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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业区边缘,最后一缕异常阴气在张大山的感知中如退潮般消散。他收回按在生锈铁架上的手,指尖残留的阴冷触感迅被体内温润的功德之力化去。这片区域的阴气源头比预想的更隐蔽,并非直接与当前紊乱的地府轮回相关,更像是一处被意外惊动的、沉寂多年的“历史遗留问题”,带着陈旧腐朽的气息。
“排查完成,数据已上传。”他对着手机里那个图标灰暗的app低声说道。
屏幕闪烁了一下,弹出一条信息:【区域异常阴气源头排查任务(编号:dl-b-)完成。判定:初步探查,风险等级由‘未知’下调为‘监视’。奖励功德点o已放。贡献点系统激活进度更新。】
又是o点。张大山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地府的抠门和这套“进度更新”的说辞,他早已习惯。贡献点就像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看得见,却始终吃不到。他隐约感觉,地府并非单纯吝啬,而是在用这种方式进行某种筛选,或者……是在等待一个真正能证明其价值与能力的“契机”。这个“契机”绝不仅仅是完成一次简单的排查或清剿任务那么简单。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厂区外围的高地上,任由傍晚略带凉意的风吹拂。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荒草和瓦砾之上。白天的探查只是浅尝辄止,凭借功德之力对阴邪之气的敏锐,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在那片废弃厂房和错综复杂的地下管网深处,潜藏着更晦涩、更古老的东西,它们像冬眠的蛇,被近期阳间与阴间交织的异常波动所惊醒。地府app只要求排查上报,并未强制清剿,他自然不会在状态并非巅峰,且信息不明时贸然深入。将风险等级下调为“监视”,意味着地府系统也判定暂无立即威胁,这让他稍稍安心。
当张大山回到“云山御景”静室时,夜色已完全笼罩城市。他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在室内洒下一片清辉。他径直走到博古架前。阴沉木黑葫芦在月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依旧沉寂如亘古顽石。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冰凉的葫芦壁上,闭目凝神,将一丝比以往更加精纯、凝练的功德之力,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渡入。
这一次,感觉截然不同。
他清晰地“看”到,那丝温暖的金色能量进入葫芦后,不再像往常那样漫无目的地消散,而是被一股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本能意识引导着,如同铁屑被磁石吸引,精准地缠绕上葫芦内部核心处一团更加凝练、却依旧深深沉睡的灵光。那团灵光,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稳定,仿佛经过锤炼的精铁,虽然还未苏醒,但内蕴的“质感”已不可同日而语。它像一颗沉睡的心脏,在功德之力的滋养下,极其缓慢而有力地搏动着。
“感觉到了?”潘舜的声音在他灵台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汝之感知与掌控,愈精进了。此葫本源,复苏之,乎预期。白日雷法激荡,如同战鼓催征,虽未唤醒其意识,却极大地加了其本能对力量的汲取与整合,祛除了一丝沉疴旧弊。这阴沉木芯…”潘舜的神念扫过旁边那截色泽似乎也暗淡了几分的乌木,“…功不可没,其内蕴的纯净阴气已被吸纳大半。然,欲使其真灵归位,破壳而出,尚缺一把关键的‘钥匙’,或是一记足以撼动其根本的‘重锤’。”
“钥匙…重锤…”张大山喃喃自语,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团沉睡灵光传来的微弱脉动。他明白潘舜的意思。钥匙,可能是某种属性极端契合的天材地宝,能温和地叩开苏醒之门;重锤,则是再来一次像吞噬云湖冥胎本命冥核那样的、狂暴而巨大的能量冲击,强行轰开瓶颈。前者可遇不可求,需要机缘;后者则必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可能葫爷未醒,先伤及自身。
“不急。”他像是在对潘舜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目光沉静地注视着黑葫芦,“现在这样,能感觉到它在变好,就挺好。稳扎稳打,根基才牢。”
至少,希望不再是渺茫的微光,而是眼前这触手可及、日益坚实的存在。
他需要处理眼下更迫切的事务。想到白天石小山在电话里兴奋中带着震撼的语气,张大山的嘴角微微上扬。老马这块“定海神针”,看来是放对地方了。特别项目组的建立,要目的就是将他从繁杂的、低级别的灵异事件中解放出来,专注于地府和天罡凶魂层面的危机。现在看来,这一步走对了。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亮,张大山便驱车来到了位于城北相对偏僻区域的“安心房产”特别项目组小院。
小院是由原赵家会所后院一个独立的院落改造而成,青砖灰瓦,环境清幽,与前面主营业务的现代风格截然不同,门口连个牌子都没挂,极其低调,符合“阴面业务”的需求。
他刚走进院子,一股淡淡的、混合了草药、矿物和某种特殊树脂燃烧后的奇特味道便扑面而来。只见院子中央,老马正佝偻着背,像一株生长在岩石上的老松,专注地指导着石小山在一个厚实的黄铜盆里焚烧着什么。盆里的火焰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青白色,跳跃着,却几乎没有烟雾,只有那股特殊的气味随着热浪弥漫开来,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净化心神的清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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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石小山眼尖,看到张大山,立刻站起身,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神却亮得像两颗星星,充满了求知欲和刚刚经历实践的兴奋。
