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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跟着影子的视野一路向上,首先看到了道观外的牌匾,正是“长生”二字。
牌匾有些磕碰,仍然高高挂在道观高处。
世人皆求长生,可光阴易逝,长生难得。
空旷的道观后山,传来若有若无的琴声。
最寻常的古琴摆在松下,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轻男子伸手随意拨弄,便有古朴的琴音流出。
他一手握着酒樽,一手落在琴上,似有几分醉意,神色颓然,又有些空寂,偶尔随着曲调吟唱两句: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琴音时断时续,他偶尔举樽,偶尔望月,松下风吹得衣袍簌簌,整个道观只有这一人,还有这怨鬼一样的低吟,空得可怕。
一道人影站在他身后,似乎在欣赏,或观察。
琴声变得流畅许多,如同滚珠,又像清泉击石,他声音清越而低沉,最后两句杀意毕露:
“我将斩龙足嚼龙肉……”
“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白衣道人视线落在影子身上,仿佛与姜予安隔空对视,他忽然一笑,杀意尽散。
衣袍松散凌乱,格外不羁,风吹得衣袖翻动,而他神色湛然,骨秀神清,仿佛坐拥朗月入怀。
“有客自远方来,贫道有失远迎。”
他看向道观之下的石阶路,那里已经能看到远处慢慢攀跃的几点火光。
“幸会。”
很快,姜予安上山。
身侧,卢青麟推开道观的大门。
火光映衬之下,姜予安那身朱红袍服仿佛浸满了鲜血,散发着森然寒意。而起身相迎的白衣道人不染一尘,仿佛檐下落雨,天际流云。
姜予安与那白衣道人对视,彼此都有种莫名的感觉,是一种命运之弦短暂交错、轻微触动的感觉。
他们如果永远不相遇,会各自顺遂,畅通无阻。当他们意愿相悖,相遇之后,势必要分出生死。
【祝长生心动值+1】
【祝长生心动值+2】
提供了三点稀少的心动值之后,祝长生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陛下远道而来,请坐。”
道观不算很大,院中能坐的地方只有一方石棋盘两侧,上面的石棋久经风雨,已经磨损得有些看不清字,颜色也脱落斑驳。
两人相对而坐,祝长生道:“小观简陋,只有山中清泉招待陛下,若陛下不弃,也有贫道自己酿制的酒。”
姜予安伸手,从影子那要来一个金樽,祝长生没忍住笑出声,拾起酒坛,给姜予安倒满。
“陛下为何而来?”祝长生问。
“太岁。”姜予安道。
太岁已经在灵州扩散,如果祝长生一心想成道,势必要蔓延到其他州府,留给姜熠很难解决。
“陛下,灵州不好吗?”
“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困病疾苦所扰。”
“人人都求长生,想返老还童,他们何其幸运,轻松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祝长生轻笑,眉宇间有些悲悯意味,还有些嘲讽。
“寄于外物的长生,不是真的长生。”
“是他们长生,还是你长生?”
姜予安神色漠然,放任灵州不管,等祝长生疯掉,一切都会失控。
“若我偏安一隅,陛下也容不下吗?”
祝长生反问。
“你做不到。”姜予安直截了当道破真相。
如果祝长生真能完美控制灵州每一个人,就不会有道家早晚课,让所有人固定时刻念经,也是一种维持稳定、加强控制的手段。
修真界有人修傀儡道,有人专心炼制出一个傀儡,当成自己的半身,有人炼出无数傀儡成阵,反而一触即溃。
傀儡一道,贵精不贵多,灵州都是普通人,祝长生同化这些人,没有彻底炼化,已有取死之道。
“若陛下能助我一臂之力,就能做到了。”
“让灵州永世与外界隔绝,成为一方乐土。”
“只要陛下留下灵州,不管陛下想要什么,哪怕拿我炼丹,贫道也心甘情愿。”祝长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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