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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处理善后 反击开始（第1页）

上回说道，沛军自方城南逃，溃易县而求归。韩信以“四面楚歌”而恫吓，沛军无有战力，断尾求生。楚沛两军将领，时隔数年，战场复见。

待得骑军平复，战场遂歇，且待整顿打扫，陇西侯李信携众将反易县，有以商榷，即为善后，亦为后续布置。

众人坐定，待陇西侯李信先言。有以感慨，陇西侯李信环视在座诸将。李，韩信，英布，栾布，龙且，钟离眜。若以自身替换季布，昔日雁代驻屯将军，尽皆在此。至于章邯王离，本亦属李信序列，昔日蒙恬急需北归，分离划拨，替换李所部北军，至有今日。

有以感慨，陇西侯李信复起身，行军礼于众。众人有以讶然，尽皆起身，还于军礼。

礼毕，陇西侯李信复言道：“秦皇付吾以南下指挥之权，本以稳固，待以来春。不期沛军狡诈，有以偷袭，至有方城之失。幸赖诸君奋战，扭转乾坤。至得今日，沛军擒杀半数，半数仓促南逃，元气大伤。吾大秦虽有波折，然防线有复，士卒得全，大局得保，复有斩获，自为大胜。本将于此，敬谢诸位。”

闻得陇西侯所言，众将亦暗自感慨，然并不敢居高自傲，反纷纷谦言以避让。

陇西侯李信亦不以为意，目视李，言道：“今日在座，皆为救命恩人，小子无有所言?”

李闻言复起，面色涨红，有以诺诺，几次开口，终未有言，继而喝道："诸位兄弟，谢了。"

众将轰然而笑，李自昔日雁代时，即为众人将，呼喝号令，威风凛凛，何曾有此窘迫之时。有以笑言，复而敛容，韩信领先，众人相随，复起行礼，敬于李。

是极，自龙且钟离眜先行北上，众人并肩，再至韩信持司徒博彦书信而来，即委护军都尉，全力支持。李对于众将，并无一丝掣肘。数载之间，以关中世家之嫡子，从龙之身，李无有歧视众人降将身份，无有区别差异相待。以此而言，关外降将，有以奋力，有以搏命，亦为应当。

互礼完毕，众人之间，有以不同。继而复盘近日行动。韩信亦不藏私，先言沛军水舟北上偷袭之事，并通报其水舟已尽数被俘获；继而汇报斩获纪信伪沛公时所用王旗、仪仗；至于四万秦俘，失而复得，先前已着斥候通报陇西侯李信，此亦众人安坐此地之前提。至于纪信之事，倒未多言说。再至后来，易水河畔，众所周知，不再复述。

陇西侯李信方才已经定调此战大胜，闻得收获王旗仪仗及擒杀沛国将，俘虏斩杀三万士卒，方自踏实。有此事实，言说秦庭，方得抵消军正质疑及御史弹劾，以为稳妥。

提及灌婴，众人不敢乱言，皆目视陇西侯李信，待其定夺。昔日灌婴所有行止，多以蒙恬为令，后期驻扎河南地时，李信居九原云中，人交情并不深厚。故至于灌婴此人，于其并无异样，以其所思，自然斩杀报功。方欲开言，忽忆今日栾布异常，有以回想，自明众人所思。

韩信亦不愿陇西侯李信作难，乃直接言道：“昔日征伐匈奴，灌婴攻克白羊王国，征服楼烦地，亦为有功。待其后，戍守高阙，使蒙将军无忧东来，方有漠北之胜，以此而言，灌婴于吾大秦，亦为有功。另灌婴乃诸侯三国反叛至今，位俘虏将军，若斩之，恐其后有战，无人敢降矣，望陇西侯三思。”

陇西侯李信闻言明礼，知韩信心思，然有以顾忌，乃复言道：“今日易水，吾等以十二万而战五万，不能阻敌南逃。而南守之将，主以龙且钟离眜。以吾父子人，应无有敢乱言诬陷者。然众位皆为关外之人，起初又非秦将，今日再出言求情赦免沛将，不惧人言乎？”

闻得此言，众将有以愕然，龙且钟离眜尤甚，今日战场，桩桩件件，复现心头，若以此而有构陷，恐非易脱身。

闻得此言，韩信亦为愕然，而后复笑，笑声朗朗，穿屋越瓦，现于城中：“何得惧哉!此乃吾等来时路也！”

闻得韩信此言，在场皆为愕然，继而静默。来时路，是极，来路不可择，未来尚可追。

有以思索，李复出声言道：“此等求情敕赦之事，且由吾来，韩信兄不必强来，料无人敢以此而犬吠。”

见得李愿意出面，韩信亦不为甚，就坡下驴。龙且钟离眜闻得人对答，有以对视，有以释然，有以欣慰，有以抉择。

此事即毕，陇西侯李信复述其防线反击之策。今沛国败退至齐地，有军三万；魏地周勃军，现在看来，少除灌婴，止有俩万有余，至于沛国守军，不得估算。在及往南，碍于沛国，不得南去。故当务之急，有以整军，分兵南下，击退沛军，收服齐魏，在言韩楚。

当得此时，方城四万秦俘，有以休养，已南调汇合，以此而言，昔日十六万北军自漠北南下，至于今日，韩信南反，损兵万余，方城失陷，损兵万余，俩地战斗，折损之数，亦近万人，其中步卒俩万有余，骑军数千。至于新招各地郡兵，数在六千，因以战力较弱，反而无损。陇西侯李信，遂着尔等看守沛军俘虏，不再南下。至于赵地俩万步卒，经以血战，亦有数千折折损。此地可用之兵，约有十四万。

因韩信南来，伍万步卒皆有骑乘，有以整合分配，复骑军于七万，剩余七万，仍为步卒。至于其余半数马匹，亦留步卒，以为驮运。十四万军，分于李及韩信，李信留俩万步卒，坐镇赵地，并不南下，统筹调拨。

时年二月，李与栾布，领骑军三万，步卒三万，赶赴河内，汇合彭越季布三万守军，计九万大军，出攻周勃所部。韩信领骑军四万，步卒二万，奔赴齐地，追击沛国曹参部，英布、龙且、钟离眜皆为楚人，应韩信所请，尽数领军南下。李信亦未阻。

临行之前，韩信有以思索，昔日北上雁代，初始骑军，即有收纳楼烦东胡部众，其后有以征战，虽有死伤，尚余数百人，虽与河南地楼烦并非同部落，然言一声同宗同族，自无不可。故乃遣英布，率其骑军，前往劝降。

英布所部骑军，先有征战折损，后又于王险城驻守五千，故所部能战人数，实为寒酸，多有怨气于韩信，然韩信除以东胡，亦无兵力可予补充。此次得此良机，经韩信撺掇，自去劝降。

上午前去，下午回返，楼烦骑军，有以谈定，剩余七千，尽皆随行，乐的英布合不拢嘴。不待李信觉，韩信所部，尽数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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