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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与真心
范琉璃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跟越王有什麽关系?“越王娶了姐姐,自然是姐姐的夫君,仅此而已。”
杨长史显然不相信范琉璃的话,“之前,哪怕夫人一再地拒绝我丶哄骗我,只要看着这块玉佩,我都能安慰自己说,‘曾经的夫人,对我那样好,说明夫人还是有一点在乎我的’。如今再看这块玉佩,我却忍不住开始想象,夫人与他人的过往。夫人有夫君丶有情郎,那你我之间又算什麽?不走心的露水情缘吗?”
“不是这样的!”范琉璃断然否定。她与杨长史的关系始于谎言,但他们之间并不全都是谎言。
“也对,我们大概连露水情缘都算不上。”杨长史自嘲道:“露水情缘至少是有情的,而在下只是夫人用完就丢的工具。若不是我一厢情愿地耍手段,夫人又怎会在我身边?”
看着杨长史三分绝望丶七分悲凉的神情,范琉璃想要马上澄清误会,向他证明自己的心。只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刘武来报,衙门里得到了有关铜矿的最新消息,需要杨长史立刻回衙门。
范琉璃下定决心,等他今晚回来,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不过当天下午,一个衙役回来给范琉璃带话,说杨长史因查案需要,得几天後才能回来。范琉璃起初以为杨长史是故意不回府,毕竟,“长史”这个职位是个闲差,并没有实权,当然也不会外出办差。但後来又想到,为了彻查盗采铜矿一案,杨长史还兼任御史。杜别驾被捕之前,这个兼任的职位一直处于保密状态。直到最近,衙门里的人才知道,原来杨长史还是皇帝钦点来越州查案的御史。所以这回,他是真的外出办差了。
这样也好,他们两个都冷静几天,她也理理思路。等杨长史回来的时候,一举赢回他的心。自重逢以来,都是杨长史在努力向她靠近,如今也该她迈出脚步了。
数日後,范琉璃没有等来出差归家的杨长史,只等来了风尘仆仆的刘武:
“杨长史在去查案的路上,遭遇山匪,不幸从山崖上跌了下去。那山崖高耸,跌下去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
杨长史在此前已将许多银钱丶铺子丶田宅等转到了她的名下。如今即使没有杨长史,她也能拥有自己的産业。她终于获得了自己此前一直渴望拥有的一切,但此刻的她却呆坐在地上,无声地落泪。
之前的她,无法相信周围的人,娘家和婆家都不能依靠,只有掌权才能让她稍稍安心。和离後才发现,掌权也不过是虚名,还是要有自己的産业。她汲汲钻营,却忽视了周围的变化。如今在她身边的,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些人。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她已经相信了这个怀着一颗赤诚的心丶拼命地向她靠近的杨长史。就算杨长史对她的感情,可能只是因为当年的帮助而心怀的感激,但她还是享受着这样的感情,并逐渐沉沦其中。她一直没有说出真相,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太在乎。
“现在夫君知道了阿靖的事情,果然觉得我是个没有真心的人。”范琉璃自嘲地笑了,神情却是落寞的,“呵,我不正是这样的人吗?”
