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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墨迹。”
赫连临渊忍不住催促,万事俱备,只欠肃王殿下轻解罗裳,投怀送抱了。
周唯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面对着赫连临渊席地而坐,抬手解开他的腰封,故意粘着嗓子说:“别急啊,我这不就来了?”
腿上传来凉嗖嗖的感觉,然而周唯接下来做的事……
赫连临渊知道自己身子特殊,可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不争气,没两下就投降了,整个人都蔫下来,仿佛已经精疲力尽。
“肃王妃,你太激动了。”
还不都怪你,扎着马步做这种事!赫连临渊将这次的失误归咎于周唯的挑衅,于是心一横,按住周唯的双肩,红着眼像只炸毛的小狮子一般,凶巴巴地命令道:“别多话,你只有躺下的份儿!”
周唯点点头,很顺从地躺下来,然而还没等赫连临渊嘴角的笑意彻底绽开,他便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错愕地盯着姿势妖娆只是位置有些偏离的人说:“你耍我!”
从赫连临渊的角度只能看到周唯摊开的长和一双满是阴谋得逞后得意的双眼。周唯的双手顺着赫连临渊的脚踝自下而上,在膝窝处略一使劲便让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大概也不算是地上,毕竟还隔着堂堂肃王殿下……
“混蛋!骗子!”
周唯本就没用晚膳,此时哪里肯放过这珍馐,又咬又吮,直让赫连临渊都化成了水,无力地弯下身去,将自己化作一道佳肴完全送进肃王殿下的口中。
“不能了……”
要说京中有善口技者,肃王殿下可是当仁不让,他视若无睹赫连临渊的挣扎,只是双手死死钳住对方大腿,唇齿并用地攻城略地……
有情饮水饱,肃王殿下几乎吸空了赫连临渊的大脑,只见那人双手撑着地面,很是狼狈地啜泣,末了还不忘控诉他言而无信。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周唯不怀好意地摸着他,两不耽误地说,“你不是自诩扎马步比我稳、比我久吗?你不是说要你来吗?”
“我说的不是这样来!”
赫连临渊很想一脚踹开周唯让他独自燃烧,但双花生来贪心,要了周唯的唇齿还不够,还想要他更炽热的爱……
“……我要去床上。”
周唯正细细感受着温软,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我说,去床上,要么你抱着我,”赫连临渊双手撑着周唯的胸口,埋头在他肩膀处狠狠咬了一口,眼圈红红,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膝盖痛。”
小祖宗的膝盖有旧伤,吓得周唯赶忙跳起来把人抱上了床。
又回到了熟悉的姿势,赫连临渊自然而然地抬手揽住周唯的脖子,眼神却四处躲闪,接着不知他脑中经过了怎样的斗争,看着周唯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埋怨。
“怎么了?”周唯摸着他红红的眼尾,“怎么这么看着我?”
“今晚伺候不好我,明日我就请旨与你和离!”
周唯猛的坐起来,大叫:“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赫连临渊蛮不讲理起来还真有些难搞,“你这么会摆弄花样,再伺候不好我就是无能!我要向皇帝请旨休了你!让你抬不起头,终生不举!”
如此“恶毒”的诅咒听得周唯哈哈直乐,他解了床帐,将两人圈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抱着赫连临渊在他耳边说:“看来为了我的终生幸福,今夜得好好伺候伺候你。”
言罢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对鹿角,碧绿无瑕,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鹿角分出两个枝丫,乍一看还有些可爱精巧。
“这是何物?”
“阿鸢总嫌烫,今日换个不烫的给你可好?”
“什……啊!你做什么!”赫连临渊大叫,“我会死的!”
“当然,”周唯为了不被休,尽心尽力地侍奉他,“你会醉生梦死。”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赫连临渊果然如周唯所说,醉生梦死,大脑一片空白,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那只俏皮的鹿……还有一条贪婪的龙……
第二天赫连临渊迷迷糊糊醒来,回想昨夜周唯的火热几乎将他烧成灰烬,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内敛,那似乎是他最放肆的一夜,也是最喧嚣的一夜。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后腰穿过落在了他的腿面,紧接着周唯喑哑低沉的声音传来:“是准备去写休书吗?”
赫连临渊不敢回忆昨晚的疯狂,只好小声嘟囔着:“那也得有力气去写啊……”
“不写就再睡会儿,”周唯起身把人拖进怀里,抱着他蹭了蹭说,“你夫君我是大周第一纨绔,你只管跟着我好吃懒做就好。”
“好吃懒做……”赫连临渊笑了笑,说,“你倒是很了解自己。”
“好吃懒做”的两人就这么在京中待了一个多月,然而就在两人将周恒抢劫一空打算回肃西关起门数钱的时候,赫连临渊,这个被肃王殿下轰轰烈烈宁可违背祖宗也要娶回家的王妃,突然毫无征兆地晕倒在了凤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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