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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赫连昭阳手下为数不多的他曾见过的一个,这一瞬间错拉汝赤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吃惊,只是浑身刺骨的冰冷,像是被谁按在了寒潭中不得脱身一般。
也对,他早就被赫连昭阳绑缚手脚丢在了寒潭中,只是自己误以为那是暖泉。
黑衣人显然不会因为手腕的伤就放弃刺杀错拉汝赤,见错拉汝赤神色淡淡地丢下剑站在那里便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
错拉汝赤想,这就是心死的感觉吗?一次次的期待被一次次摔碎,直到无法再拼凑起来,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想从赫连昭阳那里得到什么,如今倒是幡然醒悟,他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赫连昭阳的坦诚和真心,不是凡事以复国为先的委曲求全,也不是一个又一个讳莫如深的借口欺骗,他想要的,不过是赫连昭阳真心的跟他说一句:有我在。
“你凭什么跟他的江山比,真是可笑。”
错拉汝赤喃喃一句后缓缓闭上双眼,就这么死了也好,否则他会忍不住彻底背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对方的惨叫惊的错拉汝赤浑身一颤,他睁开眼想看看究竟生了何事,没想到眼前又出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只见周唯轻松解决那个黑衣人后随手掸了掸衣袍,目光冷淡地看向站在一边的错拉汝赤,可错拉汝赤还是在那掩饰的极好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尽的悲怆与憎恨。
错拉汝赤下意识想装成苏未闻的样子,可扯了扯嘴角却现,他竟是无法再复刻那纯洁无害的笑容,最后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抬眼与周唯对视,轻声说了句:“多谢。”
周唯冷笑一声,熟悉的动容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迈步走近错拉汝赤,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昂起头,仔细端详半晌后突然笑了起来,手掌轻轻拍了两下错拉汝赤沾满血污的侧脸。
“温柔和纯洁本就不是你该有的东西,本王怎么一直没看透呢。”
错拉汝赤不由得身体紧绷,那本就是他装出来骗人的,他就是一个生长于黑暗中,双手沾满血污,偏执又冷漠的人,此时怎么还敢期待周唯能像以往那般包容呵护,毕竟那是他对苏未闻的爱护,不是对错拉汝赤的。
“这么紧张做什么?”周唯皱了皱眉,鬼使神差地抬手抹去了错拉汝赤眼角的血迹,“放心,本王不杀你。”
错拉汝赤眼中聚起的疑惑尚未成型便被周唯身后突然出现的一道剑气冲散,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周唯自己只身挡在前面。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是想还周唯在漠北为他挡的那一刀,这样他们就不欠彼此什么了……
长剑穿透了他的肩膀,血液顺着剑刃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赫连昭阳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怒道:“你在做什么!”
错拉汝赤不理会赫连昭阳的暴怒,只是淡淡问了一句:“你想杀我?”
“什么?”
错拉汝赤一步一步走近赫连昭阳,每走一步,长剑便更深入一分,他一遍遍问着那个问题,可赫连昭阳一次都没有回答过,他匆忙地想松开手中的剑,没成想却被错拉汝赤死死按住,他盯着赫连昭阳复杂的眼神最后一次问到:“他们是你派来的,你要杀我?”
“不是!”赫连昭阳挣脱错拉汝赤的桎梏,双手按在他的肩上道,“这是做给华三的戏……”
赫连昭阳之后解释的话被周唯打断,他看了一眼赫连昭阳,不屑地说:“你当真以为自己是黄雀?”
赫连昭阳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当,原来周唯所做的一切才是演给他看的戏。
他看着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黑甲铁骑,认命地说:“这一次算我输了。”他没想到周唯真能不顾沈清瑶的安危带兵出城。
“这一次?”周唯像听到笑话一般,走到已经被九刃制服的赫连昭阳面前笑了笑说,“你可没命等到下一次了。”
说罢便率先抬步离开,华五命人给赫连昭阳带上手铐脚镣后吩咐道:“其余人等,就地坑杀,一个不留。”
“且慢!”错拉汝赤面色苍白地走到华五面前,艰难地抬手指了指被同样上了枷锁的玄天说,“能否饶我婶母一命?”
华五不作理会,华三却自作主张地答应下来。待错拉汝赤和赫连昭阳被押解离开后,华五强忍着怒气问:“你又抽什么风?”
华三难得没有跟他呛呛,只是看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你以为王爷真想杀他?信不信,他迟早会变成你我的主子。”
“不信!”华五不耐烦的离开,“真搞不懂你都在想什么……”
华三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摇摇头无奈的自言自语:“无知的老五啊,国仇家恨都没有了,单就一个未完成的刺杀,咱们这傻王爷又能耿耿于怀多久?”
回到咸安后周唯就撇下几人一言不地回了自己院中,华五本想把赫连昭阳与错拉汝赤一起关地牢,没想到华三却先他一步将错拉汝赤用铁链子锁在了偏院的一间卧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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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五十分气恼又拗不过他,索性将玄天也一道扔了进去。
周唯匆匆回到屋中猛灌了自己一大杯水才冷静下来,自己还真是犯贱,看到对方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明明已经尝到了心软的苦果却还不长记性,真是该死!
“王爷?”华三此时推开门探头探脑,“王爷,我能进来吗?”
“你都进来了还装什么?”
华三嘿嘿一笑,在周唯改主意前忙不迭溜进来,明知故问道:“王爷可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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