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谁的有情郎
既然范丶孙两家都非常满意,这门亲事也就算是定下来了。婚事定下後,两个年轻人自然是要见上一见。范琉璃第一次见到孙甲,就被其人吊儿郎当的形象给吓得後退了两步。孙甲人是生的不丑,只是神态略显轻浮,一双浑浊的眼睛很难让人相信他才二十出头。范琉璃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人与话本子里的风流公子联系在一起。孙甲倒是对范琉璃还算满意,毕竟范琉璃虽然不是娇俏的类型,立在树下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恍若一朵清丽的小白花。
这次单方面失败的会面结束後,范琉璃跑到范家夫人那里大吐苦水。“母亲,这个孙甲根本不是什麽风流公子,他,他……”
还没等她说完,范家夫人便接上了话:“他呀,虽然不是话本子里的公子,却比这世上的许多男子都要好一些。十个话本子里,能出八个状元,个个都是风流倜傥。可话本子终究是话本子,现实中哪儿有那麽多风流倜傥呢?男子的美貌最是无用了,不要看脸,将来的日子能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孙甲看着像是‘酒色之徒’啊!”范琉璃直击问题的要害。
“你嫁过去,就是孙司马家的少夫人了。”范家夫人避重就轻,“到时,孙家少夫人的位置便是你的过好日子的保证。”见范琉璃还有些犹豫,范家夫人再接再厉地劝道:“话本子总是以成婚作为结尾,然後才子佳人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如今你也将要成婚,这便是属于你的故事。孙家是咱们能攀上的最高门第,一旦成为士大夫家的儿媳,你便不再是‘商户之女’,范家也不只是商人之家了。”
话说到这儿,范琉璃终于读懂了母亲的意思。这门亲事,既是她与孙甲的,更是范家提升地位的阶梯。就算是为了父母丶兄长,她也该答应。于是乎,带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对家族报恩的心态,范琉璃正式接受了这门婚事。
范琉璃开始绣嫁衣了。可这嫁衣最终还是穿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为他人做嫁衣这件事,还得从成婚前的半个月说起。
半月前的一个傍晚,范琉璃正和丫鬟小翠在房间里绣嫁衣。范琉璃见小翠脸色微白,忽然想到小翠昨儿个刚来了月事,肯定很不舒服。便让小翠先到外间休息。说起来,小翠也跟了她许多年了,虽然没签卖身契,总会有离开她的那一天,但这些年在她身边照顾得十分尽心,范琉璃既欣慰又有些感激。一想到小翠再攒几年钱,就要离开她丶回庄子上的老家,范琉璃就既替她开心丶又有点不舍。
“嘶——”许是刚刚走神,手指被针戳了一下,冒出了一点血来。范琉璃望着那滴红色,有些出神。这滴血,不禁让她想起了最近这些日子收到的奇怪信件。送信之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信上也没有署名。范琉璃左看右看,这分明是一个男子写给心仪之人的信!信中除了汇报近况,就是诉说绵绵情意。其中有一封信,信纸上有几滴红色,看着像是血迹。
在收到第一封信时,范琉璃只把它当话本子看。信里的感情如此真挚,真挚到往日看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都失了颜色。可後面几封信接踵而至,让范琉璃不得不另作他想:或许是送信人送错了信?信上的血迹和不那麽干净的信纸,都昭示着写信人的可能身份——行伍之人。范琉璃让小翠去周围打听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谁家的女子与行伍之人有往来。
前几天收到的信更是让她慌了神。那信的末尾附上了一首诗:“有色同寒冰,无物隔纤尘;象筵看不见,堪将对碧人”。寒冰般清澈的颜色,没有任何尘埃可以附着,就算是盛大的筵席中也难得一见的器具……这诗句里的东西,分明就是范琉璃!原诗名为《咏琉璃》,最後一句乃是“堪将对玉人”。
范琉璃也顾不上给写信之人挑用词上的错误。她忽然意识到,最近的这些情书,似乎都是给她的!更让她紧张的是,信上暗示,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即将得胜归来,还约她见面,互诉衷肠。
苍天大地啊,她都不认识这个人,哪里有什麽“衷肠”可诉!这些信如果谁的玩笑还好,若此人真的闯进来,以这些信件作为他们之间有私情的证据,那范琉璃又当如何自处?这样想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该去找母亲?可若是母亲也不相信她呢?成婚在即,范家的未来还系在她身上。要是此时闹出什麽乱子……