老马也缓缓转过身,浑浊的眼睛在晨光中看了张大山一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脸上皱纹如同刀刻,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随即又专注地盯着铜盆里的火焰,沙哑着嗓子,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心要静,眼要准,手要稳。这‘净煞粉’燃烧的火候,差一分则效弱,驱不净残留的怨怼;过一分则性躁,反而可能激得煞气反弹,毁了药材是小,扰了此地好不容易聚起的平和气场,才是大过。”
“是,马师傅!我记住了!”石小山连忙收敛心神,不敢有丝毫怠慢,重新蹲下,小心翼翼地用一柄小铜铲拨弄着盆中的混合物,控制着燃烧的节奏和范围。
张大山没有打扰,静静站在廊下观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青白色火焰的稳定燃烧,小院范围内一种若有若无的、令人心烦意乱、脊背凉的“煞气”(似乎是昨天处理某个物件残留的)正在被一种柔和而坚定的力量中和、净化、驱散。这不是多么声势浩大、光华万丈的法术,却极其精准、有效,充满了民间代代相传的智慧与一种对天地规则、阴阳气息的朴素理解和运用。这种举重若轻,恰恰是目前的石小山和他自己都难以企及的。
过了约莫一刻钟,铜盆内的火焰自然地、一丝不剩地熄灭,只留下一小撮灰白色的、质地均匀的灰烬。那股奇特的气味也渐渐散去,院子里的空气仿佛被泉水洗涤过一般,清新通透,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暖意,与刚才的微凉截然不同。
“好了,把这‘净煞灰’用这块老红布包了,埋在东墙角那棵石榴树下,根三尺深,面朝东南。”老马从怀里摸出一块洗得白、边缘却依旧鲜红的土布,递给石小山,吩咐得极其细致。
“明白!”石小山双手接过红布,动作小心得像是在对待珍宝。
老马这才彻底转向张大山,用挂在脖子上的旧毛巾擦了擦手:“来了。”
“马师傅,辛苦了。”张大山语气诚恳,带着敬意,“小山没给您添乱吧?这小子毛毛躁躁的。”
“娃子底子不错,灵性有,关键是肯下力气学,是块料子。”老马言简意赅,但评价不低,这对他而言已是难得的夸奖,“比昨天去瞧的那家,简单。那就是个‘声煞’叠加‘路冲’的余波,住了人,心神不宁,老做噩梦,家宅不靖。用净煞粉走一遍,再埋个镇物,过两天清气上扬,自然就好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张大山知道,能如此精准地判断出是“余波”而非源头,并选择最简单有效的“净煞”而非大动干戈的“镇煞”或“破煞”,这其中蕴含的经验和眼力,绝非一日之功。这不仅仅是理论知识,更需要无数次实战积累出的、近乎直觉的判断力。
“昨天那家‘阴湿壁’的凶宅,后续反馈如何?”张大山问道,这也是对老马处理能力的进一步验证。
石小山刚好埋完灰回来,抢着回答,语气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大哥,神了!今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呢,那房主就特意打电话到公司前台,转接到马师傅的旧手机上,说一家人昨晚睡得特别踏实,是他搬进那房子后睡得最香的一晚!他老婆之前老是说梦里淹水,昨晚也一觉到天亮!房主非要给马师傅封个大红包,马师傅没要,只按之前说好的,收了材料成本和一点辛苦费。”
老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淡淡道:“规矩不能坏。吃这碗饭,贪心是大忌。该收的收,不该拿的,一分不能要。拿了不该拿的,迟早要还回去,还得更多。”这话像是说给石小山听,也像是他一生坚守的信条。
张大山深以为然。这正是他看重老马的地方,不仅有能力,更有老一辈人恪守的规矩和底线,这是一种比法术更让人安心的力量。
“以后这类业务,就劳马师傅多费心了。”张大山正式说道,语气郑重,“业务上的具体决策,只要不违背基本原则,都由您来定。需要什么资源,或者遇到感觉棘手、拿不准的问题,直接找我。”
这是彻底放权,也是对老马能力和人品的绝对信任。
老马点了点头,花白的眉毛动了一下,没再多说,但眼神里沉淀的凝重表明他完全理解并接下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
张大山又看向石小山,脸色严肃起来:“跟着马师傅,是你天大的造化。多看,多学,多动手,更要多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和脑袋,“不懂就问,但决不允许擅自行动,尤其不能碰自己没把握、马师傅没点头的东西,明白吗?这不是逞能的时候,一丝疏忽,可能害人害己。”
“明白!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听马师傅的话!”石小山挺起胸膛,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和使命感,同时也将张大山的告诫深深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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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院时,张大山心中踏实了不少。有老马这尊真神坐镇,石小山这根好苗子在实践中快成长,这条处理阳间寻常灵异事件、稳固基本盘的防线,正在逐渐筑牢、变得可靠。这让他能更心无旁骛地去应对地府app、天罡凶魂以及那个隐藏在暗处、不知何时会现身的“隐娘”。
回到公司总部三楼,阳光正好。钱倩倩正在办公室里核对上个月的账目,计算器出轻微的按键声。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而认真的光晕,几缕丝垂在颊边,平添了几分温婉。她似乎心有灵犀,抬起头,正好看到门口的张大山,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而温暖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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