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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墙脚
孙司马最近在衙门里碰到了个烦心事。有一份从京里传来的文件,由他保存。这类文件大都不会被查阅,所以放置的方式也颇为随意。可如今,这份文件却因故被召回,而本应存放在库里的文件却不翼而飞。其实这份文件被召回也不是上呈给皇帝,只是交给京里的杨公过目。过目之後,便会销毁。所以若是跟杨公打声招呼,不上交似乎也是可行的。
只是孙司马与京里的杨公并无交情,他的族人虽然也有些在京为官,但他与那几个族人日常少有来往,所以也不好找他们帮忙。杨公的儿子,他倒是认识一个,就是他的同僚——杨长史。
杨长史年纪轻轻就坐到了比他还高一点的位置,除了本人考中进士之外,自然也要仰仗在京里做官的父亲。孙司马当然想要结交杨长史,在他刚来越州城之初便向其示好;奈何他表现的颇为疏离,此前他邀请杨长史来府上做客,都被谢绝了。
思量再三,孙司马决定找杨长史帮忙,让杨长史同他的父亲——杨公说说,通融一下,那份文件便不交了吧。孙司马到了衙门,到处都寻不到杨长史。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杨长史扭到了脚,去休假了,要一个月才能复工。一个月?他的文件还有半个月就要上交,这如何耽误得了?思量再三,孙司马决定直接去杨长史的府上拜访。到了杨府,那门房却说,杨家老夫人在府里大搞工程,专为七日後的宴席;府里凌乱,暂不见客。
宴席?虽然暂时进不去杨家,但杨家搞宴席,总得请孙家吧,到时便能进得去了。孙司马这样想着,却听那门房说,七日後的宴席,是杨家老夫人专请官员女眷的宴席。为了保护女眷们的安全,宴席不邀请男子。杨长史虽然是在家养病,但也不会出席。
只让女眷进?杨长史还不见客,那还怎麽把话递给杨长史啊?
孙司马正一筹莫展之际,却见刘武出现在街口。刘武不是总跟在杨长史身边的那个随从吗?正好,让他转达一下。孙司马于是赶忙朝刘武走去,刘武见是孙司马,便也迎了过去。
“孙司马。”刘武朝孙司马行了个礼。
“哎呀,见外了,刘武。老夫有点急事,需要见一下杨长史。可方便带老夫进去?”
“孙公见谅,此刻府里确实乱得很,杨长史就是被府里的东西绊倒,才被迫在家休息的。若是在下私自带您进去,让您受了伤,那可担待不起。还望您理解。您有什麽事,在下可以帮忙传达。”
刘武说的有理有据,不像是作假。不过文件丢失一事不能告诉太多人,万一这个刘武把事情传出去,只会徒增麻烦。刘武见孙司马欲言又止,便对孙司马说:
“若不方便告诉在下,那让家眷代为转达如何?七日後的宴会,也邀请了您府上的女眷。请帖已经让小厮送往您的府上了,估计此刻孙家夫人和少夫人都应当收到了请帖。”
由他夫人或是儿媳转达?转达给杨家老夫人吗?可毕竟还是他有求于人,只是这样转达,怎麽看都觉得毫无诚意。
孙司马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再次表示相见一下杨长史:“其实老夫是有求于杨长史。求人之事还是得当面说,方能体现诚意。”
刘武见孙司马对文件之事很上心,就朝孙司马走近了几步,意味深长地对孙司马表示:“孙公说的对。既是求人,诚意自然很是要紧。只是这诚意啊,还是要投其所好。若是能给别人想要的,哪怕没说上一句话,那也是诚意满满。”说完,刘武还不忘给孙司马递上一个眼神,暗示孙司马,杨长史看上了孙家的东西。
投其所好?刘武这是话里有话啊。看来杨长史是算准了自己会来,也清楚自己的来意,并且还有了想要的东西。孙司马不怕对方提要求,提了要求,才好协商嘛。
孙司马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笑呵呵的对刘武说:“投其所好,理当如此。只是不知所好者为何?”
刘武见孙司马的样子,知道他是打算给了。便道:“七日後的宴席,来的都是各家女眷。尤其欢迎贵府少夫人光临。”
杨长史对同僚索要的贿赂,竟然是同僚的儿媳!
杨长史是怎麽说服刘武,去帮他实现这个“挖墙脚”计划呢?这事儿还得从前几天说起。且说那日,杨长史听闻范琉璃的遭遇,便将自己的计划同刘武说了,想要请求刘武的帮助。
刘武听了後,大惊:“什麽?杨长史您要在下帮忙去骗孙家少夫人?”
