻底混乱的滩涂起了决死冲锋!
与此同时,永丰镇废墟西、北两面所有预设的机枪火力点,如同火山般同时爆!密集的弹雨如同死神的镰刀,疯狂收割着那些试图组织抵抗或正在溃逃的敌军士兵!
时机已到!
李锦猛地扔掉手中的木棍,强忍着几乎要撕裂身体的剧痛,拔出腰间的驳壳枪,指向天空!
“啪!啪!啪!”三颗鲜红的信号弹,如同燃烧的流星,刺破战场上空弥漫的硝烟!
“独立师——全体都有!”李锦的声音透过简易的扩音喇叭(缴获自永丰镇守军),带着撕裂一切的决绝,响彻整个战场,“为了死去的弟兄!为了长沙!冲锋——!!”
“冲啊——!!!”
“杀——!!!”
积蓄已久的、如同熔岩般炽热的战意和复仇怒火,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永丰镇废墟内,所有还能站立的独立师士兵——步兵、工兵、甚至轻伤员——如同决堤的怒涛,爆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挺着刺刀,如同汹涌的红色狂潮,漫过废墟,冲下河岸,踏进冰冷的河水,向着对岸那片彻底崩溃、被死亡笼罩的滩涂,起了最后的、山呼海啸般的总攻!
枪炮声、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垂死的惨嚎声、钢铁的碰撞声…汇成一片末日般的交响!浏阳河水被彻底染红!整编第三旅的前锋,这支骄横不可一世的“御林军”,在独立师这柄伤痕累累却依旧锋利无匹的复仇之刃面前,如同被卷入钢铁风暴的枯草,瞬间被撕裂、被碾碎、被彻底淹没!
王孝安在亲兵的死命拖拽下,狼狈不堪地向后奔逃,回头望了一眼那片如同血肉磨坊般的河滩,脸上再无半分骄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惨白。他引以为傲的加强旅前锋,完了!
当夕阳如同巨大的、淌血的伤口,悬挂在长沙城西侧伤痕累累的城楼上时,浏阳河畔的厮杀终于渐渐平息。硝烟尚未散尽,刺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浓烈得让人窒息。河水裹挟着残破的军装、扭曲的武器和更多的、难以名状的漂浮物,缓慢地向下游流去,水面泛着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李锦拄着一杆从敌人尸体旁捡来的、沾满血污的步枪,代替了那根焦黑的木棍,站在浏阳河东岸一片狼藉的滩涂上。脚下是厚厚的、混杂着泥浆和血浆的黏腻土层,踩上去出令人不适的咕叽声。他身上的灰布军装早已看不出本色,被硝烟、泥浆和层层叠叠的血迹染成了一种深褐近黑的污浊。左臂的伤口被匆匆用撕下的敌军军装布条重新捆扎过,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肉,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腰侧深处那如同附骨之疽的剧痛。疲惫如同冰冷的铅水,灌满了他的四肢百骸,连抬起眼皮都感觉异常沉重。
但他的目光,却如同穿透硝烟的探照灯,死死钉在远处那座巨大的城池轮廓上——长沙。在夕阳的余晖下,它沉默着,灰色的城墙仿佛比几个小时前更加高耸,如同一头蛰伏的、布满伤痕的巨兽。
“报告师座!”陈瑜的声音带着嘶哑的疲惫,更多的却是劫后余生的亢奋,“初步清点…整三旅前锋,被击溃!毙伤俘敌…过两千!缴获…山炮四门,迫击炮八门,重机枪十二挺!还有…还有那几辆铁王八(装甲车),有两辆被咱们的‘铁火车’撞废了,另外三辆基本完好!弹药…堆积如山!”他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咱们…咱们打垮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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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幸存的军官和士兵们,脸上同样布满硝烟和血污,眼神却亮得惊人。他们看着李锦,看着这位带领他们从雪峰山地狱一路杀出来、又在绝境中生生撕碎敌人生力军的师长,目光中充满了近乎狂热的崇拜和信任。
然而,李锦脸上却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他的眉头紧紧锁着,目光锐利地扫过远处长沙城垣上那些明显新增的、黑洞洞的射击孔,扫过城楼上影影绰绰、明显加强了的守卫身影,扫过城外那些被匆匆加固、甚至布设了铁丝网的残破房屋。
“打垮前锋…只是开始。”李锦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瞬间让周围的亢奋冷却下来,“王孝安的主力未损,只是被我们这当头一棒打懵了。他一定会收拢溃兵,重整旗鼓。更重要的是…长沙城。”他抬起沉重的步枪,指向那座巨城,“你们看,城防明显加强了。吴佩孚…不会坐以待毙。他要把长沙,变成第二个永丰镇…不,是比永丰镇更坚固、更血腥的绞肉机!”
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周围一张张渐渐凝重起来的脸:“强攻城墙?那是拿弟兄们的命去填无底洞!我们独立师,经不起这种消耗了!”
“那…师座,我们…”赵铁柱抹了把脸上的血痂,急切地问。
李锦的视线,缓缓移向长沙城东侧,那片相对低矮、建筑密集的区域。他的大脑在飞运转,腰侧的剧痛和极度的疲惫反而让思维如同淬火的钢丝,更加冰冷锐利。永丰镇的废墟爆破,浏阳河的声东击西,还有刚刚那匪夷所思的“钢铁洪流”…这些战术的核心是什么?是扬长避短!是制造混乱!是直击要害!
“巷战…”李锦缓缓吐出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现代战术意识的寒光,“长沙城大,街道复杂。敌人兵力再多,也不可能每条街、每栋房都守得滴水不漏。我们…要像水银,像火蚁,钻进这座城的骨缝里!”
他猛地蹲下身,不顾地上的血污,用刺刀尖在泥地上飞快地划动。周围的军官立刻围拢过来。
“看这里!”李锦的刺刀点向城东一片区域,“这里是城厢结合部,房屋密集,巷道狭窄,守军相对薄弱,且多为地方杂牌,并非吴佩孚死忠。这里,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刺刀尖在泥地上划出一条弯曲的线,直插城东。
“放弃正面强攻!一团、三团主力,入夜后,化整为零!以连排为单位,多路渗透!目标,从这里钻进去!”他的刺刀狠狠扎进代表城区的泥地里,“进去之后,不争一街一巷!专打他们的节点!兵营、仓库、通讯所、指挥部…哪里能让他们疼,能让他们乱,就打哪里!用手榴弹!用炸药包!打了就跑!绝不纠缠!”
军官们看着地上那简陋却意图鲜明的草图,眼中渐渐燃起新的火焰。这种打法,闻所未闻,却极其契合他们现在兵力不足、擅长近战突击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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