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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骨之痛
…
轮椅咯吱咯吱压在湿漉漉的青砖上,发出了令人惆怅的声音。
金陵城位于江南,但凡下雨周遭总总是潮漉漉的,满地的湿气被热气蒸腾横在半空中,将周遭的屋子都带入雨雾里。
江怀砚就这麽踏着雨雾往外走,在迷迷蒙蒙中好像一个孤魂野鬼一般。
白衣湿漉漉坠地,身形消瘦,脚步踉跄,
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走了一段路,司徒京从背後拉住他的袖子,强制他停下脚步。
江怀砚迷茫的转过来,似乎是不明白是谁牵绊住了他,一双本该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悲凉。
一点儿光彩都没有。
“江二公子。”
司徒京喊他的名字,想要将他从失魂中拉回来。
江怀砚晃了晃身形,摇头坚持,“我没事。”
“你有事。”
“我没…”江怀砚这句话音还未落,一口淋漓鲜血就直直的从嘴里喷出来,瞬间将剩下的半句话全都堵在唇齿间。
暗红色的血迹顺着嘴角滴滴答答落在白色衣袍上,在迷茫的雨雾里看起来就更像是孤魂野鬼了。
他伸出一只手捂着嘴,可很快暗红色就从他的手指缝里渗出,铺天盖地的,怎麽止也止不住。
江怀砚本就生的很白,再加上病弱,擡手之间皮肤上都能看见青色的血管,这会儿再衬上刺目的鲜红色,更是显得他整个人羸弱却诱人。
让人忍不住,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触碰。
司徒京直愣愣看了几秒,他素来深居简出,除了那个疯子司徒幽之外,他几乎很少见外人。
更别说是如同江怀砚这般谪仙的人物。
美人落泪与美人泣血,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可手伸到半空中,司徒京又停顿住了。
他不能。
且不说眼前美人将来是他的皇嫂,是司徒幽那个疯子要娶的人。
就算不是,他知道今日必须得让江怀砚将这口血吐尽了,将这份痛苦生生咽下去,江怀砚才能活下来。
杀死昨日的自己,重新活下来,即使是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因为这样似曾相识的经历,司徒京也经历过。
若是不能将胸中这一口百转千回的郁结打开,怕是不等到江怀砚成功的时候他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毕竟江怀砚本就身体柔弱,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打击之下很难熬过去。
胸中的这口血江怀砚吐了很久。
他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雨水淅淅沥沥,自上而下。
将他浑身淋了个通透,血水顺着雨水斑驳在身体下面,给青石砖蒙上了一片朦胧粉色。
江怀砚隐隐约约想起很多事。
想起那年伤了腿之後的剔骨之痛。
医师一刀一刀刮下骨肉上面的碎石块,情况紧急来不及等到麻沸散生效。
像小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刮在心头,浑身都跟着发麻。
那个时候,他的少年会伸出结实的手臂喊他咬住,呲牙咧嘴地谎称自己不怕痛。
江怀砚当时没舍得。
然後转身在多年後的今日,他将他一直没舍得伤的人,伤得体无完肤。
江怀砚痛了很久,比前世从城墙上跳下来还要痛。
直到雨声渐渐停下来,只剩下一点点斑驳,他才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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