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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珠素来骄傲,绝不愿被外人看笑话,尤其还是小人得志的姚千芷。
“妾身接旨。”
沈韫珠暗自咽下满心的委屈和苦涩,跪在阶下时,脊背仍旧挺直,不见落魄。
姚千芷笑容愈盛,悠然地走下台阶,欣赏着沈韫珠此刻屈辱的神情,她不是很傲气吗?就该如眼下被一寸寸敲碎了才好。
见众人尽数跪好,姜德兴这才一挥拂尘,朗声传旨道:
“奉陛下口谕,娴昭仪事君有隐,忤逆上意,理当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姚千芷跪在一旁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侧头盯着沈韫珠的表情,等着从她脸上看到痛苦绝望之色。
哪知到这儿还没完,只听姜德兴接着道:
“然念其初犯,故从轻落。即日起罚抄宫规百遍,一应分例减半,小惩大诫,望尔悔过,钦此。”
姚千芷笑容凝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
沈韫珠做出这等没脸的事,皇上居然还要给她机会!
沈韫珠亦是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
“娘娘?”青婵喜出望外地扯了扯沈韫珠的衣袖,声音颤抖地提醒道,“快接旨啊。”
沈韫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叩道:
“妾领旨谢恩。”
听到这里,姚千芷心知再没指望,不由狠狠瞪了沈韫珠一眼,起身败兴而去。
姜德兴亲自扶起错愕的沈韫珠,叹道:
“娘娘,糊涂啊。”
沈韫珠翕动了下嘴唇,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沈韫珠本以为昨夜的哭求根本不曾打动裴淮,却不想裴淮当真从轻落了她。
姜德兴见沈韫珠神情木然,不由暗自摇头,躬身道:
“得了,奴才还得回御书房伺候,便先告退了。”
“本宫送姜公公出去。”
沈韫珠忽然叫住了姜德兴,还示意画柳不要跟过来。
姜德兴见状也挥退了身边的小太监,待两人走远了些,这才低声道:
“娴主子可是有什么话?”
沈韫珠心中有愧,手指不自然地绞着帕子,讷讷问道:
“皇上他……他还好吗?”
姜德兴顿步,望向沈韫珠道:
“皇上自然是动了大怒,可就算在气头上也没将您如何。”
“皇上待您之心,您还不明白吗?”
姜德兴也不禁跟着着急上火,这后宫之中,谁不知道皇上对娴昭仪宠得都快没边儿了?偏这主儿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韫珠闻言,抿唇沉默了半晌,褪下腕上的碧玺珠软镯。
“本宫知道了,多谢公公。”
“罢了,娘娘先受几日累。等皇上的气消些,奴才自会替您说几句好话的。”
姜德兴低头看了一眼,却是将沈韫珠塞来的碧玺珠串又推了回去。
“娘娘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是这东西娘娘还是先自个儿留着罢,真要谢奴才也不急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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