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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需再晚半刻,明明只差那一步。
江怀砚手中柳叶鞭垂在地上,老将军整个人也垂在地上,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江怀砚半跪着扶着,撑着老将军的最後一口气。
难怪啊,刚才老侯爷一件一件仔仔细细的套着那些衣服,抹平衣服上每一寸褶皱,还对那双新鞋爱不释手。
若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以後,人又怎麽会如此在意这最後一套衣服。
民间一直有传言,离开的时候若是能够穿着最合身的衣服,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也会多了几分畅快。
至少临死的时候,沈老侯爷是安心的吧?
江怀砚如此想。
他已经不知道还能去想什麽了,沈策山的血透过自己的衣裳将他身上的白衣都染尽了,在火光的映衬下,他就像一个手持长鞭的地狱修罗。
一出场,就将沈关越所有的梦都打碎。
“江怀砚,记住,你要足够狠心,他才能成长。”
这是沈老侯爷交给他的最後一件事。
用生命,用鲜血。
感受到怀里的老人逐渐失去生命气息,沉重的脑袋歪在一侧,江怀砚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这个老人不至于倒下来。
那是作为一个将军最後的尊严。
可在沈关越的眼里,好像一切都在做梦一样。
他唤:“阿砚。”
像那天退亲一样。
江怀砚僵直的身体动了动,缓缓地将手从那把刀的刀柄上移走。
“阿砚。”
江怀砚擡起眼眸,将眼睛里刚才所有的仓皇无措都揉碎了咽下去,只留下一份冰冷。
他和沈关越对视,在灼灼火光中,在悄无声息的厮杀里。
远处司徒幽的人马震天而来,一队队骏马带起的尘埃遮天蔽日,仿佛天罗地网一般。
沈关越若是再不走,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江怀砚一狠心,将怀中的老将军挪开,斜斜倚靠着大门,然後颤颤巍巍地抓起柳叶鞭。
他分明每根手指都在颤抖,无论用多少的力都没有办法擡起鞭子。
可他依旧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沈策山不能白死。
沈关越若是有恨,就全冲他一个人来,不过是再轰轰烈烈而已。
“沈关越擅闯护佛寺,诸位皆为见证,我已手刃沈老侯爷,还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将沈关越拿下。”
每一个从江怀砚嘴里说出的字都冰冷无情。
他的嘴唇在颤抖,“拿下沈关越!”
“生死不论。”
得了江怀砚的令,原本护佛寺上面正在厮杀的士兵瞬间沸腾起来。
沈老侯爷已经被手刃,只剩下一个沈关越也没有什麽好惧怕的。
“你在骗我。”
“你怎麽可能杀了阿爹……”
“阿砚,你在骗我对不对?”
沈关越绯衣轻裘,长枪在手,尽管已经亲眼所见,听那个人亲口承认,可他还是不相信。
伏山看着越来越近的援军用力扯着沈关越的袖子:“小侯爷快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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