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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渗出的寒气顺着衣领钻进来时,张吒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通道尽头的阴影里,那道身影正一步一步走近,黑袍下摆扫过散落的碎石,出细碎的沙沙声。昏暗中,老者的面容逐渐清晰——颧骨高突如刀削,下颌覆着一层花白的胡茬,唯有双眼像浸在古井里的寒星,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年轻人,”老者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金属般的涩意,“古书虽得,然王朝之事,远未结束。”他的目光落在张吒怀中鼓鼓囊囊的布包上,那里裹着他们刚找到的古书残页,布面还沾着方才打斗时蹭上的尘土。
张吒将汤惠萍往身后拉了半步,剑锋微微出鞘半寸,寒光在石墙上映出细长的亮线:“您是何人?此话怎讲?”他注意到老者黑袍的袖口绣着半朵褪色的银莲,那纹样竟与古书中某页的边饰有几分相似。
老者却不答,枯瘦的手指在空气中虚点,指尖划过的轨迹竟与地面残留的星形图案暗合:“若想真正阻止王朝覆灭,还需寻得另一关键之物——”
“咚、咚、咚!”
沉闷的脚步声突然从通道入口传来,像有无数只重锤在敲击石墙。汤惠萍猛地转身,道袍的衣摆扫过地上的萤石,光影在她脸上晃出惊惶的纹路:“不好!是外面的追兵!”方才他们击退黑影时,曾听到通道外有甲胄摩擦的声响,原以为只是零星守卫,此刻听这动静,至少有数十人。
张吒迅将布包塞进怀里,布带在腰间缠了三圈,打了个死结。他的目光像鹰隼般扫过四周:通道两侧是光溜溜的石壁,除了脚下散落的碎石,连个能藏身的凹洞都没有。老者不知何时已退到阴影里,黑袍与黑暗融成一片,只余那双眼睛还在亮着。
“没时间了!”张吒的指尖在石壁上快摸索,指腹擦过粗糙的石面,留下几道白痕,“必须找到出口!”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铁器碰撞的铿锵声,甚至能听清有人在低吼:“就在里面!别让那两个小崽子跑了!”
汤惠萍的手突然顿住。她摸着石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方形石块,石块边缘有细密的刻痕,像是人为凿出的机关。“吒哥!这里!”她用力按下去,石块应声下陷,紧接着,通道尽头传来“咔啦啦”的机关转动声,石壁缓缓向内打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可暗门中间横亘着一把青铜锁,锁身足有孩童拳头大小,表面铸着繁复的饕餮纹,锁孔里黑沉沉的,像是能吞噬光线。
“该死!”张吒的剑鞘重重撞在石壁上,留下一个浅坑。通道入口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转角,昏黄的火把光透过石缝渗进来,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
汤惠萍跪在地上,颤抖着解开布包,古书残页在她膝上摊开,书页边缘因潮湿微微卷曲。她的手指在字行里飞快滑动,指甲蹭过泛黄的纸页,留下淡淡的划痕:“一定有办法……古书上说过,这里的机关都有对应的解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额角的汗珠滴在“锁”字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哐当——”通道入口的石门被撞开了。火把的光芒涌进来,照亮了一群身着玄甲的守卫,甲片上的锈迹在火光中泛着暗红。为的校尉举起长刀,刀尖直指他们:“拿下这两个盗宝贼!死活不论!”
张吒猛地转身,剑锋横在身前,与火把的光芒撞出冷冽的火花。他的后背抵住汤惠萍的肩膀,低声道:“别怕,我挡着。”余光里,他看见汤惠萍的手指突然停在某一页,瞳孔微微张大。
“找到了!”汤惠萍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这把锁需要‘引灵咒’配合‘启封印’!”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书页上快划过,将咒语的音节刻进记忆。紧接着,她双手合十,指尖快变换姿势:拇指扣住无名指根,食指与中指并拢上翘,小指微微弯曲——这正是古书中记载的“启封印”。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晦涩的咒语从她唇间溢出,每个字都带着细微的震颤。随着咒语声,她指尖泛起淡淡的青光,那光芒顺着空气流淌,缓缓缠上青铜锁。锁身上的饕餮纹像是活了过来,纹路里渗出银白色的光,与青光交织在一起。
守卫们已经冲了过来,最前面的士兵举起长矛,矛尖带着破风的锐响刺向张吒的胸口。张吒旋身避开,剑锋在矛杆上一擦,借力向后退了半步,正好挡在汤惠萍身前。矛尖擦着他的肋骨划过,带起一串火星,衣料被划破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
“咔……咔哒……”
青铜锁的锁芯开始转动,出齿轮咬合的脆响。汤惠萍的额角青筋凸起,咒语念得更快了,指尖的青光越来越亮,几乎要凝成实质。守卫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到了,三把长刀同时劈向张吒的头、肩、腰,刀风裹挟着铁锈味,刮得他脸颊生疼。
