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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间狭小的出租屋,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张大山将那张小折叠桌拖到屋子中央,铺开符纸,摆好朱砂,神情肃穆地拿起了那支劣质桃木符笔。失败的符纸散落一地,但他眼中没有丝毫气馁,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功德点的巨额消耗、赌鬼李三的威胁、自身实力的低微,如同三座大山压在他心头,逼得他必须尽快掌握这安身立命的本钱。
“心无旁骛,意守灵台。气非蛮力,乃心意之延展……”潘天师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张大山闭目凝神,引导着体内那丝微弱的气流,缓缓汇入笔杆。笔尖蘸上暗红流光的朱砂墨,落在微凉的符纸上。这一次,他绘制的是结构更为繁复的“破障符”,旨在破除迷幻、照见真实,正是应对李三那“赌瘾力场”的可能手段。
时间在笔尖的游走中悄然流逝。张大山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手臂因紧绷而微酸,但他不敢松懈。终于,当最后一笔勾勒完成,尾相连的刹那——
“嗡!”
整张符纸轻轻一震,其上朱砂符文骤然亮起一道温润而凝实的赤红色光芒,持续一息后方才内敛,符文变得深沉内蕴,仿佛拥有了生命。
成了!
张大山看着这张灵力充盈的“破障符”,激动难抑。“老潘,成功了!”
“嗯,符胆已具,此符堪用。”潘天师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欣慰。
喜悦过后,母亲叮嘱的话语再次浮上心头。胡图景师傅……他不能不管。
“老潘,画符先到这里。我得去看看我师傅。”
“理应如此。赌鬼虽遁,其宿主亦受侵蚀匪浅,观其现状,或可窥那李三恢复之程度。”
张大山将新成的“破障符”和之前那两张“镇邪符”仔细收好,又把剩余的符纸朱砂包好藏起,这才背上吉他包出门。
胡图景家住在城东一片老居民区。开门的是师娘,短短时日不见,她仿佛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脸上写满了憔悴。
“山子,你来了……”师娘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师傅他……还是老样子,昏昏沉沉,偶尔醒来说几句胡话,又睡过去,医生说身体指标没问题,就是醒不过来……”
张大山心里一沉,跟着师娘走进卧室。只见胡图景形容枯槁地躺在床上,面色灰败,呼吸微弱,眉心处凝聚着一团常人难见的、极其淡薄却如附骨之疽的灰黑色气息——那是被强大凶魂深度附身后残留的魂毒。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安魂符”,但潘天师立刻在他脑中阻止:“不可!此乃凶魂魂毒,非是寻常惊魂,安魂符力有未逮,贸然使用恐刺激其扩散。”
张大山收回手,心中对李三的恨意又多了一层。他宽慰了师娘几句,留下一点钱,心情沉重地离开了胡家。
回到出租屋时,夜色已深。折腾了一天,又心绪不宁,张大山感到一阵疲惫。他简单洗漱后,准备再练习一张符箓就休息。
然而,就在他刚刚铺开符纸,拿起符笔的瞬间——
“啪!”
屋顶的灯泡猛地闪烁了几下,明灭不定!一股没由来的阴风不知从何处钻入,吹得地上的废符纸窸窣作响,室温骤降。
张大山心中警铃大作,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杀猪刀。冰冷的煞气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
“不好!”潘天师语气骤变,“你初成之符灵光外泄,加之今日接触了胡图景身上残留的魂毒,气息已被标记!怕是引来了那赌鬼的窥探,或是其他被魂毒吸引的秽物!”
话音刚落,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刮擦声,从门外走廊传来。
“嚓……嚓……嚓……”
那声音缓慢而粘稠,不像人走路,倒像是什么东西拖着沉重的步伐,或用指甲在一点点刮擦着老旧的墙壁和地板,由远及近,目标明确地朝着他这间屋子而来。
张大山汗毛倒竖,握紧了杀猪刀,屏住呼吸盯着那扇薄薄的房门。墨镜就在手边,他甚至能想象出戴上后可能看到的、缠绕着浓烈凶戾之气的可怖景象。
刮擦声在门口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门外,仿佛有什么东西,静静地站在那里,带着冰冷的恶意。
是赌鬼李三循踪报复?还是被魂毒吸引来的其他邪祟?
张大山心脏狂跳,另一只手已悄然摸出了怀中那张刚刚制成的、还带着一丝温热感的“破障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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