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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
母亲攒钱的信封藏在米缸底下,我亲眼看见她每天深夜数一遍那些皱巴巴的钞票,小心地用橡皮筋扎好。
“再有两个月,”有一天晚上她轻声对我说,“再有两个月我们就够租个小单间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安稳,梦里没有争吵,只有一个小小的安静的房间。
第二天是周六,我醒来时听见厨房有响动。以为是母亲在准备早餐,我揉着眼睛走出去,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父亲回来了。
他站在竈台前煮面条,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露出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
“小影醒了?爸爸给你煮面吃。”
我僵在门口,看着这个消失了近一个月的男人。他瘦了些,胡子拉碴,但眼睛里有种异常的兴奋。
“你妈妈呢?”他问。
“夜班。”我说,“刚回来,在睡觉。”
他点点头,把煮好的面条盛进碗里:“来,吃饭。”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沉默地吃着面条。他吃得很快,稀里呼噜的声音在安静的早晨格外刺耳。
“小影,”他突然说,“爸爸这次真的找到门路了,能赚大钱。”
我低头看着碗里糊成一团的面条,没说话。
“等爸爸赚了钱,给你买新衣服,带你去旅游。”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我们换个大房子,让你妈妈不用那麽辛苦。”
卧室门开了,母亲站在门口。她看着父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回来了。”她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父亲站起来,搓着手:“听岚,我这次真的...”
“又要多少钱?”母亲打断他。
父亲的脸色变了变:“不是,你听我说,这次不一样……”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不是平常的敲门,而是粗暴的捶打。
门板在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顾建民!开门!”门外传来粗哑的男声,“知道你在里面!”
父亲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慌乱地看向母亲,嘴唇哆嗦着:“别……别开……”
母亲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是彻底的绝望:“你又去赌了。”
“就借了一点……他们利滚利……”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岚,帮帮我...”
门外的捶打更猛烈了:“顾建民!再不开门我们砸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可怕场景,此刻正在我家门外上演。
母亲深吸一口气,走向门口。父亲想拉住她,但她甩开了他的手。
门开了,三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臂上纹着狰狞的图案。
“顾建民呢?”光头男推开母亲,径直走进来。
父亲缩在餐桌旁,浑身发抖:“尤哥……再宽限几天……”
叫尤哥的男人冷笑一声,目光在屋里扫视:“就这破地方?拿什麽还钱?”
他的手下开始翻箱倒柜,抽屉被拉出来扔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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