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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苑烛火忽明忽暗,苏锦言靠在铁笼内壁,三百六十五根细针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每根都刺入皮肉半寸。
针尾的倒钩卡进肌理,稍一动作便扯得血肉生疼,却恰好将她的气血压制在奇经八脉末端——这是萧无衍特意命人打造的“针狱”,既不让她死,也不让她好过。
她垂眸望着腕间渗出的血珠,在青砖上洇出细碎的红点。
心口处腾起一缕青焰,像条灵蛇般钻入最近的铁针。
那针原是精钢所铸,却因铁匠老周暗中掺入三成软铁,质地比寻常更松些——昨夜小蝉送参汤时,她借端碗的动作,用唇语在碗沿呵出“笼有隙,火可蚀”。
此刻心火轻灼,针尖竟泛起暗红,一缕极淡的甜香混着铁锈味,顺着笼隙散了出去。
“苏姑娘好手段。”
笼外传来冷冽男声。
萧无衍立在三步外,玄色大氅垂落如瀑,腰间玄铁佩刀泛着幽光。
他手中端着青瓷茶盏,雾气正往他下颌的刀疤上飘——那是三年前北疆战场留下的,从眉骨斜贯至唇角,将原本凌厉的面容割得更显冷硬。
苏锦言抬眼,见他指节攥得白,茶盏边缘沾着半枚水痕——是秦九刚才奉茶时,故意用指尖擦过杯沿的痕迹。
她唇角微勾,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王爷可尝出这茶里的参味?秦统领特意挑了长白山十年野山参,最是醒神。”
萧无衍眉心骤跳。
茶雾入鼻的刹那,他眼前闪过一片血色——十八年前秋猎,他带着三千玄甲军屠了整座叛军营。
营中火光里,有个抱着婴儿的妇人跪在他马前,血从她被砍断的手腕汩汩涌出:“将军,我丈夫是被冤枉的……”他当时抽刀斩断她的喉咙,现在却听见那婴儿的哭声,穿透十年风雪,清晰得像是就在耳边。
“你动了什么手脚?”他猛然将茶盏砸向笼壁,青瓷碎片擦着苏锦言鬓角飞过,“迷心香?腐骨散?”
“是王爷自己不肯醒。”苏锦言歪头避开飞溅的茶渍,左眼血丝盘结成网,“您总说医者该守规矩,可您心里清楚——那些用‘兵解丹’逼死的将士,用‘驻颜丹’困住的后妃,哪一个不是被规矩吃干抹净的人?”
萧无衍后退半步,后背抵上雕花檀木屏风。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老太医孙被他召来诊脉时,欲言又止的模样。
此刻再看苏锦言,她囚服上的血痕竟与记忆里小满娘撞柱时的血渍重叠——那个给他唱过《采莲曲》的宫女,死时手里攥着半块“驻颜丹”,说皇上要她“永远像刚入宫时那样”。
“住口!”他抽出佩刀指向铁笼,刀锋离苏锦言咽喉不过三寸,“你不过是想脱罪!”
铁笼里忽然响起细碎的“嗤啦”声。
苏锦言垂眸看着掌心,青焰正顺着铁针游走,将针身蚀出细密的蜂窝状小孔。
迷心香的甜意更浓了,混着她伤口渗出的血腥气,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子时三刻,东苑药房的窗纸被风掀起一角。
老太医孙猫着腰钻进来,怀里揣着盏琉璃灯。
他翻出最底层的《香毒谱》,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迷心香,取晚香玉蕊、曼陀罗根,以童子血淬之,初闻安神,过三柱香则引旧痛入梦……”他蘸着唾沫翻到下一页,突然顿住——解法那栏,有人用朱笔添了一行小字:“琥珀露兑参茶,日一滴,可缓经脉崩裂之危。”
“好个苏锦言。”他从药柜最深处摸出个青瓷瓶,瓶身刻着“太医院制”,“她不是要杀王爷,是要他自己撕开伤疤。”
他将药瓶塞进小蝉手里时,晨露正顺着屋檐滴落。
“每日兑一滴进参茶,”他压低声音,“否则他撑不过七日。”小蝉要谢,他却背过身去,“我不是帮她,是看在当年她救我孙女的份上——有些债,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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