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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名字想好了吗?”原相离问。
“《灵山法会》。”姜予安道。
“很合适。”原相离点头,他看着身侧的“仙”,不再本能恐惧,也不再生出警惕感,但他深知,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
天上堆积着层层雷云,风雨将至,世界意识的排斥如此明显,就连原相离和姜千澜都有所察觉。
“喵喵喵……”
“你去哪啊?”
“还回来吗?”
“是去旅游吗?”
“回来还记得我吗?”
大黄飞快舞动四只木头腿,以同手同脚的姿势蹿到姜予安身边,仰头看着他,最终小心翼翼扯扯他的衣角。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下次给你带小黄鱼。”
姜予安点了一下大黄的头,分它一点如愿佛的本源,木头身躯渐渐生出血肉,表面覆上一层柔软的毛皮,渐渐变成一只白底黄花的大橘猫。
它仍然是原来的鸡腿形状,因为没有膨胀,只能算鸡翅根,没进化成大鸡腿。
“一定要记得回家啊……”
大黄拥有不少人类饲主,有些养它一段时间就回了老家,或者去其他城市工作。
它想姜予安也一样,只是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它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回来。
“好。”姜予安点了一下它的猫猫头。
“不等电影上映了再走吗?”大黄有点舍不得,它贴在姜予安手心,触感冰冷,像贴在一块冰凉的玉上。
“来不及了。”姜予安现在这具身体像流沙一样,正在不断溃散,这是世界规则压制之下的结果,根本原因是他所修行的仙道有缺。
万年来无人能飞升成功,唯一打破桎梏的姜予安被天劫劈得半死不活,等他重修有成,势必要回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姜予安低头看着放映影像的摄像机,漆黑的镜头正对着他,仿佛一只冰冷的眼睛,正以客观的角度审视他。
他指尖轻触镜头,像按到了一扇沉重的大门,用尽全力推开,身影没入其中。
其他人只看见他走进镜头映射的画面之中,以为这就是姜予安离开的方式,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追上去。
镜头之后,是姜予安熟悉的房间。
这里是原主的家,原主从小在这里长大,姜千澜在这里变成观音像……每一处都与现实里的房子一样。
沙发上坐着一个苍白阴郁的年轻男人,头发略长,戴着眼镜,虽然坐姿随意,但有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大存在感,像幕后掌局的主导者,也像极了原相离。
“你好。”他为姜予安倒了一杯气泡水。
姜予安与他对坐,两人眉目相似,但气质迥异,对视的时候有种奇妙的同频感,像在照镜子,但镜子里的人与自己完全不同。
第63章导演(完)
客厅一整面墙都是幕布,此刻投映着外界里的画面——空旷的禁室之中,姜千澜仍然是一尊观音像,原相离靠近镜头,似乎在观察里面有什么。
这种视角很像海洋馆里的鱼,游客隔着玻璃看鱼,鱼同样在玻璃中看游客。
这重玻璃是姜予安的眼睛,圆形瞳孔与圆形镜头无形之间重合,另一个他被关在这里,只能借姜予安的眼睛去看外面的世界。
“你出不去?”姜予安疑惑。原主和宋净尘是很像的人,都是擅长布局、算无遗策的类型,原主比宋净尘更高深,落子无声。
“这是挣脱命运的代价。”坐在沙发上的“姜予安”说,他与姜予安对视,漆黑的眼瞳像镜头聚焦,眼中无数画面闪过,这一刻,两人共享视野,姜予安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的成长视角。
每个人的身体上都连接着许多细线,人们在这些细线拉扯下生活,像提线木偶。如果有一天,细线断了,生活就会出现大的变动。
细线代表人与人之间的联结,是命运之弦。每个人都有一条金色的主线,这是命运主线,主线崩断的时候,生命也会戛然而止。
他有记忆以来,就能看到这些细线,并为此感到恐惧,婴儿时期的时候会不明原因的哭,无法表述出自己的情绪。
后来他渐渐适应,习以为常,直到他看见父亲头顶的命线断了,原宗霖再也没有回来。
他梦见父亲乘坐的飞机坠海,因为太过年幼,认知有限,那时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预知梦,后来的每个晚上,他总是重复看见梦中的画面,如同梦魇。要是提前告诉他们就好了……要是能避免就好了……
父亲断裂的命线长进了他的命线里,这仿佛是一种天赋,与他命运交织的人死亡之后,他会得到反馈。
他变得更加聪明,记忆力更好,获得了父亲在绘画上的天赋,可以轻松用画笔还原出自己看到的画面。
原相离和姜千澜认为是遗传,其实遗传也不可能有这样恐怖的绘画能力,但他们都没有深究。
他与妈妈相依为命,偶尔妈妈会出去拍戏,一有空就会给他发消息,打视频。伯父也很关心他,每次他对什么表现出兴趣,下次就会获得接触或者拥有的机会。
有时,他梦见身边的同学、老师遇到意外,将死之人头顶的命线会变得黯淡。他试图改变,总是徒劳无功,还会生病,仿佛一种惩罚。
命运似乎不可改变,看着姜千澜因为他生病流泪的眼睛,他在年幼的时候,就学会了做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直到他梦见姜千澜葬身火海,头顶的命线断裂,当他惊醒,看见一地鲜血,发现她已经死了。
他一边向原相离求救,一边试图将姜千澜头顶断裂的命线重新接起来。多次尝试仍不成功,他终于尝试着将自己头顶的命运主线扯断——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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