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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您以前提到的那位前辈做的糖果吧。”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的确很有趣。”
星野佑吃了个哑巴亏,再一次被怪味甜豆袭击,此刻一边被呛得直冒泪花。
绿眼睛还瞪着费奥多尔。
“好了,是我的错。”
俄罗斯人笑眯眯的认错,将黄油啤酒放到星野佑手边:“yuu原谅我吧?”
星野佑端着饮料咕嘟咕嘟,眼睛滴溜溜的打着转,像是在酝酿坏主意。
终于缓过气来,他扯了张纸巾揩眼泪,随后装模作样:“好吧,我原谅你了。”
虽然也是星野佑坏主意打头,但费奥多尔乐的哄他。
于是两个人也一团和气,这里古怪奇妙的零食不少,其他的奇妙物件也不落后,就消磨时间而言,这很是划算。
星野佑和他玩着玩着便犯了困,两个人玩着飞行棋,费奥多尔算好接下来的步子,抬起头准备招呼:“好了,您接下来……”
声音骤熄。
——星野佑靠在沙的靠背上侧着脑袋,呼吸声平稳,安静睡着。
以这个姿势,费奥多尔觉得他醒过来绝对要喊疼。
于是起身,下到一半的飞行棋不必去管,绵密的啤酒气泡越来越少,费奥多尔稍微观察了一下,在房间的顶橱中取出了枕头和薄毯。
看来还是个惯犯。
将人放平在沙上仔细收拾好,费奥多尔大概也猜到星野佑原本要做些什么,既然这样,他自己也可以。
从放花瓶的柜子抽屉里找出了书籍,从顶橱的边角找到了柔软而古旧的娃娃,这间屋子就好像那硕大的宝箱,其中装满了费奥多尔好奇的曾经。
于是等星野佑迷迷糊糊的再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细细阅读着什么的费奥多尔。
他没有在意,打了个哈欠:“费佳?我这是睡着了?怎么不叫醒我……”
坐起身揉眼睛,费奥多尔也就抬头看看他也轻笑:“您醒了?要不要再多休息会儿?”
“不用了。”
星野佑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他才是那个招待的人,却还要费佳来体贴他:“我已经醒了,飞行棋呢?我们继续下——你在看什么?”
“大概是您小时候的一些作业和日志。”
费奥多尔诚实且礼貌的回答:“抱歉,您可以等会儿么?这个比飞行棋要更有意思的。”
星野佑:“……”
他惊恐的蹦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容人之量,直接扑了过去要拿过费奥多尔捏在手中的本子。
俄罗斯人顺势往边上一靠,作业举的高高的,另一只手也架住羞愤欲绝的星野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yuu小时候很有趣,我不会嘲笑您的。”
“那也不可以啊!”
星野佑几乎是跨坐在了费奥多尔身上奋力去够:“那么幼稚哪能让你看!!而且…而且……”
光是想想里面写的那些话,他的脸蛋就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您在害羞。”
费奥多尔相当从容的点破,甚至还有闲心继续去逗他:“为什么?我又不会嘲笑您小时候想要去找石中剑。”
“你这不还是再嘲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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