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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农村的夜,寂静安宁,劳作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地便睡下。
屋外是蝉鸣蛙叫,屋内是两人紧张的呼吸声。
陈衡活了二十多年,即便在部队里听过不少荤话,此刻还是手足无措。
“你放松点儿。”他粗喘着伏在女人身上,声音暗哑,鼻尖汗珠滴落,鼻腔里满是不属于他的馨香。
“我丶我丶我没紧张。”唐云舒缩在男人怀里,忍不住发抖,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一听到她这娇柔的声音,陈衡彻底没招了。
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一个翻身躺倒在侧边,他大口喘息,吐出胸腔中的浊气。
待他重振旗鼓,想要再来时,就听到身旁那娇娇怯怯的声音道:“要不……要不然还是等我们再熟悉熟悉吧,我丶我害怕。”
准备再来的陈衡一哽,顿时泄了气。
“可以。”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他陈家还是真是欠了她们家的,这简直就是个磨人精。
“你,生气了吗?”过了很久,唐云舒问。
“没有,这种事急不得,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要去县里领证。”
见他的声音恢复如初,四平八稳,不像生气的样子,唐云舒松了口气。
原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睡不着,结果闭上眼睛,疲惫了一天的她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反观陈衡,此刻的他仍旧兴奋着,坐起身,透过穿过窗缝的月光,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容沉静丶睡得正香的姑娘。
忍不住咬牙切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
轻手轻脚下了炕,出了门,待回来时,又是满身冰凉,磨磨蹭蹭许久,总算能够安然入睡。
翌日一早,新婚的小夫妻两人早早吃完早饭就出发去县里。
陈衡骑着自行车,後座坐着唐云舒。
半道上,唐云舒紧皱着眉头,一脸不舒服,忍不住在後面动了动身体。
陈衡在再次感受到那股轻微的力道後,一脚停下了车,扭头问:“怎麽了?”
“没怎麽。”唐云舒回。
陈衡盯着唐云舒干净分明的双眼:“没怎麽你动什麽?”
“真没什麽,咱们赶紧走吧,晚了回来该天黑了。”唐云舒低下头。
“一天天奇奇怪怪的。”陈衡见她死活不说,也懒得再问,擡脚搭上脚踏。
真憋不住了总会说的。
回头那一瞬,他看见了空档的後座,只有一堆铁架子。
陈衡瞬间反应过来估计是被硌得慌
“下车。”
唐云舒听着他这不耐烦的语气,不明所以的下了车,心中有些忐忑。
这混账不会想要把她扔在这里吧?
“自己痛不会说,憋着干什麽?”陈衡一边说一边麻利地脱了外套绑在车後座上。
擡起头白了唐云舒一眼,嫌弃道:“真娇气!”
唐云舒怔愣地看着他的动作,一时回不过神。
“愣着干啥,还不上车?”
唐云舒上了车,感受着柔软的坐垫,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嘴硬心软的混子,也暗戳戳白了他一眼。
夫妻两人一路进了城,大路上,忽然有人叫陈衡的名字,两人一回头,陈衡笑着应,唐云舒却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後惨白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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