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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傅亭樾没?醒,他还知道最後一秒撤走,白花花的全部弄到了陈砚知的腰上,要说他醒了,他又一直闭着眼睛。
陈砚知骂了两?句脏话?,想?给傅亭樾两?下的,但他实在没?力气,只能骂:“再装睡我咬死你。”
傅亭樾果?然睁开?眼?睛,笑吟吟地问:“水煎我的感觉怎麽样?”
陈砚知想?骂人,却被傅亭樾吻住嘴堵住了没?说完的话?。
整整三天,陈砚知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後还?生气把傅亭樾踹了一脚,说是踹,其实跟调情没?什麽区别,反倒被傅亭樾抓着脚欺负得不成样子。
当天晚上傅亭樾就清醒了,但他假装没?醒,又把陈砚知折腾一通,最後陈砚知直接晕过去了。
窗外鸟雀叽喳叫着,漂亮纤细的人儿躺在被褥间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小脸,没?有?要醒的意思。
傅亭樾知道自己过分,易感期结束的第一时间就让医生过来帮陈砚知检查了身体。
除了有?点过分之外没?有?其他问题,陈砚知的信息素也已经稳定下来,发?情期已经结束了。
傅亭樾心底不禁生出一丝遗憾,要是再多持续几天就好了。
如果?陈砚知知道他的想?法,说不定真的会跳起来咬人。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後,傅亭樾吩咐厨房准备吃的继续安静坐在床边等陈砚知醒来。
陈砚知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觉,因为他在梦里也被傅亭樾搞得死去活来。
睁眼?看到傅亭樾坐在床边,他本能的往後缩了缩,满眼?警惕。
傅亭樾肉眼?可?见?的失落:“知知讨厌我了?”
陈砚知气呼呼道:“我快散架了我都没?委屈,你敢委屈?”
傅亭樾满脸自责:“对不起,我不该那麽过分,但我们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我控制不住。”
陈砚知像只炸毛的小猫,但他浑身没?力气,嘴上却很凶:“你再装可?怜,我咬死你信不信?”
傅亭樾连忙恢复正?常:“有?没?有?什麽地方难受?”
陈砚知幽幽道:“你说呢?”
傅亭樾说:“我抱你去洗漱,吃完饭我给你按摩,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只是有?点肿,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上了药。”
陈砚知没?力气,嗓子也疼,懒得说话?。
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他又剜了傅亭樾一眼?,这也太过分了,就不能轻点儿麽,腰上的指痕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最近气温回暖,他本来想?过几天穿露腰装的。
现在好了,不但穿不了露腰装,脖子也得遮得严严实实。
陈砚知越想?越气,扭头往傅亭樾的脖子上种了个草莓。
觉得不解气,他又留了几个,最後傅亭樾的脖子上也满是暧昧痕迹。
“解气了吗?”傅亭樾语气温和道,“还?不解气的话?可?以咬我。”
陈砚知翻了个白眼?:“没?力气,累死了。”
“我代劳可?以吗?”
傅亭樾说着就举起拳头要揍自己,陈砚知抓住他的手腕,啧了一声:“搞我的时候不见?你这麽听话?,别装了。”
他嗓子都哭哑了,傅亭樾非但不停,还?捂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真的很过分。
许是心中有?愧,傅亭樾照顾陈砚知比平时更上心,也更加小心翼翼。
彼时陈砚知趴在床上,傅亭樾在帮他按摩,他突然喊:“傅亭樾。”
傅亭樾温声应着:“嗯?”
陈砚知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地说:“其实挺爽的,但你太凶了,次数也有?点多,我吃不消。”
他知道傅亭樾是因为易感期才?那麽凶,但还?是想?说一下,毕竟又不是只有?易感期的时候才?做,提前说一下,免得他下次再被折腾得晕过去。
傅亭樾顿了顿,低头亲了亲陈砚知的耳朵,“以後不会这样了。”
陈砚知伸手拍拍傅亭樾的头,声音懒懒的:“我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身上太难受了,想?发?发?牢骚。”
傅亭樾一边帮陈砚知揉腰一边说:“嗯,我知道。”
陈砚知又说:“以後我说不要你就停下,不能假装听不见?我讲话?。”
傅亭樾:“好,我不停你就直接打我。”
“舍不得呢。”陈砚知叹了口气,眼?皮越拉越长。
傅亭樾说:“宝宝心软。”
“你不是别人嘛,你是傅亭樾,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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