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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酒店後面就有停机坪,飞机可以直接开过来,陈骁跟酒店交涉了一下?,带着人去停机坪等着。
一路上陈砚知都坐立不安,整整三个小?时眼都没合一下?,陈洪升心疼坏了,但又没其他办法,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试图转移陈砚知的注意力,然而并没有什?麽效果。
好?不容易到了D市,陈砚知紧紧攥着的心不敢有任何?放松。
没看到傅亭樾之前他都不可能放心,傅亭樾的易感期很稳定,几乎每次都是那一两天,按理来说还有四五天才对,而且两人分隔两地傅亭樾的易感期不应该突然提前。
肯定是出了什?麽事。
陈砚知一想到这儿心就忍不住揪起来,下?了飞机後他直奔陈骁,“哥,傅亭樾呢?”
“在酒店,他现在已经不清醒了,小?知你……”
陈骁话音未落,陈砚知就自顾自往酒店里走,“我要去找他,我得去找他才行?,他不能一个人待着。”
听着陈砚知的自言自语,陈骁下?意识看向陈洪升。
按照傅亭樾现在的状况,陈砚知这个时候进去,说不定会?被终生?标记……
陈洪升没说其他的,而是说:“先带他过去。”
陈屿也跟着来了,这一路上看着陈砚知坐立不安的样子,他也没说话,走到陈骁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陈洪升和陈砚知稍稍走远後,陈屿才压低声音问他哥,“所以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还有几天麽,怎麽会?突然提前?”
陈骁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合作商把儿子送到阿樾床上了,原本好?好?的,也没有进入易感期征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
陈骁觉得傅亭樾就是想陈砚知给?想的,但他又觉得不太合常理,人都没见到,光想想就能提前进入易感期?简直反人类。
“什?麽狗东西也敢觊觎我弟夫,我们小?知在家?里都快得相思?病了。”陈屿爆了两句粗口,“合作商是谁,我得好?好?教教他怎麽做人。”
陈骁疲惫地揉揉眉心:“阿栩在处理,你直接联系他吧,我先送小?叔和小?知过去。”
陈屿连忙给?陈栩打了电话准备过去帮忙,看那摩拳擦掌的样子,陈骁都担心他过去揍人,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揍就揍吧,本来也挺欠揍的。
刚靠近傅亭樾住的楼层陈砚知就闻到了熟悉的玫瑰红酒味,他想直接过去,却被陈洪升拽住。
陈砚知转头看着他,眼眶湿润,已经快哭了。
他忍了一路了,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傅亭樾。
“小?知,你想和阿樾订婚吗?”陈洪升温柔的帮陈砚知整理凌乱的头发,又帮他理了理衣领,目光和蔼地看着陈砚知,“回去後爸爸帮你和阿樾订婚好?不好??”
陈砚知以为陈洪升是想拦着不让他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说要帮他和傅亭樾订婚。
压抑了一路的情绪没等见到傅亭樾就崩溃了,豆大的泪珠不停从眼眶里滚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但一开口眼泪就掉得更狠,“想,我想和他结婚。”
陈洪升帮陈砚知擦了擦眼泪,拍拍他单薄的肩膀笑着,眸底有泪花在闪烁:“好?,去吧,爸爸和哥哥们会?等你们。”
陈砚知胡乱抹了脸上的眼泪,突然伸手抱了陈洪升一下?,由衷说:“谢谢爸爸。”
说完他就转身往傅亭樾的门口跑去,陈洪升站在原地看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眶却是红的。
陈骁站在陈洪升身後,语气严肃道:“小?叔,你真的舍得吗?他才二十岁。”
陈洪升说:“他幸福就行?了。”
他只要陈砚知幸福,不管这份幸福来自于?谁,只要是给?陈砚知的就行?。
陈砚知刚到门口就被浓烈的信息素冲得头晕,後颈的腺体也不受控制开始发烫。
他哆嗦着用陈骁给?他的房卡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缓了好?久才进去。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更高,陈砚知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毯上,浓烈的信息素不停侵袭着他的大脑,腺体越来越烫,体内的信息素也快速升高,直到手环亮起红灯,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
陈砚知捂着心口哆嗦着喊:“傅亭樾,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他只好?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在偌大的房间搜寻傅亭樾的身影。
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大脑也越来越不清醒,腺体烫得难受,途中陈砚知摔了好?几次,膝盖撞到的桌角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但也因此乱糟糟的大脑恢复清明,他跌撞着继续往床边走。
好?不容易看到傅亭樾的身影,他一激动又摔了,幸好?这次是摔在地毯上,但陈砚知还是被摔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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