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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森鸥外点了点头,拨通了电话,通知七海他们去将这个咒灵斩草除根。
“那,直树他。”中邱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怕是连尸体都不能留下完整的了吧。”森鸥外轻描淡写,决定了它的命运。
中邱看着此刻满脸泪痕的洋子,内心充满了难言的悲痛与後悔,他上前将洋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将洋子的眼睛藏在了肩上,让她不再去注视,再去注视那个早已不是人类的直树。
辅导监督和窗在门外露了个脸,面面相觑,满脸问号,确认了不是咒术师之後,整张脸都变得发青发白,满脸惊慌地看着误入的三个普通人,一脸完蛋的表情。
“为了我们的任务能够尽快进行完成,你们真是费尽心思帮我们完成这个任务找到咒灵啊。”一如平常十分犀利的阴阳怪气。
“对不起!”两位匆忙鞠躬,拿出手帕擦了擦留下来的冷汗,“我们派了七八个辅导监督和咒术师绕着土地庙巡逻,但不知道为什麽还被这三人捡了漏。”
“你们真的该好好训练了。”森鸥外瞥了他们一眼,“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吧。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该做的工作好好做,这个男生有点咒力,看看能不能填充到队伍里面。”
“是。”
後面七海健人扶着灰原雄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神像的残留物,必须要确认咒灵是否彻底根除。
森鸥外上前接过了灰原雄,将手臂挪到了正确的位置,一根根血管大致对清楚,随後动用咒力,从还在苦苦支撑的皮肉开始运输,将每一寸肌肉按照咒力运转的方向重新粘合起来。对待同样惨烈的腿的也是相同的做法。
由于反转咒术并不完全,速度和恢复程度比不上家入硝子,森鸥外只能进行初步的大致处理,在这之後的治疗由家入硝子接手。
森鸥外拿着灰原雄的手臂和腿仔细端详了一番,遗憾地用手摸了摸连接的地方,由于是咒力强行接上,并不完美还有些扭曲的肌肉。但咒力运转基本可以维持稳定。
专属的车辆呼呼呼地将三名咒术师接走,在车上是,两人就因为咒力消耗过大而疲惫地睡着了,灰原雄睡时还紧皱着眉头,手里紧紧地握着被硬生生扯断的左臂,看来心理阴影着实不小。
在杰满怀“担忧”又逼逼叨叨地无数次名为“关怀”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下,森鸥外终于忍不住了,举着手术刀十分危险地开始追杀。
两个人围绕着狭小的医务室开始追逐站,七海健人和灰原雄呆呆地看着这两人,内心复杂。
不过灰原雄内心里想着的是两个前辈好关心自己,居然两个都来了,一出完任务就来看自己,好热闹,好幸福。灰原雄脸上洋溢起了傻乎乎的笑容。
而七海健人心里则是满心吐槽,这两个人在伤员面前吃什麽炸鸡。而且举着个手术刀在本该安静的医务室里打闹,为什麽前辈都如此不靠谱。
思考间,一把手术刀在夏油杰的挥手间嗖地掉落了,一下子就插到了刚进门探望灰原雄的夜蛾正道面前。
肉眼可见的,一根根青筋从夜蛾头上冒了出来,拳头猛地收紧,缓缓将视线从手术刀上转移到了夏油杰和森鸥外头上。
“哦吼。”夏油杰大感不妙,准备召唤咒灵开溜。结果後领子被森鸥外抓住,面前不知道什麽时候站着个爱丽丝。爱丽丝拿着个大针筒,寒光闪闪的针尖闪烁在夏油杰的眼睛里。
“夏油哥哥要丢下林太郎走吗?要把可怜的爱丽丝酱的独自丢下吗?”爱丽丝闪着无辜的双眼盯着夏油杰,妄图唤醒他对幼|女的怜惜之情。
但是夏油杰是谁?跟森鸥外相处了两年多了,还不清楚森鸥外这个黑心狐狸?
“鸥外,你知道我知道爱丽丝是根据你的思想行动的吧。”
“外放的咒灵做的行为怎麽能归于主人身上呢?”森鸥外满脸无辜,脚插|进了夏油杰的两腿之间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放心。”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出来,夜蛾正道咔嚓按揉手指关节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谁也逃不了!”
森鸥外夏油杰无辜地眨了眨眼。
僵持之时,一道清脆爽朗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哟,夜蛾,还那麽精神啊!”
夜蛾愣了一下,转头回望,看着漫步走进来的女人,“九十九由基,你来做什麽?不是在国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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