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吱呀”一声,客栈门又被推开了,与风雨同至的还有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
雨珠顺着蓑衣下摆滴落,在脚边积成一小滩水,他身形挺拔,哪怕低着头,也透着一股不同于寻常人的利落劲。
男子刚进门,目光就精准地扫向萧寒声,两人视线在空中无声一碰。
萧寒声下意识蹙眉,随即对崔令容道:“崔娘子若是乏了,先上楼歇息吧。”
崔令容本就没了食欲,闻言点了点头。经过那蓑衣男子身边时,瞥见了腰间悬着的一柄弯刀还有刻着“萧”字的黑色令牌。
崔令容并未多想,脚步未停,噔噔噔踩着木梯上了楼。
她没察觉,身后那蓑衣男子在她踏上楼梯时,缓缓转过身,静立片刻。
直到那抹青色的背影彻底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方才崔令容坐过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
蓑衣男子刚坐下,声音便从斗笠阴影里钻了出来,十分急切:“世子,王爷危在旦夕。”
萧寒声捏着茶杯的手一顿,指尖泛白。
“王爷昏过去三次。”他的声音颤,却字字砸在人心上,“每次醒来都攥着您小时候戴过的玉坠子,只念叨着要见您……”
萧寒声盯着杯底沉落的茶叶,半晌,才嗤笑一声,那笑声又冷又硬:“墨影,你跟着我这些年,该清楚我从踏出王府那刻起,就不是什么世子了。至于他……我没那样的爹。”
“世子!”墨影猛地提高了声音,又慌忙压低,斗笠下的呼吸都乱了,“那件事只是个误会!若王妃在世,她定然不愿看到你……”
“住口!”
萧寒声猛地抬眼,那目光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丢下一句“我不会回去”,抓起桌边的外袍,跨步往楼梯走。
萧寒声一步没停,径直上了楼,“吱呀”一声轻响,他反手带上门,隔绝了楼下墨影急切的目光。
房间里光线昏暗,他没点灯,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方才在大堂里那股硬气像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胸口闷胀的疼。
“见最后一面……”他低声嗤笑,笑声里带着说不清的涩。
崔令容是被噩梦惊醒的。
心还在砰砰直跳,喉咙干得紧。她起身想倒杯水,现茶杯低下压着一张纸条还有一锭银子。
“镖局忽有急务,需连夜处置,明日傍晚必归。”
她才记起镇远镖局就是在月城。
天刚蒙蒙亮,窗纸上泛着一层淡青的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了隔壁的客房,床榻上被褥叠得方方正正,分明是还没来得及躺下便匆匆离去。
棉布包裹着的长枪还放在一旁,足见当事人离开时何等仓促,竟连兵器都未携带。
*
暮色像被打翻的墨汁,染透了整片天,崔令容推开窗户,日头早沉下去了,街角的灯笼次第亮起,却始终没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袖中那张纸条被攥得皱,心中惴惴不安,于是抓起帷帽往头上一扣,纱帘垂下来,遮住了少女的脸。
下楼时,掌柜的正拨着算盘,见她要出门,抬头笑道:“姑娘这时候出去?可要注意安全。”崔令容含糊应了句,急忙往外走。
她踩着暮色往街尾走,鞋底碾过落叶的声响格外清晰。这两日出门,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让她忍不住频频回头。
可每次转身,只有往来的行人与摇曳的灯影。
街心的“醉春楼”亮起了成片红灯笼,映得檐角的铜铃都泛着暖光。
门口的男男女女穿得比灯笼还艳,女子裹着藕荷色纱裙,见人来就往怀里拽;男倌们则更放肆些,敞着领口露出锁骨,个个眉眼带勾,比女子还媚几分。
崔令容的脚步一顿,心生一计。
作者有话说:
----------------------
第6章坦诚
“娘子,进来玩玩嘛?”
一个穿银绿锦袍的男倌注意到她,眉梢眼角堆着妖艳的笑,朝她伸出手,手指纤长,指甲盖涂着淡淡的蔻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