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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小人已经坐稳了,凌岳拿着已经烧了一小截的三支香准备绕过供桌往里走。
*
走近了才发现在供桌後,神像前有一层薄薄的纱帘,轻薄的布料从房梁上倾泻而下,隐在其後的神像在昏暗的光线中更显神秘。
凌岳伸出手去拨开纱帘,布料从掌心滑过,带来轻微刺痛的感觉。
布料很柔软,不应该会给皮糙肉厚的自己带来任何疼痛。
他有些疑惑,等走进被包围起来的供桌後的小空间,才去检查传来痛意的手掌。
即便光线并不明亮,他还是能清晰看到长满老茧的手掌上有一道微弯的红肿印记。
这眼熟的形状……
凌岳不着痕迹地放下手,心中默默想着这幼崽还真是人小力大的。
看着也没用很大力道,居然能给自己留下一道伤,哪怕没有破损,只是微微红肿,这足见这尾巴的厉害。
或许回去之後应该让老大给幼崽来一些专项训练,也算是一种自保能力了。
全然忘记了那麽小一只落在他们老大手里会要经历怎麽样的“地狱”——哪怕他们这种身经百战的,想起来都会觉得头皮发麻的训练。
*
此刻的秋年还不知道他身下的前辈在想着什麽样可怕的事情。
坐在那比连既明还宽的肩膀上,一时间还觉得有些兴奋。
他只觉得高处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视野是如此的广阔。
仿佛很多年没见过天日,他十分好奇地环顾四周,昏暗的光线并不能影响他探寻的目光。
面前的香炉里已经插满了,有一些甚至已经烧剩光秃秃的杆。
明明没有风,燃烧産生的烟却斜斜往神像的方向飘去。
两边的香烛烛光跳跃,映得周围墙上阴影跳动。
秋年後知後觉的有些紧张,他并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
“凌……凌哥,你能感受到这里面有什麽吗?”
闻言,凌岳闭上眼仔细感受,很快又睁开眼,“这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是灵气有点多。”
话音刚落,秋年就听见墙角阴影有声音传来。
“沙沙……沙沙……”
“大概是被吸引来的小动物,没事的。”凌岳安慰他。
秋年讪讪地松开了手里紧抓着的衣领,还双手对扯了几下试图抚平皱褶,可惜效果并不明显。
“那就好,那就好。”他解释道:“只是这个声音太突然了,我没有很害怕的。”
两人默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凌岳开始带着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走动,一边四处观察,很快走到最具存在感的神像前。
似乎是因为有人在活动,墙角的沙沙声也没有再响起了。
大概真的是怕人的小动物。
秋年松了口气,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眼前这对他来说十分高大的神像上。
神台就有半人高,以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腿。
他擡头,猝不及防间对上了一双眼。
“!!!”
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往後仰,险些从肩上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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