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司徒京那边回报,说是在渭水河里发现了极具类似沈关越的尸体,只是面目被鱼咬的全非,已经无法分辨具体面容,身上的衣袍皆相似。
事到如今,沈关越死不死的已经不重要了。
江怀砚望着护佛寺外淅淅沥沥而落的雨,恍然间想起老侯爷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如果老侯爷和沈关越一起跑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司徒幽也一定会掘地三尺将他们俩挖出来。
但如果老侯爷死了,只有沈关越一个人下落不明,那就没有这麽紧迫了。
毕竟东征西战威震海内的人是长平侯沈策山,而不是从婴儿时就被带进金陵城,从不许踏出一步沈关越。
沈关越既没有真的带兵打过仗,也没有他父亲手下的亲兵侍卫见过他,并没有这麽大的威胁。
如今长平侯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被收编的被收编,解散的解散,已经不足为惧。
大部分的军事都已经落在了司徒京的手里。
当然这只是缓兵之计。
江怀砚很清楚,下一步目标一定是司徒京。
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侯爷棺椁下葬之後,司徒京连夜冒雨前来。
“我来给你送药,夏日里虽然天气热,但今年雨水特别多,你的脚伤恐怕……”
司徒京坐在轮椅上,木质轮椅和青石砖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护佛寺的院中种了一棵银杏树,据说是千年古树,身姿挺拔,高耸入云。
但如今正是夏日,银杏树绿叶茵茵,让人不禁感慨,到秋天的时候会形成一幅多麽绝美的画面。
江怀砚就站在银杏树下,纵横交错的树叶遮挡了大部分落下的雨滴,他身上的衣袍微微湿润,又因带着夏日的水汽,好似站在云雾里一般。
被风吹落的雨滴溅在他侧颜上,没有什麽别的表情。
“我们俩,很难说看起来谁的腿更可怜一点。”
一个坐着轮椅,一个即将坐轮椅。
“我自然是比你更有经验。”司徒京递上了几枚上好的金疮药,又掰开一颗五石散,放在江怀砚的掌心。
沈关越给的药已经吃完了。
再也没有少年会在意,他的药罐子里还有没有剩下的药。
“五石散不要多吃,吃多了会上瘾,终年累月的都戒不掉。”
司徒京真的很有经验。
“渭水河的水冷吗?”江怀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司徒京推着轮椅调转了个方向,将自己藏在树荫下。
他们这种腿脚伤的人,尽管需要保持温暖,可却早已习惯了藏在黑暗里,只要被阳光照的,就好像浑身上下长了刺一样。
再高的地位,也止不住那种难堪的感觉。
总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总是与常人不一样的。
“我可没下去试过,你看看我的腿,我要是能碰到河水,今儿你也见不着我。”
司徒京很潦草的让人搜了搜水边,就匆匆忙忙上来了。
那几具形似沈关越的尸体,是他自己安排的。
这种在渭水河畔搜人的苦力活,没几个人愿意做。司徒幽是个疯子,一声令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不将那些士兵的命当做命。
渭水河的水流多湍急呀,哪个士兵没有亲娘亲爹的,为了一句命令去卖命,司徒京觉得并不值得。
主要这个命令,还是司徒幽的命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