“不是骗,是测试。”杨长史纠正刘武的错误用词。
“杨长史,这孙家少夫人也是个可怜人,您又何必一再为难她呢!在下虽是您的随从,但像这样助纣为虐的事,我不干!”刘武是来帮杨长史查案子的,不是来为虎作伥的。
“她的确是个可怜人,那我们就来帮帮她,如何?”杨长史知道刘武是个正直的人,并没有对刘武的发言感到冒犯,而是同他讲起了道理。
刘武一听就来了精神,原来杨长史还没坏到无可救药:“帮?怎麽帮?”
杨长史没有马上回答刘武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刘武,你觉得我怎麽样?”
刘武心直口快:“如果没有孙家少夫人这件事,您很不错。”
杨长史自动忽略前半句,诚恳地对刘武说:
“若昨晚之事真的只是她的权宜之计,那我便助她离开孙家,然後娶她为妻。若不是她的权宜之计,我也助她离开孙家,并赠她田宅丶银钱,保她後半辈子生活无虞。”
“在下没听错吧!就是说,如果孙家少夫人确实拒绝了您,您就要破坏她的婚姻,然後再娶她?”刘武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下降了,亦或者是杨长史唯爱强取豪夺。“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再说,您才认识孙家少夫人多久啊,怎麽就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呢?在下不信。”
“刘武,是你去做的调查,孙甲的为人你应当很清楚。范琉璃与孙家的这桩婚事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又何来‘破坏’之说?要是能让孙家主动和离,便是对她最大的帮助。而且,我也不是一时兴起。”杨长史眼神坚定。从他的表情上看,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在论证破坏别人婚姻的合理性。
好一个正气凛然的小三!
刘武对杨长史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有这样坚定的信念,做点正经事,也一定会成功的。杨长史做小三做的情深意重,可这情深意重也来得太没有缘由了。刘武还是不打算帮杨长史,于是表示:“孙甲确实不是良配,要是能和离,倒也挺好。只是您才认识人家多久啊,还不承认是‘一时兴起’。”
杨长史见刘武还是不愿意帮忙,就打算和刘武解释一下自己与范琉璃之间的渊源:“你还记得她六年前曾经在桐谷村住过一段时间吧。”
刘武回忆了一下他之前调查情况,“是有这麽回事。”
杨长史本来想把事情和盘托出,但後来想想,还是决定避重就轻:“那时我就曾见过她——红扑扑的脸颊,狡黠伶俐的样子。”
刘武看着杨长史陷入回忆的甜蜜表情,又想到杨长史是在范琉璃成婚三年後才和见到的范琉璃,一时之间脑补了很多可能的剧情:纯情少年对女子一见钟情,奈何女子已经嫁做他人妇;少年得知女子生活不如意,于是刻苦读书,终于爬到了一个可以和女子并肩的位置。
这的确不是一时兴起的挖墙脚,这是蓄谋已久的挖墙脚!刘武以为自己看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不管怎麽说,既然确认了杨长史的真心,那麽不管是出于同情,还是考虑到越王的关系,刘武都愿意帮这个忙。
杨长史的计划是,先偷出孙司马需要上交的文件。是的,让孙司马焦头烂额的文件,不是孙司马自己弄丢的,而是杨长史偷的。孙司马怎麽也想不到,浓眉大眼的杨长史竟然会如此下作。
杨长史偷了文件,等孙司马有求于他的时候,避而不见。接着在临近文件上交的日子举办一场只有女眷参加的宴席,并暗示孙司马,他的儿媳就是孙家求人办事丶表现诚意的礼物。这样,范琉璃就会在宴席当天与杨长史见面。之後便会传出流言,见面之事会被传成“私会”。孙家同范琉璃和离,范琉璃便能顺利离开孙家。
“等等,可孙司马会把儿媳作为礼物送过来吗?”把儿媳妇拱手送给同僚,这……刘武还是将信将疑。
杨长史早就看穿了孙司马对范琉璃的定位:“孙家当年与范家结亲,是为了得到范家财富上助力。可惜如今范家産业早已大不如前,孙家也没必要维系这样的亲家关系。孙司马之所以目前对儿媳还不错,是因为她把孙家的生意打理的很好,且对孙甲的行径表现不做计较,又是孙辈的母亲。但要是换个儿媳,能解决官场上的困难,说不定还能趁机与更富裕的商户联姻,孙司马一定不介意换一个。”
“孙司马当真会对儿媳如此无情?”刘武将信将疑。
“他对自己的儿子都毫不在意,更何况是儿媳。”还是杨长史看得透,孙司马此人最爱的还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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