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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若不如实交代,”男子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我便送你去死。”
“我说、我说…”她语无伦次地哭嚎,讲述着那夜的情形。
同样是这样瓢泼的大雨,她刚从外面回府,就见府门前的柱子旁靠着一个男人,浑身是血,暗红的血珠混着雨水蜿蜒成一条触目惊心的细流。
她走近了一看,竟是老谷。她认得他,当年崔家在皇城的生意刚做起来时,他就一直跟在崔大义身边打理杂事。
那人见她来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身上渗血的伤口,踉跄着朝她磕头,枯瘦的手指死死扯住她的裙摆,声音嘶哑地哀求,说他主家蒙受冤屈,求她让儿子徐玠联合其他文人帮忙申冤。
徐氏吓得心头一跳,此刻当真后悔以前向外人吹嘘徐玠结交了多少权贵,多么厉害。
老太太过话,不能再掺和到这种事情当中了。于是徐氏一脚踢开老谷,满脸嫌恶地呵斥他疯了。
她说贡茶的案子天子早已定罪,她一个普通妇人哪敢违抗圣意。
说完便立刻喊来下人,将老谷轰走,又让仆役提来几桶清水,反复冲刷地面,才将那片刺目的血迹擦净。
可那晚的血腥味,总像是粘在了府门前的石板上,阴魂不散。
她瘫在泥水里,哭得涕泪横流:“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一介妇人,丈夫早死,如今上有老下有小,哪敢欺骗大侠!”
萧寒声在斗笠下冷冷看着她,徐氏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底的恐惧做不了假。
他缓缓收回银枪,枪尖在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惊得巷口的积水都泛起涟漪。
“滚。”
徐氏连滚带爬地捡起伞,头也不回地冲进雨幕,连鞋掉了一只都没敢回头捡。
*
屋外大雨瓢泼,豆大的雨珠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溅起的水雾顺着窗棂往里渗。
屋内一盏油灯昏黄摇曳,照亮棋盘上交错的黑白子,崔令容与萧寒声相对而坐。
“不对不对,我看错了,我要重走。”
崔令容捏着白子的手指悬在半空,盯着棋盘懊恼地皱起眉,另一只手悄悄去拨刚落下的黑子。
萧寒声抬手按住她的手腕,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底漾开一丝浅淡的笑意:“落子无悔。”
他的声音清润,与屋外的风雨声截然不同。
崔令容撇撇嘴,正要耍赖争辩,“轰隆——”一道惊雷骤然炸响,虚掩的木门被狂风猛地撞开,冰冷的雨丝瞬间卷着寒气灌进屋内。
一个狼狈的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正是徐氏。她头湿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进门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当她看清坐在棋盘旁的萧寒声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惊惶凝固成错愕,声音都变了调:“你怎么在这?”
他明明就是方才巷口持枪的男子啊。
萧寒声放下手中的棋子,抬眸看向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反问道:“徐夫人,我不在这该在哪呢?”
这一问让徐氏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嘴,看看萧寒声,又看看门外狂风暴雨的巷口,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舅母你怎么这幅样子?”崔令容连忙起身,拿起桌边的干布巾上前,贴心地替徐氏擦拭脸上的雨水,“是不是路上淋雨了?我让肖大哥送你回府吧?”
徐氏猛地回过神,连忙摆手,目光死死落在萧寒声脸上,像是要从他平静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不、不用。”她心里突突直跳,哪还敢多待,几乎是逃一般地转身,脚步踉跄地冲出了小院,连门都忘了关。
木门在风雨中来回晃动,带起一阵冷意。崔令容看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皱起了眉,“我总觉得那晚的事情,不单单是舅母说的那样简单。”
她重新坐回棋盘前,捏起一枚白子在指间转着,将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
“谷叔那人最是执拗,舅母说他只来求过一次,我总觉得不对。”
萧寒声正将散落的棋子拢回棋罐,闻言抬眸:“这两日你守着铺子,我去徐府打探一二,咱们分头行动。”
崔令容刚要应声,身前的少年却忽然往前凑了凑。
昏黄的油灯下,少年伸出手,掌心虚虚拢着,带着户外的清润凉意,极轻地、像托着一片易碎的花瓣般,将她的下颌微微托起。
他的指尖温凉,贴着她下颌的肌肤缓缓抬起,没有半分唐突,反倒带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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