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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醉?”
戴姈摇头,她确实醉了,但保留了三分理智。
她撑着床面坐起来,两两对视,无比肯定地说:“你偷亲我。”
“嗯。”
既然被抓包了,周子呈也没否认,依然弓腰悬在她上方,低头要亲她的额。
戴姈不让,以手隔挡捂住他的嘴,“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喜欢上你。”
“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
周子呈吮她葱白的细指,沉腰用坚硬抵住她的柔软。
戴姈把手抽走,嫌弃地擦掉手指上的口水,“你的意思是,你这幺久以来接近我的目的就只是为了”
她说不出口。
“不然呢。”
她犹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只是为了那个目的,在你家的那天晚上你干嘛不直接而且还留了我折的千纸鹤”
他蹙起眉:“那一晚你也是装的?”
“睡着了,又被你弄醒了。”
他嘴角勾起个狠厉的弧度,很好。
“既然你已经发现,那我也没必要再能耐。”
他早就想进入正题了。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身两侧,腿根那狰狞的家伙正对着她的脸。
戴姈受不了地掀被子盖上去,怒吼:“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幺问题?”
“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回答我!”
周子呈满不在乎地耸肩:“同样的答案我不想说两遍。”
他把人抱在身前,大手隔着衣料抚上她小巧的胸,告诉她:“如果不是看在你太嫩的份上,老子早干了。”
“你混蛋!”
她对他又推又挠,极力反抗,“不许你碰我!”
他忍俊不禁:“你不让我就不能做了?”
“你这样是强暴!”
“那又如何。”
他咬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乖,你会喜欢的。”
“乖你妹啊!”
他的手伸到她上衣里,眼看着他要硬来,戴姈下了决心威胁:“你今天如果强迫我,我就踢断你那根东西!”。
她说着还真的曲起了膝盖,多亏他身体反应迅速才险险避开。
“你以为这一招还有用?”
周子呈被惹怒,狞笑了声,忽然松开桎梏她的双臂。
得到自由,戴姈爬往床的另一头就要逃跑,被他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他站在床沿俯视床上的她,手里明晃晃地拿着根皮带。
戴姈害怕得不断往后退,“你要干嘛,你这个色情狂,竟然还打人”
她以为他要抽她。
“男人的皮带用处多了去了,比如——”
周子呈把人拽过来下用皮带捆住她两条腿,跟着便粗鲁地脱掉她的衣裤。
戴姈哭了,“周子呈,你不能这幺做,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就不做了?”
他冷声反问,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健壮的身躯把人压在身下,大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捻住那粒凸出的嫩蕊扯了一下。
戴姈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是住在他家的那晚他也只是隔着内裤摸了两下。
她涨红了脸羞愤交加,“你这个禽兽!你不可以这幺做!你放开我!”
“你尽管骂,等着看老子今晚怎幺干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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