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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壤之别
抢婚的第二日,李诚中一早便出门去了。阿璃来的比较匆忙,只有这一身红绿配色的新娘礼服。鉴于越王府没有一般娘子的衣服,夜里衣料铺也已歇业,阿璃便从丫鬟那里,借了套府上丫鬟的衣裳应急。
穿着丫鬟衣裳的“璃丫鬟”在府里闲逛,发现这越王府的院子很是不寻常。寻常大户人家的院子里,就算没有假山丶小桥丶流水,也总要有些花草树木丶石头桌子丶石头凳子之类的。越王府的这个大院子里,竟然只有一棵孤零零的香榧树。其实这麽说也不太准确。院子里原本有许多树,但都已经被砍了,只剩下的一个个的树墩子。
阿璃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这些树墩子,室外并没有什麽坐的地方。看来这树墩子应该就相当于石头凳子的作用了,阿璃猜测。只是,一群人坐在树墩子上聚衆聊天,难道这是越州城的新风尚?
阿璃踱步到硕果仅存的香榧树下,回想起他们在会稽山的种种,不觉笑了出来。路过的管家发现树下有个丫鬟,赶忙过来,想要催促丫鬟离开。凑近才发现,原来的是阿璃。
“是璃娘子啊”,管家松了一口气。
“管家,昨天谢谢您了,房间里的东西准备的很齐全”,这个管家做事周到,也很规矩。
“娘子客气了。”管家礼貌地拱拱手。
“这院子的布置,很……奇特嘛”,阿璃斟酌了一下措辞,“是谁的主意?”
“原来也没这麽……奇特”,管家也斟酌了一下措辞,“这些墩子原来都是树,现在这样,都是越王的手笔”。
“越王殿下锻炼身体的方式,很不可持续啊。砍树锻炼身体,很快就只能换个院子砍了。”阿璃觉得好笑,兀自笑了起来。
管家不是很想笑,但还是礼貌地笑一了下。“之前越王殿下去见璃娘子,回来之後便在院子里伤心”,其实是发疯,可管家不方便说。“然後便把这些树都砍了。後来又去见了您一次,这次回来倒是没砍树,只是喝了不少酒”。
说到这儿,管家看阿璃的眼神又多了点同情。这娘子看着多正常啊,之前一定是越王的问题,胡乱纠缠人家。被这样的人缠上,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幸好,越王抱得美人归,如今看着正常多了。谢天谢地,可千万不要再犯病了。
阿璃想不到,管家眼中的李诚中竟然是这个样子。她接收不到管家投来的同情,因为她正仰头望着香榧树。这段时间,他一定很憋屈吧。幸亏是个不爱饮酒的,不然肯定满院子都是酒坛子。他难过成那样,在没解开误会的情况下,还赶来救她。想到这儿,有种情绪在阿璃的胸中翻涌。
我想见他。
从管家口中得知李诚中可能去的几家铺子,阿璃马不停蹄地出了王府,却在王府大门外撞见了正要回府的李诚中。两人在王府门口四目相对。李诚中看阿璃急匆匆往外跑的样子,紧张的心脏怦怦乱跳。
她不会是要走吧?李诚中在心里预想了几种挽留的方法,等来的却是阿璃的一个熊抱。
“我看到院子里的香榧树了”,阿璃略带鼻音地说。
李诚中还沉浸在幸福里,奈何围观的群衆越来越多,他只得拉着她快步进门。
《风流王爷俏官妻》系列由此诞生了第二回:
话说范娘子到了王府才发现,原来越王府上早有佳人。那胆大的丫鬟好生地不要脸面,为了争宠,竟然与越王当街搂搂抱抱。范娘子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没办法如此大胆,只能在府里气得直咬手绢。围观群衆疑惑:这剧情怎麽突然狗血了起来?这麽快就出现了竞争对手?可围观群衆也就好这一口,这一回的销量竟比上一回还要高。
皇帝也听到了《多情王爷俏丫鬟》的版本,批奏折的手抖了抖。一个丑闻竟还有续篇,他这弟弟就算是当纨绔,也是个风云人物。
李诚中指挥小厮把早上采买的东西放进阿璃的房间。小厮退出去後,李诚中与阿璃道别,也打算离开。虽然他们晚饭的时候还会再见,但阿璃此刻并不想放他走。她抢先一步来到门前,迅速关门回身。
李诚中一脸惊奇,紧接着就迎来了一个搂住脖子的抱抱。她贴着他的脸,她的气息萦绕在他耳旁。该奖励他一下吧,阿璃想着,便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是奖励他,也是在奖励她自己。
阿璃刚想说“晚饭见”,就被突然向前迈步的李诚中抵在了门上。他的脸在她的眼中逐渐放大,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视线模糊,气息交缠。李诚中定了定心神,撂下一句“婚期订在下个月初十”,便落荒而逃。
初十这天的婚礼异常简单。仪式刚一结束,李诚中就把范家人送走了。院子里的宾客都是会稽山道观或是之前军中的将领。他们都识趣地没有与新郎拼酒。李诚中推门而入,桌上的一对烛火也跟着摇曳了起来。
“夫人”,李诚中看向阿璃,既像是呼唤,又像是呢喃。
“王爷”,阿璃也改了口。
“叫我夫君”,李诚中语气中带着点儿撒娇。
“夫君”,阿璃擡手拂上他的脸,李诚中再无顾忌,两人随即亲吻了起来。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阿璃费力地推开李诚中,“外面有人敲门”。
“敲错了”,李诚中胡乱搪塞,又急急追了上去。
“越王殿下”,门外传来了小厮犹犹豫豫的声音。
李诚中又亲了一会儿,才很不情愿地抽出身来,语气不善地问:“何事?”
