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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时,正是酒楼最忙乱的时候,有一家管事甚至不耐烦地呵斥她们“添乱”,态度恶劣得让付见煦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办啊?付见煦心里沉甸甸的,她摩挲着口袋里的六个铜板——这是她们家仅剩的家底了。
难道真要带着小雨饿肚子?
“见煦姐姐……”纪小雨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看着付见煦蔫头耷脑、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实在担心她本来就不多的上进心就此被打击到彻底消失。
虽然不明白付见煦为何执意要去酒楼做工,但看到她接连碰壁的模样,那些关于谢小姐与失忆的疑云暂时被压了下去。
她轻轻扯了扯付见煦的衣袖,“要不……我们先回去?日头毒了。”
两人又累又饿地往回走,脚步都拖沓着。
镇口的码头依旧喧闹,赤膊的挑夫们喊着号子,沉重的货包压弯了他们的脊梁。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河水的腥气和食物的味道。
一些工人正蹲在码头边的石阶上,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粗饼,配着从刚靠岸的渔船上搬下来的鲜鱼煮的汤,汤色奶白,热气腾腾。
付见煦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那些身影,忽然定住了——她看到其中竟也有几个健壮的妇人,同样穿着短打,汗流浃背,捧着碗吃得正香。
付见煦简直双眼放光!一股孤注一掷的冲动涌了上来。
管什么体面不体面,能赚到钱让小雨吃饱穿暖才是正经!她攥了攥拳,指甲掐进掌心,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拉着纪小雨就朝一个看起来像是工头模样的汉子快步走了过去。
“大、大哥,”付见煦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急切而微微颤,脸颊刚刚退下的热度又“腾”地烧了起来,但她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清晰有力,“请问……你们这儿,还招人卸货吗?我……我力气大!明、明天就能来上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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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工头模样的汉子正蹲在石阶上,就着鱼汤呼噜噜往嘴里送着一口面饼。听到付见煦的话,他抬起一张被汗水和日头晒得黝黑亮的脸,上下打量着她。
目光在她略显单薄的肩膀和明显不常干重活的白净手部上停了停,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他粗声粗气地开口,带着明显的怀疑,“小娘子,这不是闹着玩的!一包米少说百来斤,从船上扛到这岸上堆好,一趟趟的,可不是闹着玩!看你细皮嫩肉的,能行?”
付见煦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社恐的本能让她想退缩,但一想到家里空空的米缸和纪小雨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旧衣,一股狠劲儿又顶了上来:“能!我、我力气不小的!您让我试试!”
工头又看了看她旁边同样瘦小、低着头不敢吭声的纪小雨,再看看付见煦涨红却异常执拗的脸,大概是码头确实缺人手,也可能是被她的那股劲儿给噎了一下。他粗鲁地塞完最后两口饼,把碗往旁边一搁,抹了把嘴上的油星。
“行吧!”他大手一挥,算是拍板,“算你一个!丑话先说前头,干不了趁早滚蛋,别耽误老子活计!工钱日结,干一天,三十文!卯时初刻(约早上五点)到这里,迟到一刻钟,今天工钱就甭想了!干到午时末刻(约中午一点)收工,包一餐饭,咱家打上的小鱼管够,随便吃!”
三十文!
付见煦脑子里飞快地换算着。三十个铜板……三十天就是九百个铜板。虽然累得要死,但是日结,刚好能缓解她们迫在眉睫的经济压力,而且有鱼肉吃!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刚才的窘迫和紧张,她眼睛一下子亮了,忙不迭地点头,声音都带着点雀跃的颤抖:“能行!能行!谢谢大哥!我明早卯时初刻一定到!”
工头不耐烦地摆摆手,像是驱赶烦人的苍蝇:“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别杵在这儿碍事,明儿个来了找我老胡。”
“是是是,胡大哥!”付见煦连声应着,拉着还有些懵的纪小雨,脚步雀跃地离开了喧闹的码头。
直到走出老远,付见煦才长长地、彻底地舒了一口气,感觉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虽然是被迫选择了最苦最累的活计,但总算有了进项。她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起来,侧头去看纪小雨。
“小雨,听见没?三十文!一天三十文!小鱼还随便吃!”她兴奋地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明天开始,咱们就有钱进账了!”
纪小雨被她晃得有些晕,抬起头,小脸上神情复杂。这女人……真的不一样了。她连码头扛包都愿意去做了?
“三十文……”她在心里盘算着,三十文能买三升糙米,或是半斤猪油,若是省着些用,这个冬天便有盼头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付见煦的虎口,想到即将入账的银钱,纪小雨的脸上绽开一个略为真心的笑容:“见煦姐姐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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