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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阳县。”萧寒声抬眼望向门外茫茫雨幕,目光沉沉,“从扬州回皇城,最近的官道必过江阳县,他们定会选这条路。”
天彻底沉了下来,雨势愈狂暴,豆大的雨点砸得地面白烟蒸腾。
片刻后,两道身影翻身上马,马蹄踏破积水,一前一后冲出扬州城,很快便消失在通往江阳县的风雨夜色中。
江阳县本就不大,二人冒雨快马加鞭,赶在深夜的雨势渐急前,已将县里所有驿站都查了个遍。
萧寒声头戴斗笠骑在马上,斗笠的竹檐垂着细密的雨珠,将他的面容隐在潮湿的阴影里。
他勒住缰绳,目光穿透雨幕投向夜色中翻涌的浔江,江面被雨丝搅得一片迷蒙,唯有远处渔火在雨里忽明忽暗,心中却已如明镜般清晰。
*
五更天的江面还浸在墨色里,只有东方泛起一抹极淡的鱼肚白,将粼粼水波染成青灰色。
船行至狭窄水道,一个浪头撞过来,船身猛地一晃,船舱内“哐当”一声脆响,木凳翻倒的声音刺破了沉闷。
崔令容被反绑在凳腿上,这一晃让她连人带椅摔在地上,额头磕在冰冷的船板上,一阵懵。
恶心感瞬间翻涌上来,她蜷缩着咳嗽,胃里像被江浪搅成了一团,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姑娘!”
茯苓正闭目养神,闻声立刻睁开眼,起身将她连同椅子一起扶稳。她的动作不算轻柔,指尖触到崔令容颤抖的肩膀时,却不自觉松了些力道。
“茯苓,”崔令容缓过气,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船舱太闷了……我t头晕得厉害,我想去甲板上透透气,不然真要吐在这里了。”
她抬头望着茯苓,眼神里没有反抗,只有纯粹的难受,“你知道的,我从小坐船就晕,当年跟着父亲去江南,一路吐得只剩半条命。”
“主家让我看好你,”茯苓避开她的目光,语气硬邦邦的,却还是解了绑在椅腿上的绳索,只留着捆手腕的麻绳,“只能在甲板中间站着,别有其他心思。”
甲板上比船舱敞亮些,江风扑面而来,崔令容深吸一口气,趁机快扫过四周。
船尾堆着半箱待运的丝绸,边角在风里微微颤动,右侧船舷边晾着几捆粗麻绳,应该是补帆剩下的,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桐油,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她不动声色地抬眼望了望桅杆顶的风向标,绸布正朝着左侧微微倾斜,风是从船尾吹向船头的。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得制造一些混乱方能跳江脱身。
“当年宝珠总说,你与她要成为我的左右护法,让那些皇城贵女不敢欺负我。”崔令容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只可惜如今宝珠被俘,而你却在为崔令裕卖命。”
闻言,茯苓羞愧的垂下头。
那年她十岁,被崔老爷领进府,老爷说:“茯苓,令容身子弱,你和宝珠要替我好好护着她。”那时崔令容站在一旁,把刚做好的红豆糕塞给她,笑眼弯弯:“茯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见状,崔令容趁胜追击:“宝珠如何了?”
茯苓垂着眼道,“姑娘放心,宝珠是您的人,主家断不会伤她性命。”
崔令容却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洞悉,慢慢踱步到丝绸旁,语气平静:“他只是想用宝珠来牵制罢了。茯苓,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总爱替他辩解。”
她怎么不明白茯苓的心思,从前她和宝珠总是跟在她身后,可没过两年,便与崔令裕和卫风走得更近了,渐渐地,就只有宝珠守在她身边了。
茯苓的肩膀猛地绷紧,指尖掐进掌心。她不敢看崔令容的眼睛,羞愧像潮水漫上来,让她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掠过的水鸟。
就是现在,崔令容心脏狂跳,从衣袖中掏出火折子,她的手腕被麻绳捆着,动作受限,只得小心翼翼。
指尖快摩挲火折子的转轮,“嗤”的一声,极小的火苗在掌心亮起,被她立刻用裙摆捂住。
裙摆下的火苗蹭过丝绸的边缘,干燥的料子瞬间燃起一点火星。
她立刻松手,用鞋尖悄悄把那点火星往麻布底下拨了拨,麻布吸了露水,一时烧不起来,却能让火星顺着缝隙钻到桐油桶边,慢慢啃食木桶的缝隙。
“风大了,回去吧。”茯苓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愧色,没察觉她的小动作,只看到崔令容脸色苍白,便拽着麻绳往船舱走。
回到船舱,崔令容捂着胸口轻咳:“还是闷得慌,你点支安神香吧,母亲以前用的那种,能压晕船。”她语气自然,像真的在依赖昔日丫鬟。
茯苓犹豫片刻,还是取香点燃。袅袅青烟升起,清甜香气渐渐盖过门缝钻进来的极淡焦糊味。
半个时辰后,天彻底亮了。
甲板突然传来惊呼声:“着火了!船尾着火了!”
茯苓猛地站起来,脸色骤变。她冲到门口一看,只见左侧的丝绸堆已经燃成一片火海,风助火势,火舌正往船舱方向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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