好事被打扰,阿璃也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满。心想:这小厮最好有事,不然明儿就打发他去会稽山挖野菜。
“宫里的刘公公到了,代表皇帝给殿下送新婚礼物。”小厮也不想打扰,可皇帝的代言人来了,他也不敢怠慢。
这个刘公公也真是的,早不来丶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两人不情愿地分开,稍作整理後一同前往偏厅。说起来,刘公公也不愿意做那等讨嫌的人。选择这个时间点跑来,全都是皇帝的意思。
刘公公心里明白,皇帝不是恶趣味爱好者,没有专门搅和别人好事的癖好。皇帝只是想确认一下,越王和这位夫人,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皇帝因为此前的丑闻,将本来的加害计划搁置。但後来想想,又觉得有点冒险。如果越王早已猜到皇帝的计划,故意施展这麽一出障眼法,拉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来演戏,那岂不就是後患无穷?所以,皇帝只好派刘公公前来,借送礼观察一下两人的情况。
刘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皇帝稍微一提,刘公公就明白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眼看面前的两人虽然仔细整理过,但还有点衣衫不整;两张红红的脸,一半是气“有人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一半则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番行礼後,刘公公照例拿出了礼单。满屋的礼物,真要一项一项宣读的话,不知道还要多久。好想把这李公公请出去啊,李诚中这样想着,眼神中不自觉开始哀怨。刘公公仿佛有感应一般,只念了礼单中的第一项,後面的诸种皆用一个“等”字代替。
送走李公公,两人对视了一下,便快步朝房间走去。
越王府的两人亲密无间,越发显得范琉璃婚後的日子鸡飞狗跳。
且说婚礼那天,范琉璃在不起眼的偏房里,没有等来孙甲,反而等来一场闹剧。琉璃没想到的是,这厮竟然想用下流手段强占她姐姐?范琉璃一直知道孙甲不太行,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她很庆幸,庆幸越王站出来抢了亲,救走了姐姐。范琉璃是嫉妒姐姐,可一码归一码,她也不希望姐姐折在孙甲手里。婚礼上的闹剧已经在越王和姐姐离开之後就落下帷幕,可范琉璃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她开始觉得父母或许有事瞒着她,那孙甲并不只是风流这麽简单。
孙甲那天被李诚中一拳打晕在地,後面请了郎中细心调养,终于是好起来了。若是一般人,做了坏事被人打了,八成是要反思的。可孙甲这人不会,他只会把错误都归咎于别人,他可是贵公子呢,他能有什麽错呢?孙家夫人见儿子这样病了,也就不忍心再说他了。这麽一看,孙家夫人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孙司马不是怜香惜玉的类型,但这场闹剧对他非但没有损害,甚至还有潜在的好处,孙司马自然也就没什麽脾气了。
父母都没批评孙甲,孙甲就觉得自己没犯多大的事儿。当然,他也不敢再去招惹范家的那个长女了。人家可是越王殿下要的人,越王的背後是皇帝,给他十个脑袋,也不敢和皇帝叫板。就算越王是个平头百姓,就凭越王能一拳头让他不省人事……嗯,还是算了吧。
放弃归放弃,孙甲还是有些憋气。这种憋气感在看见范琉璃的那一刻,终于有了出口。为什麽和自己成婚的不是那个,而是这个?孙甲看到伤还没痊愈的范琉璃,就气不打一处来。范琉璃对孙甲的行事作风也很是不满,对孙甲也是爱答不理。孙甲见了,怒气值又往上窜了窜。新婚夫妇就这麽两看相厌丶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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