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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的冻结期,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张大山蜷缩在出租屋的床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等死的鱼。右小腿的尸毒虽然被黑葫芦霸道的力量强行压制,不再蔓延,但那阴寒刺骨的痛楚和麻木感依旧清晰。左肩和身上其他伤口火辣辣地疼,赤阳丹副作用带来的经脉胀痛和虚弱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房间里的霉味和隐约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成了他这段濒死体验的背景音。
最折磨人的,是那种对功德点“看得见摸不着”的焦灼。o点,明明就在那里,却无法动用分毫。手机屏幕上那鲜红的倒计时,如同套在脖子上的绞索,正在一寸寸收紧。他知道,当数字归零,第一件事就是被系统无情地扣除oo点维系费。然后,他必须立刻、马上找到赚取功德点的方法,否则六天后的债务将如同断头台落下,彻底斩断他渺茫的生机。
他尝试再次绘制符箓,但精神力枯竭,手腕颤抖,连朱砂笔都几乎握不稳,笔尖在黄纸上划出歪歪扭扭、毫无灵性的痕迹。他只能放弃,依靠无名白玉佩和残存的定魂藓气息,勉强温养着自身和老潘的魂体,但这过程缓慢得令人绝望。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老潘的意念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试图安抚他,‘煞葫苏醒,虽引来了地府审查,却也让你有了在这绝境中一搏的资本。只是……此葫凶戾,煞气近乎于魔,用之务必慎之又慎,如持利刃行走于蛛网之上。’
张大山目光投向静静躺在枕边的黑葫芦。它此刻看起来无比温顺,乌亮的表面泛着内敛的光泽,触手温润,仿佛昨夜的狂暴吞噬只是一场幻梦。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葫芦内部那如同深渊般蛰伏的力量,以及器灵传来的、模糊的饱足感和沉眠意愿。它需要时间消化这次进化所得,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再像昨夜那样全力爆。这柄刚刚到手的神兵,暂时还无法成为他破局的依靠。
时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就在冻结倒计时还剩下最后三个小时的时候,他那部老人机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房间的死寂。不是地府app,是阳世的电话,屏幕上跳动着“王强”的名字。
他深吸一口气,牵扯得胸口一阵闷痛,接通电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喂,强子。”
“大山!你咋回事?电话响这么久才接!声音怎么这么虚?跟被掏空了似的!”王强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熟悉的关切。
“没事,重感冒,躺了两天。”张大山含糊地应付过去,“咋了?有活?”
“有个事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王强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犹豫,“是我一个远房表姨家的事,她儿子,就是我那表弟小浩,今年初三,本来成绩挺好的,稳稳能上重点高中。可这半年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迷上网络了,不是打游戏就是看些乱七八糟的直播,整个人都变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变得特别暴躁,一点就着,成绩一落千丈。最近更是怪事连连……说是晚上经常对着黑屏的电脑或者手机傻笑,自言自语,有时候还手舞足蹈,跟中了邪一样。家里人靠近他就脾气摔东西。最邪门的是,有次我表姨半夜起来,好像听到他房间里传来一种……嗯……像是很多人在低声唱歌或者哼歌的声音,缥缥缈缈的,但仔细听又什么都没有。带去看了心理医生,也说是网络成瘾,焦虑抑郁,开了药,一点用都没有!我表姨都快急疯了,私下里跟我妈哭,感觉不像是简单的玩游戏……就托我问问,看你最近有没有空,能不能……去看看?我妈也跟我念叨,说你们家以前好像认识过什么懂这些的老人家……”
王强说得比较委婉,但张大山明白意思。不是找他这个“大师”,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乡下听来的“土办法”或者认识什么“高人”。毕竟他之前处理过七号楼的事情,虽然王强不知道内情,但可能从他父母那里听到过一点风声。
网络成瘾?低声唱歌?靡靡之音?
