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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凌晨惊醒。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的,冰冷的床单无声地宣告着女主人的缺席。夏美婷又一夜未归。
最初的几天,他还能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她工作忙,应酬多,或许只是在闺蜜家过夜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借口越来越苍白无力。
一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恐慌感再次攫住了他,就像多年前那个雨夜一样,冰冷而黏腻。
他点开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条信息依然停留在昨天下午他问她“晚上回来吃饭吗?”,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他烦躁地扔开手机,手指插进头里,用力地拉扯着头皮,试图用物理的痛感来压制心里那股翻腾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猜忌和不安。
她到底在干什么?
和谁在一起?
为什么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都吝于给予?
这种令人狂的等待持续了将近一周。
就在高宇几乎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准备不顾一切动用所有关系去查找她行踪的时候,她的消息却以一种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突兀地回来了。
那是一个沉闷的周二下午,高宇正心不在焉地处理着邮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信人婷婷。
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几乎是颤抖着手指点开了信息。
没有预想中的解释或道歉,屏幕上只有一行字,像一条淬毒的鞭子,精准地抽在他的神经上
“猜猜看,昨天夜里,是谁的手指……在帮我擦掉嘴角的奶油呢?”
高宇的呼吸猛地一窒,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冰冷下去。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笑脸表情,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妻子那副带着戏谑和挑衅的迷人笑容。
他手指僵硬地打字回复“你在哪?和谁在一起?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她的回复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轻佻的玩味,“只是突然想起来,觉得很有趣。他的手指……很修长,很有力哦,和你的不一样。”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高宇的眼睛里。
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愤怒和屈辱交织着,让他几乎要捏碎手机。
他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但听筒里只有冰冷而规律的忙音。
她被挂断了,紧接着一条文字信息又跳了出来
“现在不方便哦,晚上再“聊”。”
那个“聊”字被加上了引号,显得格外刺眼,充满了不言而喻的暗示。
整个下午,高宇都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妻子的短信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盘旋。
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但屏幕上浮现的却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无声的凌迟逼疯了。
夜晚如期而至,而夏美婷的“分享”也变本加厉。
大约晚上十点,他的手机再次震动。这一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光线很暗,背景似乎是在某个装修奢华的私人包间,沙的一角入镜。
照片的主体是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明显是抓拍的。
一只手的腕子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那是他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他绝不会认错。
此刻,这只属于他妻子的、戴着他们婚姻信物的手,正被另一只明显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
那只陌生男人的手,手指确实如她所说,修长而有力,几乎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手心。
高宇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冰冷的怒火从心底窜起。
还没等他从那第一张照片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第二张照片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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