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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大亮,我就被弄醒了——小美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下巴,手指轻轻搭在我腰上。我闭着眼,却清晰感觉到身体早已苏醒,正抵着她的小腹。
我半睁开眼,小美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浅影,呼吸均匀地扑在我颈窝。我盯着她看了两秒,喉结动了动,翻过身,手臂撑在她枕边。
“啊……”小美轻轻惊呼,睫毛颤了颤,下意识仰起脖颈,手无意识地揪紧床单。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她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接着,房间里便只剩下她动情的喘息与床垫细微的吱呀声。
事后,小美侧身缩在我怀里,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我拨开她脸颊边的碎,她闭眼往我掌心蹭了蹭,声音软绵绵的:“……再躺会儿?”
我低低应了一声,手臂收紧。过了十来分钟,身上的燥热渐渐退了,手脚也恢复了力气。小美先坐起来,揉了揉后腰,光脚踩在凉凉的床单上,取过薄毯裹住自己。
我伸手捞过散落的衣裤,两人慢慢穿着。我套t恤时扯到腰侧,轻轻抽了口气,小美立刻转头看我,嘴角弯了弯:“昨晚……挺厉害的。”
穿好衣服,我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按了几下开机键,屏幕漆黑——这才想起昨晚忘了充电,后来直接睡过去了。
“手机关机了。”我扬扬手机,对小美抬了抬下巴,“得回趟出租屋拿充电器。”
小美点点头,弯腰从地上捡起包,把散落的化妆品塞回去。我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信封,递给她。她指尖在封口轻轻一刮,没拆,直接塞进包的内袋,抬头冲我笑笑:“谢了。”
我推门出去,在走廊等她。小美拎着包跟上来,一前一后下了楼。大堂晨光明亮,几个早起的住客端着早餐走过,我们默契地保持距离,直到出了宾馆大门才并肩。
“我骑电瓶车回去,”我指指路边的电动车,钥匙还插在车上,“你……自己打车?”
小美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点头:“嗯,前面两站有公交。”
我骑上车,拧动油门,回头冲她挥手。她站在原地,挥了挥包带,身影在晨光中渐渐变小。
骑了约一小时,穿过两个红绿灯密集的路口,绕过早高峰拥堵的菜市场,终于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钥匙插进锁孔,门轴出熟悉的“吱呀”声。屋里还是昨晚出门时的样子——脏衣篓堆得老高,桌上泡面碗里剩着汤渍。
我走到床头,从抽屉翻出充电器,插上手机的瞬间,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指示灯开始缓慢闪烁。我把手机搁在枕边,顺手把皱巴巴的t恤扔进衣篓,瘫在椅子上缓神。窗外蝉鸣零星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充电二十分钟左右,指示灯由红转绿,我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的瞬间,铃声突兀地炸响。
“你又怎么回事?今天怎么又没来上课!”刘老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尾音带着一贯的严厉,却似乎比往常软了几分,像裹了蜜的刀刃。
我捏紧手机,眼前闪过上周三办公室的场景:她低头批改作业,垂落的丝遮住半边脸,我凑近“请教问题”,她抬眼瞪我,钢笔在教案本上划出长长的墨痕;后来她转身拿书,我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她耳根瞬间红了,压低声音说“别”……
“不好意思刘老师,”我扯扯嘴角,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昨天去宁阳县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头晕就在他那睡了。不是故意旷课。”后半句说得飞快,像背诵台词——明明是撒谎,却莫名理直气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我几乎能想象她皱眉的样子:指尖点着教案,目光望向窗外的梧桐。
“那现在好点没?头还晕吗?”她的声音忽然放轻,像怕惊动什么,“算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谢谢刘老师准假。”我故意拖长尾音。
“行了,挂了,还得上课呢。”她的语气恢复利落,挂断声干脆得像折断的粉笔。
我盯着暗下去的屏幕,慢慢仰倒在床。枕头上残留着小美洗水的茉莉香,混着昨晚的酒气,钻进鼻腔。天花板上的霉斑在晨光里泛着灰,像被水晕开的墨迹。
我猛地坐起身,后脑勺磕到床头,疼得抽气——我到底在干什么?
办公室里躲闪的眼神,今早小美蜷在我怀里时的轻颤,周镇长搂着小丽走进宾馆时松弛的背影,还有手机壳上被我抠出的划痕……这些碎片在脑中翻搅,像一锅煮糊的粥。
我盯着霉斑了会儿呆,喉咙突然涌上一股燥意——那种缺了点什么的不安。听说抽烟能定神,我便下了楼。
楼道里弥漫着油条摊的油烟味,混着晨间的潮湿,熏得人鼻痒。我拐进巷口小卖部,玻璃柜台里摆着几盒烟,最显眼的是红色“红双喜”。老板正蹲在门口啃包子,油渍蹭在围裙上。
“来包红的。”我敲敲柜台,“再拿个打火机。”
老板舀着豆浆,头也不回地扔来个蓝壳打火机,印着歪扭的“一路顺风”。“新开的,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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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钱,走出巷子,晨光已漫过老槐树枝桠。我站在树下,撕开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烟比想象中硬,滤嘴硌得牙酸。摸出打火机,指尖微抖——从来没点过这玩意。
“咔嗒”一声,火苗窜起,我凑近吸了一口,猛地被呛得弯下腰。
“咳咳!咳……”烟雾直钻肺里,像灌了辣椒面。我捂嘴咳嗽,眼泪鼻涕一齐涌出。路过的大爷推着自行车瞥我,摇头嘀咕:“小年轻学点好……”
缓过劲,捏烟的手稳了些,第二口吸得轻了。尼古丁的苦涩在舌尖炸开,顺喉咙往下烧,肺部像被轻轻揪住,可这难受里竟带着点诡异的熟悉。
又抽几口,咳嗽渐少。我靠树干坐下,看地上蚂蚁爬行,烟灰簌簌落下。起初总被呛,烟头烫手,频繁弹灰。慢慢找到节奏,不再急吸,让烟雾在口中停留片刻,再缓缓吐出。
半小时后,已能顺畅抽完半支而不咳。烟雾缭绕中,思绪渐渐清晰——
昨晚宴席,周镇长搂着小丽的腰,秘书点头哈腰地开门;今早刘老师电话里突然放软的语气;小美蜷在我怀里时,无意识揪紧床单的手指……
手机在裤兜震动,我摸出来看,页推送的新闻标题刺眼:《某餐馆因卫生检查“不合格”被查封,店主称“得罪了领导”》。配图里,红漆招牌被砸得哐哐响,老板蹲在路边,一地烟头。
我吸口烟,眯起眼。
“讨好官员?”我嗤笑,把烟灰弹到地上碾灭,“非这样不可?”
烟圈飘散在风里。想起去年隔壁街老王,火锅店生意火爆,天天排队。后来城管来查,说“消防通道堵塞”,第二天就贴了封条。老王提两瓶茅台上门,人家摆手:“不是钱的事,上面检查呢。”
“一直小心翼翼?”我捏紧烟,火星在指尖明灭,“那也不是老子的作风。”
风卷烟灰盘旋而上,我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小卖部广播放着跑调的流行歌,早点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掐灭烟头,起身拍掉裤子上灰尘。烟味残留在指尖,苦涩,却让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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