张大山心中一动,一个名词闪过脑海——音煞。
这不是鬼魂附体,而是一种由特定频率、带有精神污染性质的“声音”所形成的煞气。它能无形中影响人的心智,放大欲望,腐蚀精神,尤其容易侵袭心志不坚、气血未定的青少年。在古代,可能源于某些邪异的乐曲或仪式,而在现代……网络无疑是最好的传播温床!各种良莠不齐的音频、视频、asr,甚至某些特定频率的游戏音效,都可能成为孕育音煞的土壤。
“地址给我,我去看看。”张大山立刻说道。他现在急需现金,任何可能的委托都不能放过。而且,如果真是音煞,处理起来未必需要多强的正面战斗,更侧重于寻找源头和破解之法,正适合他目前重伤虚弱、无法动用全力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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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马上你微信!”王强语气轻松了些,“对了,我表姨家条件还行,说了不管成不成,都不能让你白跑,准备了五千块钱。要是真能看出点门道帮上忙,后面肯定还有重谢!”
五千定金!张大山精神微微一振。这能解决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药费和基本生活开销了,至少阳世的生存压力能暂时缓解一点。
他记下王强来的地址,是在一个名叫“馨苑家园”的普通居民小区。看了看时间,冻结期还剩两个多小时。他强撑着如同灌了铅的身体起身,每一步都牵扯着伤口和麻木的右腿。他换下早已被血和汗浸透、散着异味的外套,重新用干净的绷带仔细包扎了左肩和右腿的伤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骇人,只是一个脸色稍微苍白些的年轻人。
他将黑葫芦贴身藏好,冰凉的触感隔着衣物传来。杀猪刀也用布裹了裹,别在腰后,宽大的外套勉强能遮住。识别仪还在冻结期,无法使用,他只能依靠自身那因受伤而变得迟钝的灵觉和老潘的感知了。
打车来到馨苑家园,是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楼,墙皮有些剥落。按照地址找到单元门,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眼袋深重、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的中年妇女,正是王强的表姨。她看到门口站着的张大山——一个脸色苍白、身形有些摇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虚弱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疑虑。
“你是……王强说的那个……张大山?”她语气带着不确定。
“阿姨您好,我是张大山,王强的朋友。”张大山点点头,声音尽量平稳。
“哦……快请进,请进。”表姨侧身让他进去,语气客气但疏离,显然没抱太大希望。客厅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有些凌乱、同样满脸疲惫的中年男人(表姨夫)正闷头坐在沙上抽烟,烟雾缭绕。看到张大山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皮,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连站都没站起来,眼神里是明显的不信任和敷衍。看来王强只是通过他妈传话,这夫妻俩对所谓的“看看”并没多少信心,更多的是应付亲戚的情面。
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烟味、焦虑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让人心烦意乱的波动。
“大师……”表姨刚开口,就被张大山打断了。
“阿姨,您叫我大山就行。”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反感,“我先了解一下情况,能去小浩房间门口看看吗?”
“在,在房间里,反锁着,不让我们进。”表姨提到儿子,眼圈又红了,指了指走廊尽头紧闭的房门。
张大山点点头,跛着脚慢慢走到小浩的卧室门外。门紧闭着,他凝神静气,将微弱的灵觉集中过去。
果然!一股极其微弱、但带着某种黏腻、诱惑又混乱的能量波动,正从门缝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这能量并非阴冷,反而带着一种躁动的“热”意,如同无形的触手,试图撩拨人的情绪,放大内心的欲望和烦躁。正是音煞的特征!虽然强度远不如城隍庙后街的污秽,但其渗透性和对心神的干扰性却不容小觑。
‘确是音煞之气,虽不浓烈,但如附骨之疽,缠绵不去,已侵入那少年灵台深处,扭曲其心志。’老潘的意念确认道,带着一丝凝重,‘此物非鬼非妖,寻常驱邪符咒对此效果不大,需找到其依附之源头,断其根本,或以清心正音、安魂定魄之法,徐徐化解,导其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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