她又拿起了那个随身携带的荷包,对着它自言自语:
“香草的味道好像变淡了,也该换一下了。”
范琉璃做到梳妆台前,松了松荷包的绳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除香草之外,那荷包里竟还有几贴陈年膏药。那跌打损伤的膏药看着十分普通,一点儿也不像该被人仔细珍藏的灵丹妙药。
“没想到,我们的缘分竟这样浅……”范琉璃握着那几贴膏药,忍不住哭了起来。
本来紧闭的房门,啪的一下打开。范琉璃边擦眼泪边回头,却看到穿着夜行衣的杨长史跑了进来。他蹲在范琉璃身边,一条腿跪在地上,抱住了范琉璃的腰:
“原来夫人一直随身携带着六年前镇上医馆的膏药,所以身上的香气才总是混着一股草药的味道。是为夫一叶障目,被那些自以为是的推断蒙了眼,看不到夫人的真心。
范琉璃见杨长史还活着,心里且惊且喜。她一把搂住杨长史的脖子,真诚地道歉:“是我不好,我太怯懦了,一直不敢和夫君你坦白。我太贪恋在夫君身边的感觉,害怕夫君只是因为感激之情才一再地出现。可就算夫君对我只是感激,我还是想把夫君留在身边,享受着这份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感情。是我骗了夫君在先,夫君不必念着我的好。夫君值得一个更真诚的人。”
这次轮到杨长史化身“吃人的妖精”了。他一下子把范琉璃从凳子上面拽了下来,落到了他的腿上。范琉璃被着突然的动作吓得几乎叫出声来。杨长史捧着范琉璃的脸,吻了上去。一吻毕,两个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如果没有夫人,就没有我的今天。”杨长史这话说的,听着像是要报恩。
听杨长史这样说,范琉璃有一瞬间的失落,心想:他对自己果然是感激之情。
“可为夫明知夫人是别人的夫人,还是做了登徒子才会做的事——趁着月色丶翻窗而入。为夫找人冒充自己来骗夫人丶让夫人落入圈套丶深陷困境,还设计孙家和离丶把夫人抓进府里。若是那孙家不肯放人,为夫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麽事来。夫人是我的恩人,可为夫却完全忘记了报恩之事,整天只想着让夫人多看我几眼,忍不住揣测为夫在夫人心中的分量。这样不择手段的我,是不是让夫人厌烦?”杨长史真是好记性,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
“与不择手段的我,正是相配。”范琉璃捧着杨长史的脸,动情地吻了下去。
这厢,范琉璃和杨长史正亲得火热,馀光看到房间的门没关,门外有个人影在逐渐靠近。杨长史虽然背对着门,但也感觉到了。他刚拿出暗器,就被范琉璃按住了胳膊。
“别下手”,范琉璃附在杨长史耳边,“是我的丫鬟,小雀”。
小雀刚刚路过范琉璃的房间,发现门没关,便想着走过去关门。哪知道撞见了范琉璃和一个黑衣人坐在地上。乍一看,还以为是黑衣人挟持了范琉璃;再近一点看,像是两人扭打在一起。小雀刚想喊人,就发现这俩人,好像啃的难舍难分。
一时间小雀瞋目结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不关门?”范琉璃冲着小雀大吼一声。
小雀吓得“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但人还站在门口。她倒是想快点儿逃离这个疯狂的地方,但脚好软。
娘子竟然有了新欢?看他们的熟悉程度,可能根本不是什麽新欢,而是旧人。自家娘子一边当着没名分的通房,一边还在府上和别的男人亲得火热?这操作太过刺激,光是想想,小雀就觉得脑子热得要窜烟了。
两人心情平复,范琉璃也终于开始好奇杨长史此番的经历:
“刘武说夫君你遭遇匪徒,跌落山崖。可你浑身上下只有点儿擦伤。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本以为,杜别驾是幕後主谋。但後来发现,主谋另有他人。为了抓出真正的主谋,为夫只把出城调查的真正线路告诉了一人,并提前准备好了接应的人。在路上果然遇到了僞装成山匪的杀手,那些假山匪虽然穿得一副山匪模样,但使用的兵刃却是官制级别的。”此前审杜别驾的时候,杨长史就有了怀疑。如今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主谋另有其人。
根据杨长史所说,范琉璃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能在杜别驾被抓後,继续调动人马,还能供给官制兵刃的人,不会是卢刺史吧?”
杨长史点头表示认同:“正是他。他希望朝廷查到杜别驾後就停止,把杜别驾当作是主谋,拿他顶缸。为夫在出城之前同他说,自己还没有写案件陈情的奏折。此番他若是能模仿为夫的笔迹,给朝廷写一封奏折,假称主谋就是杜别驾,那朝廷大概率就不会再查下去了。可他就算能模仿我的笔迹,也没有为夫的印信。”
“所以刺史这几天就会来府里找印信?”范琉璃一下子就想到卢刺史可能的後续动作。
“对。衙门的人最近也在山崖底下搜索。山崖下面肯定是没有印信的,那麽他们就会推测,印信在府中。今日为夫本不应出现,只在暗中行事。不想,刚刚看到夫人从荷包里拿出了当年的药膏,还哭的那麽伤心;为夫便情不自禁地冲了进来。”杨长史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麽沉不住气。
范琉璃一惊,“万一被人看到,夫君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杨长史把范琉璃往怀里拉了拉,安抚道:“没关系,府里已经安排了足够的人手。有外人进来,他们会及时反应。”
“足够的人手?也就是说,我们是在一群人围观的情况下互诉衷肠的?”想到刚刚的场面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范琉璃面上一阵尴尬。
“可以这麽理解。”杨长史面不改色,仿佛刚刚荒唐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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