想到此事,范琉璃心乱如麻,也顾不得手里的针线,只是拿着嫁衣发愣。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外面似乎是起了风,把窗户吹得发出声响,也把桌上的烛火吹得难以平静——原来是有扇窗户没关。小翠刚才服了些药,此刻大概已经歇下了。范琉璃放下手中的嫁衣,站起身来,打算去关那扇就要被风吹开的窗户。
哪知一阵疾风袭来,窗户忽地大开。范琉璃被这风唬得,一下子跌坐回了椅子上。她定睛一看,眼前的哪是什麽疾风,分明是个大活人!一个陌生男子翻窗户进了她的房间。此人风尘仆仆,一双少年才有的清澈眼眸,配上颇有棱角的五官和略显精壮的身形。看此人的模样,八成就是那个给她送信的陌生人。
现在如果是个话本子里的世界,范琉璃倒是很乐意围观写信人的故事,并为他们的故事喝彩。只可惜,这里是现实。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她的闺房,甚至还想要和她谈情说爱。这简直就是把她的清誉挂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坠落深渊丶万劫不复的可能。
“阿璃”,陌生男子深情地喊出这个名字。范琉璃却听得汗毛直立。她在家里是没有小名的,父母都直接称呼她为“范琉璃”。“阿璃”这样亲昵地称呼,带着缱绻的氛围,却让范琉璃更陷入惶恐。她担心父母不相信自己,担心与孙甲的婚事无法成行。
范琉璃想要呼救,但又担心:如果贸然喊人,陌生男子会不会恼羞成怒,先一步劫持她?又或者,陌生男子干脆给她一刀,和她同归于尽——毕竟话本子里有很多因爱生恨的故事。
范琉璃在这边进退维谷,她的手用力的抓着桌边,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男子似乎一时间难以接受面前的女子对他戒备,毕竟在男子看来,他们也曾互许真心。男子没有范琉璃想象中的那些恐怖行动,而是欲言又止,很快翻出了窗外。
就这麽……走了?范琉璃凝固在椅子上,直到一阵晚风击中她的额头,才让她清醒过来。她火速起身丶来到窗边,将窗子关紧。或许这只是一场陌生男子的单恋,现在该男子终于发现范琉璃完全不喜欢他,所以他知难而退,放弃了。一定是这样的!范琉璃努力说服自己,又仿佛是在许愿,希望男子不要再出现了。
几天平静的日子,让范琉璃放松了警惕。就在她终于安下心来绣嫁衣的时候,那个男子又出现了。范琉璃见陌生男子再现,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想要後退却又把椅子碰到在地。椅子倒地时的“哐当”声,霎时点燃了这场对峙。
“阿璃当真要嫁给孙甲?”男子急切地确认道。
“你,你怎麽又来了?”范琉璃有些气短,但转念一想,这人既然知道她的婚事,那便借孙家的势力,让他知难而退,“自然要嫁。公子看着也是有为青年,又何必与他人妇纠缠?”
“他人妇”三个字显然刺激到了男子此时脆弱的神经。“这个孙甲分明就是沉湎酒色的登徒子,阿璃你……”
男子还想再劝,却被恼羞成怒的范琉璃打断:“这些我都知道。来人又何必再劝?”。
孙甲是酒色之徒,时至今日,范琉璃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这是自己和家族更进一步的云梯,就算是个登徒子,她也是要嫁的。她想要体面地去做孙家的少夫人,这人竟然戳破这种体面,让这段姻缘彻底失去僞装。范琉璃便觉得面上无光,最终因无地自容而恼怒起来。
男子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下很是着急,一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大防,竟直直朝范琉璃走来,想要拉范琉璃的胳膊。范琉璃胡乱抓起桌上的剪刀,那把用来缝制嫁衣的剪刀,此刻正抵在范琉璃的脖颈上。男子被范琉璃的举动吓得立刻松了手,一脸不可置信:“阿璃,你竟然为了嫁给孙甲,不惜以死相逼?”
眼见男子的眼眶红了起来,悲愤的模样甚至让范琉璃都有了松动:难道是有什麽妖怪假充自己,哄骗了无辜男子的感情?但自我怀疑归自我怀疑,范琉璃面上仍然紧绷着,握着剪刀的手几乎要蹦出青筋。
直到男子失魂落魄地离开,范琉璃才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瘫软了下来。此时的她,双腿打颤,急需一个座位。她脱力就坐,却忘了身後的椅子早已倒地。范琉璃于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