张吒猛地矮身,剑锋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像陀螺般旋转起来,剑脊接连撞开三把长刀。可后背还是挨了一记重锤,是某个士兵用刀柄砸的,他喉头一甜,差点喷出一口血,却死死咬住牙关——他看见汤惠萍的指尖已经触到锁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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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汤惠萍一声低喝。
“哐当!”青铜锁掉在地上,在石面上滚出老远。
张吒一把抓住汤惠萍的手腕,将她往暗门里拽。可门刚开一条缝,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就涌了进来,像是烂掉的肉混着铁锈,熏得人胃里翻江倒海。汤惠萍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借着通道里的火光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暗门外站着十几个守卫,可他们根本不是活人。这些人身形高大如铁塔,皮肤是青灰色的,像是泡在水里太久的尸体,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白的骨头。他们的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幽绿色的光在空洞里跳动,嘴角挂着暗褐色的涎水,滴在破旧的铠甲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是……是尸卫!”汤惠萍的声音颤。她在古书中见过记载,这种守卫是用战死士兵的尸体炼制的,刀枪不入,只认活人的气息。
最前面的尸卫突然嘶吼一声,声音像破旧的风箱在拉动。它举起手中的锈剑,剑身上还挂着暗红色的血块,显然不久前刚杀过人。锈剑带着腥风劈向张吒的面门,度竟比刚才的活人士兵快了一倍。
张吒将汤惠萍往身后一推,自己侧身避开,剑锋顺势劈向尸卫的脖颈。“当”的一声脆响,剑刃竟被弹了回来,尸卫的脖子上只留下一道白痕。张吒心里一惊——这东西的骨头比钢铁还硬!
“吒哥!打它的关节!”汤惠萍突然喊道。她双手快结印,指尖凝聚起一团青芒,“尸卫的关节处没炼透!”青芒如箭般射出,正中尸卫的肘关节。那尸卫的手臂猛地一垂,锈剑“当啷”掉在地上,关节处的皮肤裂开,露出里面黑的骨头。
可更多的尸卫涌了上来。它们的嘶吼声震得通道嗡嗡作响,青灰色的手掌抓向汤惠萍的头,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和碎肉。张吒咬着牙挥剑,剑锋专挑尸卫的膝盖、手腕砍去,每砍中一处,就有黑色的汁液喷出来,带着更刺鼻的臭味。
“往里面退!”张吒一边格挡一边往后挪。暗门后是一条更窄的通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他想把尸卫引进去,这样它们就不能一拥而上了。
汤惠萍紧跟在他身后,指尖的青芒不断射出,将追得最近的几个尸卫逼退。可她的灵力在刚才开锁时消耗了大半,此刻指尖的光芒越来越淡,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被石缝吸收。
张吒的肩膀又挨了一下,这次是尸卫的拳头,力道大得让他胳膊都麻了。他踉跄着撞在石壁上,余光瞥见通道尽头有一丝微光——那是出口!他猛地抓住汤惠萍的手,将最后一丝内力灌注到剑上,剑锋出嗡的一声轻鸣,他转身横扫,剑气将身后的尸卫逼退半步。
“走!”他拉着汤惠萍,朝着那丝微光狂奔。身后的尸卫嘶吼着追来,脚步声像擂鼓般敲在他们的后心上。通道越来越窄,两侧的石壁刮得他们衣服生疼,可他们不敢停,甚至不敢回头——他们知道,只要慢一步,就会被那些青灰色的手掌拖入无尽的黑暗。
微光越来越亮,渐渐能看清那是一个仅容一人爬出的洞口,外面隐约传来风声。张吒先将汤惠萍推了出去,然后自己转身,用剑撑住通道口,对着追来的尸卫狠狠劈出一剑。剑气撞上最前面的尸卫,将它逼得后退了两步,可后面的尸卫立刻涌了上来,青灰色的手掌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角。
“吒哥!”汤惠萍在洞口外急得大喊。
张吒猛地矮身,从尸卫的腋下钻了过去,紧接着反手将剑插进通道口的石缝里,用力一撬。“轰隆”一声,上方的碎石块掉了下来,正好堵住了通道。他顺势爬出洞口,刚站稳,就听见身后传来尸卫用身体撞碎石的闷响,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逃出来了?”汤惠萍扶着旁边的树干,大口喘着气。他们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远处隐约能看见城墙的轮廓,那是他们要去的方向。
张吒靠在树干上,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衣袖,里面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丝疲惫的笑:“暂时……逃出来了。”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那黑袍老者的话、尸卫的出现、还有古书中未解开的谜团,都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向他们收紧。
夜风从树林深处吹来,带着草木的清香,终于驱散了那股腐臭味。可张吒和汤惠萍都没有放松——他们知道,真正的危机,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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