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兄?”谢文越见错拉汝赤盯着窗外呆,有些不放心地问,“你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错拉汝赤摇摇头,心想周潜那小子怎么也在宫外乱跑?是得了他父皇的命来盯着他还是偷偷跑出来的?
“你若有困难就直说,”图宁拍拍胸脯说,“兄弟们虽然在皇城排不上号,可帮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这世上除了周唯,还没有谁无缘无故给予他这么大的善意,别人的理解与宽容往往都需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来交换,这种对认识不久的人掏心掏肺的事,他这辈子还真没遇上过。
“多谢,以后定有求图宁兄相助的时候。”
错拉汝赤再次向窗外看去,周潜早已跑没了影,看来不是来监视自己的……这混小子!不好好念书,成天想这些风月之事,不成器!
几人饮酒闲聊,或说说家常,或说说最近的经历,偶尔提一提各地民生,这也是错拉汝赤最关心的东西。
“沈兄,”图宁突然警惕地盯着错拉汝赤身后,眯了眯眼说,“你身后那几个人盯了我们许久。”
错拉汝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鸢尾阁的人,只不过这些人应该都是太子的贴身随从,一个个给他站什么岗?
“无妨,不必管他们,”错拉汝赤摆摆手,对图宁说,“我多年前受过一些伤,一到冬日就会作,家里人不放心才派人跟着我。”
图宁对这解释半信半疑,那几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家奴,就算不是身怀绝技,也差不多是能以一敌十的高手,皇城根下,谁家有这么大的胆子养如此多武功高强的家奴?
然而图宁和谢文越没作他想,三人继续饮酒闲聊,不一会儿那几个鸢尾阁的人急匆匆走了过来,在错拉汝赤桌边犹豫徘徊,最终错拉汝赤的耐心耗尽,冷着脸问:“出什么事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凝重地说:“少爷脚程太快,我们跟丢了……”
“要我亲自去找?”
错拉汝赤抬眸睨了几人一眼,在外人面前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实际上内心深处早已破口大骂:一群废物!
几人吓得扭头就跑,事已至此错拉汝赤赏雪饮酒的雅兴是彻底没有了,他看了看手中周唯特意塞给他的手炉,犹豫一瞬还是对图宁与谢文越说:“二位,实在抱歉,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等着他继承家业,我实在放心不下。”
谢文越赶忙道:“孩子自然最要紧,我们随时可以一聚。”
图宁跟着站起来,问:“需要我帮忙吗?我在皇城有一些朋友,或许可以帮着一起找找。”
错拉汝赤不了解情况,不敢贸然让图宁帮忙,于是婉拒了两人的好意,离席往周潜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图宁,你觉得咱们这位沈兄真的姓沈吗?”谢文越看着错拉汝赤匆匆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
图宁一根筋,想不到那么深层,但那几个鸢尾阁的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想了想说:“文越,你说这沈兄不会是……”
宫里那位权势滔天的皇后。
谢文越在内心暗暗道,毕竟他身上穿的是金贵的蜀锦,手里握的是南越进贡的金丝手炉,带的酒是国内禁止流通的皇家御酒,身后那些随从是个个身手了得的杀手,还有那个能让他如此紧张的独苗,试问整个大周还有谁能比太子殿下更金贵?
谢文越以为图宁这么多年终于跟自己心有灵犀了一次,嘴角渐渐挽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没想到刚准备想开口便听图宁说:“大户人家养的面?”
“你说什么?”谢文越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嘴角抽了抽,问,“你怎么想的?”
“你听我给你分析,”图宁一副我所言皆有理有据的样子,“沈兄的样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再看他平日里的行为举止,还有那些家奴,完全就是出身大富大贵之家。”
“所以呢?他就是……面?”
谢文越自己都说不出那个词,真是要命,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当朝皇后是富贵人家养的面,罪过罪过!
“他对他的相好讳莫如深,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图宁凑在谢文越耳边说,“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但由于是家里独苗,所以他不得不忌惮,要不怎么说小娘难当呢?也是苦了我沈兄弟,难怪他要孤身在外游荡,日子过得如履薄冰,要我我也得往外跑。”
谢文越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扯上小娘了,皇帝若是知道你这么编排他宠了二十多年的皇后,以后必定有你好果子吃!
“以后你我分房睡吧。”
“为何!”图宁百思不得其解。
谢文越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像哄小孩似的说:“出精影响智力,我怕你越来越傻。”
外面大雨纷飞,错拉汝赤也不想漫无目的地找人,于是唤出他养了许久的隼,这家伙找人的功夫可比他强多了,只要周潜不是被什么人抓进地牢里关起来,那找到他不过是迟早的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错拉汝赤在护城河边静静等着回信,心中不停想周潜可能去哪里,要是他自己乱跑便罢,怕就怕有人趁机冲他动歪心思。
“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
“主子,太子殿下有消息了,”一个鸢尾阁的侍从上前对错拉汝赤说,“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邀您在城郊红枫树林一聚。”
错拉汝赤皱了皱眉,果然还是生了他最不愿生的事。
“你们几个去红枫林附近,切莫打草惊蛇,我去看看是何情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